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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誤會解除,麻煩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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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安地粒子在空氣中碰撞,“嗡……嗡……嗡……”

被吵醒的江英先皺眉壓眼縫伸手到床櫃上拿,備注瞬間讓他清醒,“喂?”

那邊傳來醫生急切的催促,“他現在情況不好,你快過來!”

“好好好,我這就”沒說完便扔下手機手忙腳亂穿衣服,發型來不及整理,抓起口罩沖出門時還在扣皮帶。

到達醫院用時不超過8分鐘,可見到醫生時,當他急切詢問情況時,醫生搖了搖頭。

江英先不信,他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激動抓住醫生的肩膀,“不可能!我走的時候他還在睡覺!他隻是在睡覺!叫醒他!我讓你現在叫醒他!”說着用力推搡醫生,“去啊!”

保安和護士沖過來攔住他的暴力行為,被他推搡的醫生能理解他,但事已至此,鬧得天翻地覆也無法改變局面,大家都讓他趕緊離開江英先的視線,可他沒有,“進去吧,呼吸器還沒關。”

遇害搶救的那天,為了能讓何幸陽正常呼吸不得已切開的喉管此時還連接着套管,似乎有略微的起伏,正如江英先所說,像是恬靜沉浸在睡夢之中。

沒有人攔着他,他卻遠遠在門外望着床上套在寬松的病号服裡的何幸陽,眼眶與臉頰的凹陷更突出鼻梁和顴骨,醫生說他的體重隻有83斤了,遠低于同身高男性的标準體重。

那張慘白毫無生氣的臉,他不敢看。

他也哭不出來,頭腦發脹一片空白,傀儡似的僵在門外,腿似千斤重半步都挪不動。

這裡床位短缺,不會讓他停留太久,即便他還沒有做好離别,醫護人員也不得不擦過他身邊進入病室,移開設備打開滑輪,把何幸陽推出來。這是何幸陽最後一次靠近他,病床掠過眼前,從他身前擦身而過,他自始至終怔愣在原地,目送病床離開他的視線。有護士怕他情緒失控,擔憂地站他旁邊,“你……還好嗎?”

江英先毫無反應。

護士試圖開解他,“其實這樣沒有痛苦的走了,也……”

江英先轉眼看向說話的護士,護士收起未說出口的話,抿抿嘴不再吭聲。

江英先便在她的注視下側身邁開向外的腳步,身負重石般每一步都格外沉重,壓得他透不過氣,有人拿着單子過來讓他簽字,被喚三聲才從對方手中接過筆,視線對焦在對方手裡的死亡醫學證明書上,何幸陽的名字令他頭暈目眩,随後腳下一輕重重摔向冰冷堅硬的地面。

“!”猛地睜開眼,昏暗的睡眠燈映出此刻眼前酒店房間裡安靜的環境。

他逃脫噩夢乍醒,驚魂未定,花好幾秒時間讓大腦清醒過來,迅速回過身去抓手機看消息,時間在04:18,釋然松口氣,手掌擋住眼睛揉了揉順勢向上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兒,原來是假的,幸好不是真的。

時間尚早可他無法再安然入睡,夢境太過真實,他不得不在意這是否是預知前兆,穿好衣服簡單梳洗後便離開酒店趕往醫院。

等他到時,醫生很驚訝,“你怎麼這個時間來了?”

江英先急切确認情況,“他怎麼樣?”

醫生笑歎口氣,“是心有靈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了。”

江英先不能理解醫生的調侃,甚至有些生氣,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說些不着邊的話!看不出他很急嗎!

不過沒等他發火,醫生便向他宣布了一個好消息,瞬間打消了他郁結心中的火氣,“他兩點多的時候醒了,但是身創口太疼他受不了,用了鎮定,現在還睡着。”

“你說,他醒了?!真的醒了,就是,”江英先着急忘詞,手舉到腦袋旁比劃着,“這兒,醒了,是嗎!”

