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敢去想了,若是京都校校長·樂岩寺嘉伸也正經曆着與他相同的狀況,會是造成怎樣無法挽回的局面。
…
……
………
“哎呀呀~不愧是水無主播,節奏把握的真是不錯呢。”太宰治笑着瞥了向病房門口:“你認為呢?最強的咒術師先生?”
正震驚于咒術界的所作所為的松田陣平,順着太宰治的視線望去,高大的白發男人手上提着伴手禮,悄無聲息地矗立于敞開的門前,不言不語、看不出任何情緒。
“松田警官先出去。”太宰治眯着眼笑道。
鑒于太宰治的作死.屬性深入人心,松田陣平條件反射/的就要拒絕。
然而,太宰治針對咒術界、警視總監也在和太宰治打配合——這實在太過明顯了。
簡直上了條賊船!
松田陣平抽了抽嘴角:“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病房門口,松田陣平和五條悟擦身而過。
卷發警官合上門前,給了太宰治一個“你等着”的兇巴巴的眼神。
室内隻剩他們二人。
電視機播放着開始于咒術高專前的現場直播,主播那逐漸咄咄逼人的問題,令五條悟心煩意亂。
五條悟摘下墨鏡,眸光沉沉,居高臨下緊緊凝視着太宰治,内心複雜的想:誰能想到呢,當初匆匆一瞥的人,會給整個咒術界造成這樣大的沖擊。
扯了扯唇角,五條悟用長腿勾過椅子,歪歪斜斜地坐下。
一面伸手拿過遙控器關閉了電視機、一面把伴手禮放在矮桌上,似笑非笑道:“祝你早日康複,小偵探。”
太宰治聳肩笑了下。
五條悟也無意和他糾結“傷重”這個頗具槽點的事,他道:“将詛咒公之于衆,你倒是完全無所謂詛咒激增。”
“有嗎?”
被這麼一問,五條悟不太确定的在記憶中搜索了一圈,有些恍惚的意識到,似乎并沒有明顯的咒靈激增的迹象……?
太宰治的鸢眸輕描淡寫地掃過五條悟:“登記在冊的正規的心理醫生,有近一半正在各地展開免費的心理咨詢活動哦。”
五條悟頓了頓。
看着他,太宰治露出微笑:“五條先生這“神子”當得真夠久的,一當就是27年,有意思的很。”
五條悟一瞬明了太宰治這番話的含義。
得知真相後的民衆在努力自救,而身為擋在民衆與詛咒之間的屏障的咒術師,依然高高在上的矗立雲端,對此毫無察覺……
不,是毫不在意。
“……我會查證的。”五條悟似不感興趣的掠過這個話題,他直奔此次前來的主題:“都到這個地步了,藏着掖着沒意思,說說你的目的。”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這個問題真是無聊透了,唇角勾着的笑弧/肉/眼可見地寡淡下去,不爽道:“我要咒術界,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
五條悟也是無語:“的确顯而易見,可你為什麼不想想,我會把咒術界給……”
話音戛然而止。
五條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太宰治話語當中的“主體”。
冷色系的蒼藍眸子注視向太宰治,他擰着眉峰,冷靜地确認道:“你?”
太宰治則更加冷靜的回答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