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詛咒被你們祓除了呀。”
一年級三人順着聲音看過去,禅院真希翻了個大白眼,手裡的太刀咒具戳了戳地面:“六眼終于壞掉了嗎失/德教師?看看咒力殘穢。”
“哈哈哈開個玩笑嘛~”五條悟不徐不慢地走進,不屬于學生的咒力殘穢,被六眼看得清晰。
和演播室那回一樣,人宛如突然于原地消失般,咒力殘穢驟然斷開。
“遇上了嗎?”不再研究現場的咒力殘穢,五條悟看向學生。
狗卷棘有點蔫蔫地點了下頭:“鲑魚。”
率先遇上對方的人是他,他是要把人留下的,可惜失敗了。
五條悟笑起來:“感覺怎樣?”
“挺強的。”禅院真希爽快的承認,卻又很快地皺起了眉:“不過,比起祓除詛咒,那個乙骨憂太對人作/戰/好像更遊刃有餘些。”
五條悟整個人都凝了一下。
先前,五條家的情報員沒有查到乙骨憂太以及其家人的行蹤,倒是将對方至今的人生查得清清楚楚。
五條悟不能更清楚的知道,除去與他的遠方親戚關系不說,那真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年了。
而将一個多月前還是個普通少年的乙骨憂太,訓練得擅長對人作/戰/的異能特務科……哈!果然也盡是些爛橘子啊!
“悟。”熊貓遲疑道:“跟在乙骨憂太有身邊的人很奇怪哦。”
五條悟回神,挑了挑眉。
“看能力的話,其中那個女孩子更像是異能者,應該是空間系的,乙骨憂太把詛咒祓除後,她抓着人很快就不見了,還有一個男人……”
熊貓的聲音越來越輕,他無法準确的形容那個男人帶給他的古怪感覺。
而禅院真希接下了他的話,她推了下眼鏡,冷靜道:“天與咒縛。那個男人沒有咒力。”
五條悟迷茫:“……???”
五條悟反應過來:天與咒縛是什麼雨後的春筍嗎?一茬一茬的往外冒?禅院家!你們怎麼回事啊禅院家?!
禅院真希的話還沒說完,她盡力将當時的感覺描述出來:“雖然那個男人隻是站在一邊,但是……就像無力的幼崽面對獵手,對方的“強”是可以被清晰地感受到的。”
“………”五條悟突然嚴肅了表情,方才那吊兒郎當的站姿也在一瞬擺正起來:“那個男的長什麼樣?”
一年級愣了愣。
他們還沒見過如此模樣的五條悟,仿若一生都沒見過所謂“天敵”的大型猛獸,猝不及防間與天敵狹路相逢了般……
一年級拼命回想那個男人的樣貌特點,許久過後,熊貓恍然道:“嘴角有傷疤!”
五條悟:“……?!”
五條悟:#?&****伏黑甚爾!!!
…
……
………
瞧着.警視廳圍繞偵探事務所布下得陣仗,太宰治嘴角抽搐,隻能感慨這對幼馴染的默契配合。
——确實挺默契的。
松田陣平又不是不知道太宰治有多精明,這麼精明的人會讓自己置于險地?别開玩笑了,會如此行事,隻可能是太宰治有所圖謀。
正因如此,他才會将“事關異能偵探安危”的電話打給萩原研二,不然一旦他的電話撥給上級,太宰治一準立刻跑掉。
松田陣平心說,他可不管太宰治圖謀什麼,他隻知道這小鬼遇上危險了,要他放任不管、眼睜睜看着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而萩原研二果然不負幼馴染所望,立刻明了這次事件絕非他們可以解決。
當機立斷,結束與幼馴染的通話後,第一時間将電話相繼撥給了伊達航和機.動.隊的上級·川上警部。
于是就有了這一幕的展開。
事關異能特務科的偵探,警視廳上下宛若打了雞血般,不敢有一絲一毫懈怠。
若異能特務科的偵探在派遣期間出事,他們面臨的将會是、堆砌着一個/.國./家最頂尖資源的組織的問責。
警視總監自認承擔不起那糟糕的後果。
“那邊是個視線死角,安排人過去。”
松田陣平略微沙啞的嗓音,隔着門闆和樓梯仍然聽得清晰。
“對,這樣就行。
啧,别光顧着那裡啊,南邊不用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