“對,醒了,”醫生看懂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不是植物人,你可以放心了。”

“醒了!”歡呼出口音調都高了兩度,“他醒了!”他高興地眉飛色舞,這些天死氣沉沉的面容終于恢複往日的神采,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往往會做些無法預料的事,譬如現在,他拿起手機,下意識給厭惡透頂的戴珩津打了過去,對方才接通話都沒說,他便興奮傳播喜訊,在他眼裡漆黑的天邊光芒萬丈,沉寂的街道歡聲笑語,冰冷的醫院處處溫情,這是一個值得普天同慶的好日子,“醒了!他醒了!醒了!!!”

旁邊的醫生微微蹙眉,在猶豫要不要也給他來一劑鎮定。

戴珩津怕吵到單粱,小心起床走到外面關好門,“你說何幸陽醒了?”

“對!醒了!”

戴珩津舒展眉目,“什麼時候醒的?情況如何?”

“兩點多!我剛到,還沒去看!”

戴珩津移開手機确認時間後,“好,我現在過去,見面說。”

挂掉電話後他如釋重負,立刻去衣帽間選裝穿戴,在他選出一條藍色領帶時,身後突然傳來建議聲,“深綠色更合适。”

戴珩津驚訝回頭,單粱沖他笑笑,臉上的睡氣還沒消,七拐八歪走過來揉揉眼睛,從衆多領帶中選出合适的那款幫戴珩津戴上,“有急事嗎?這個時間……”話沒說完打了哈欠,“出去。”

“何幸陽醒了,我要去處理後續的事。”

“啊!他醒了!”挂在單粱身上的瞌睡蟲全部跑光光,“太好了!什麼時候能出院!我們慶祝吧!”

戴珩津看到單粱恢複往日的活潑,情緒也被帶動起來,和單粱一起笑起來,“大概還需要修養些時日,沒那麼快,不過你想送他什麼禮物可以提前準備了。”

“那我要送的可就多了,我要列清單。”

“沒問題,多買,”戴珩津以前可沒這樣無條件慷慨過,“多送。”

單粱開心過了頭都忘了自己要裝病,撤下系好的領帶,“别穿的這麼正式,又不是去參加新聞發布會,我們随意點去吧。”

“好,聽你的。”其實九點鐘他還要去局裡聽取上面對他的最終辭職決定,需要正裝,不過他不想掃單粱的興緻,便應下了。

兩人收拾整齊後驅車前往醫院,見到江英先時,江英先的情緒已經平穩了許多,不過眉梢眼尾仍是歡喜,上來就抓住單粱的手,“醫生說了,幸陽能清醒過來多虧你找來的藥,真是好東西啊!太謝謝你了!你救了他!”

“不,不用這麼客氣,”弄得單粱怪不好意思地,“他能醒過來大家都放心了,接下去配合醫生好好調養,争取早日出院。”

“是是,終于踏實了。”江英先笑着轉移視線,笑容秒變僵硬,畢竟現在和戴珩津之間還存在尴尬與嫌隙,極不自然地,“接下去,李家那邊……”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江英先呶了呶嘴,“……李家,這幾天找過我。”

三個人找了處僻靜無人的角落,江英先把那晚茶樓裡的對話拼湊七八轉述給戴珩津,單粱怒不可遏咬牙切齒,“真不要臉!”

戴珩津尚在思考并未言語。

就聽單粱又說,“不要信這種小人!他們滿腦子隻想着如何坑害别人!你把東西給他後肯定會倒打一耙!把你和珩津抛出公衆視野,他們坐享其成了!”

這話說得戴珩津心虛,畢竟這就是他前不久玩的套路,還險些把何幸陽搭進去,他原本沒想太趕盡殺絕,可看如今形勢,不能留給李家任何一個可以翻身的機會,哪怕微乎其微的小苗頭,也要斬殺殆盡,避免數不盡的後患,他問江英先,“你有什麼看法?”

江英先知清楚戴珩津的手段,不假思索坦誠相告,眼神銳利得可怕,“讓他死。”

單粱咧嘴眨眨眼,“咱們是法治社會,殺人不太好吧?”他不想讓戴珩津背負殺人犯的罪名。

戴珩津沖他笑了下,随後轉過去對江英先正色道,“我會看着辦的。”

單粱急了,“你辦什麼?不能殺人啊,讓法律審判他,你别自己動手啊!”

戴珩津看他為自己擔憂的樣子,好笑又可愛,“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單粱皺眉不展,完全不信他的話,握住單粱攥成拳的雙手補充道,“我不會做讓你擔心的事。”

“你别騙我。”

“實話。”

江英先沒眼看這倆人膩歪,清咳提醒,“那就這樣,等你好消息。”

說完轉身要走,戴珩津叫住他,“等何幸陽好了,回來上班吧。”

江英先停下幾秒後才轉過頭來看他,随後視線偏移思考片刻,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沉默地離開了。

“他什麼意思?”單粱不理解。

時間還早,天蒙蒙亮,戴珩津問單粱,“困嗎?送你回家。”

“不困,”單粱想起一出是一出,“我們去看日出吧!”

“日出?”戴珩津完全沒料到這項提議,他可沒研究過北京哪兒可以看日出,“需要爬山吧?”

“我看網上說景山公園能看紫禁城日出,”單粱以前不知道,所以很想去見識一下,但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戴珩津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八成早看過了,微微收斂興奮,“如果你不想去,我叫他們倆陪我去也一樣。”

“他們?是指誰?”

“秦司霁和姬塵音啊,我覺得他倆應該沒看過。你弟和傅一宇不一定。”

看日出這麼浪漫的事,除他之外還有候選人?戴珩津心裡憋屈,“我沒去過。”他從沒想到還能專門在城裡看日出,不都是爬山或者海邊麼。

“那你想去嗎?”

“去啊。”他不去就會換别人,在單粱心中,他并不是唯一的選擇。這讓他很受挫。

一路上他過度沉浸在失落中,半分笑意都沒有,單粱以為是他的臨時提議讓戴珩津不高興了,可是不高興能怎樣?管他高不高興,現在就是要跟戴珩津唱反調對着幹。

爬上萬春亭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嚴格來說,他們這不算看日出,而是看太陽。

不過單粱還是很歡喜地拿出手機記錄下眼前沐浴在朝陽下光輝雄偉的宮阙樓宇,紅牆金瓦神聖而肅穆,神舟大地廣闊的視野令他心潮澎湃,數日積怨心中的瑣事在此刻暢舒胸懷,眼中唯有美景,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戴珩津倒沒像他這麼激動,人一旦掌握上層社會的秘密,便很難快樂起來了。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受人操控的泡影,整個世界就是一場巨大的賭桌遊戲,上桌的客,稍有不慎也會淪為籌碼。

因為世界觀破碎過重,已經無法靠美景或美食填補治愈,長此以往孤獨下去隻會越走越黑,單粱的出現及時劃破了困頓他的黑暗迷霧,他想讓單粱緊緊拉住他的手,帶他走出去。

辭職是第一步,後面的路或許艱辛,但隻要有單粱在,他相信自己能堅持下去。

站在單粱身旁的他難得拿出手機也拍了張紀念照,學着單粱的操作發布到朋友圈,配文很簡短,「早安,北京」

發出去不過幾秒,下面便彈出首贊,戴珩津扭頭看單粱,對方正面朝他笑嘻嘻,“拍照技術可以啊,比我拍的還好。”

戴珩津這時才笑出來,“我可是曾經在炮火連天中抓拍新聞的職業選手。”

單粱立刻陰陽怪氣,擠眉弄眼地,“是是是,您厲害~您全能~”随後想起什麼似得,“咦?你這麼會拍,之前還要我指導你姿勢和角度?”

誰說他腦子不好使了?這麼久遠的事兒都還記得?戴珩津心虛地撇開頭裝沒聽到,“咳,日出看了,去吃飯吧,你不餓嗎?”

“嘁……”

因為特殊時期,往日擁擠的景區門可羅雀,戴珩津厚臉皮拉起單粱的手,十指相扣緊緊合實往下走,“想吃什麼?”

“都到這裡了,門釘肉餅加炒肝啊。”

“胃口這麼好?”這樣的搭配光是聽就覺得很膩。

“那當然。”

單粱此時心情完全放松,毫無戒備,正常的樣子便被心思缜密的戴珩津慧眼識破,或許,那份緊急拼湊出來的精神鑒定報告并不準确。

讓他不動心眼兒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所以吃完飯後,他主動提出自己要去局裡的事情,單粱立刻确認時間,“你怎麼不早說?你如果早說今天要去那裡,不會讓你穿的這樣随意就出門啊。”

“沒關系,反正是去談辭職交接問題的。”

“你這樣……啧,”單粱心想怎麼會沒關系,那畢竟是嚴格講究紀律的地方,就算是最後一次去,也不能這樣草率吧,“你快打電話叫人送來啊,這裡離你單位就十五分鐘,完全來得及。”

“不在這裡談,領導今天在西六環那邊。”

“啊?!”單粱再次查看時間,他比戴珩津還着急,“這就剩一個小時了!快快快,”抓起個人物品往外走,回頭見戴珩津還慢吞吞的,“快點呀!晚了不會挨批嗎!那可是大官啊!”

挨批是什麼詞,大官又是什麼鬼。戴珩津心底發笑,其實時間完全來得及,但他喜歡看單粱為他着急的樣子故意不說。

【另一邊】

對于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依偎在秦司霁懷裡這件事,傅一宇不能接受,再想到今天還要面對那個垂涎他的王姐,心情更是雪上加霜,面色沉重地上班好似去上墳,戴秋铖難得不調侃他,認真說道,“不會讓她占你便宜的,如果她約你,我幫你推。”

傅一宇斜眼瞟他,随後轉回看向車窗外,“不用你,我自己搞定。”

“不不,你還是讓我來吧。”傅一宇一旦出手全是爛招,行為之奇葩令人瞠目,所以還是由他來最為穩妥,“你隻負責談工作的事,其餘的别吭聲。”

沒等他們進公司門,就看到有位女員工用手捂住嘴低頭急匆匆跑出來往衛生間方向去了。

“怎麼了這是?”戴秋铖有些詫異,“吃壞東西了?”

“可能是吧。”

倆人暫存疑問後進去,見到負責這個項目的員工也早到為會議做準備了,便簡單開了場小會,那位跑出去的女員工回來後,在小會議快結束的時候又沒忍住舉手示意離開,這讓傅一宇不得不在意員工的身體狀況,散會後尋了出去,在衛生間外遇到,“還好吧?不舒服的話回家休息。”

女員工擺擺手,“沒事的,謝謝傅總關心,我可……”話還沒說完,又突然泛起惡心轉身奔女衛生間裡,傅一宇都聽到她在裡面嘔吐的聲音了,心想不會是食物中毒吧?

怎麼今天煩心事這麼多,站在原地無奈歎氣,等女員工出來發現他還在,很驚訝,“您怎麼?”

“你先去醫院檢查,别是急性腸胃炎啥的,先暫停工作吧。”

“……”女員工低頭糾結片刻,支支吾吾,“其實……不是腸胃炎。”

“你去過醫院了?”

“……傅總……我沒敢告訴别人,但是……”

“你說吧,怎麼回事?”

“就是……我懷孕了……這是孕吐……”

傅一宇瞪大雙眼,“懷孕?”

女員工窘迫點點頭,直面和男上司說這種事感覺很尴尬,她本來想等5個月的時候告訴羅筱茵,讓羅筱茵轉達的。她擔心現在就說出來,會不會被辭退,畢竟公司兩位男老闆都沒結婚,可能不會對孕婦有太多同理心,比起休息,她更需要穩定的收入,便直言懇求道,“但是前期沒事的,我不會耽誤工作,您别辭退我。”

這話聊得讓傅一宇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辭退你?”

“啊?”女員工被他問楞,對方沒這麼想嗎?可是現在很多公司都是發現員工懷孕就找理由辭退的……她在網上看到了好多類似案例,自從懷孕之後每天都處于擔慮之中,“可是……不辭退,不怕我常常請假去檢查,請産假耽誤工作嗎?”

“我和戴總看起來像那麼沒良心的人嗎?”哪個人不是媽媽生的,對女性,尤其是對孕婦苛刻的,不是人,是畜生,傅一宇無奈道,“該做的事别耽誤,需要請假做檢查的話找……算了,直接找我請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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