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界高≥官.分析研究、有關于咒術科的“臨時”規定的可用性。
“夜蛾先生、五條先生。”警視總監笑着邀請道:“事關咒術師,一起讨論一番如何?”
這樣的态度,讓夜蛾正道安心不少,他應下,站起身走去,走到一半,意識到五條悟沒跟上,腳步當即就是一頓,緊接着又若無其事重新邁開步子。
夜蛾正道在心裡勸自己:難道你想在這裡就“靠譜與否”的問題和悟争論嗎?算了吧算了吧,可不興在這種時候拆自己人的台啊。
“……看我做什麼?”太宰治偏過臉,對上那雙半露于墨鏡外的蒼藍眸子:“你比外行人更清楚咒術師适用于怎樣的規定吧?嘛,雖說進入≥警≤界後,再不能如從前那般的“自由”行事了呢,真是可惜。”
明了太宰治話語之中的提醒,五條悟笑了笑:“所以說啊,在小偵探眼裡,我是有多無法無天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姑且還是懂的哦。”
說到這裡,五條悟伸了伸懶腰,從座位上站起身,手掌覆在太宰治的肩膀上,他低眸,迎着冷淡鸢眼的注視,感概笑道:“果然啊——我們還是好好談一談吧。”
不等太宰治回應,五條悟邁開腳步走到對面坐下,加入話提前,他對太宰治笑了笑。
“啧。”
太宰治懶得理他,餘光不經意間瞥見金發偵探似笑非笑望來的眼神,身形頓了頓,假裝無事地拿起桌上的手機。
看着回傳來的郵件,太宰治挑了挑眉,無聲的笑笑,壓抑的心情因着好消息放松了那麼兩三分,他伸出手,将手機遞給一旁的绫辻行人。
绫辻行人接過,神色不明地瞥了一眼,嗤笑一聲,低聲評價:“自掘墳墓。”
種田山頭火是。
森鷗外亦是。
「配合伏黑甚爾和貝爾摩得、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盡可能使異能特務科減員、和織田作、安吾一行人一同撤離橫濱、啟用東京安全屋。」
——此内容為太宰治發送給神代千秋的郵件。
「收到。
港口Mafia有異動,中原中也及負責處理海≤外資産的Mafia成員一同離開J國,目的地A≤國。」
——此内容為神代千秋回傳來的郵件。
種田山頭火派出三分之二的在崗人員,用以抓捕“僞·绫辻行人”,反而順了太宰治的意。
至于森鷗外,在此多事之秋,派最高戰力出≥國,除去自掘墳墓,還能用什麼來形容呢?
不過也不是無法理解,港口Mafia實在太過缺人,森鷗外手中可用的牌自然不多。
中原中也已經是目前為止、森鷗外能拿得出手的最有價值的牌了,也是“唯一”的牌。
绫辻行人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煙/管,白煙缭繞間,他墨鏡後的眼睛瞥向太宰治,低聲道:“異能特務科裡的廢物确實不少,但,不可否認,大多質量上佳,若是大量減員,那是你的損失。”
“绫辻先生在開玩笑嗎?”太宰治彎下眸子:“怎麼會是我的損失呢?是警務部門的損失才對哦~”
擡杠?
绫辻行人對太宰治挑眉。
太宰治撇撇嘴:“這裡的減員可不是.殺.掉的意思,戰鬥嘛,缺胳膊少腿的很正常啦,反正偵探社會幫忙,不是嗎?”
況且,讓異能特務科“減員”這件事,并非必須完成的事。
全員安全撤離橫濱——這才是必須完成的。
這一點的話,他對伏黑甚爾和貝爾摩得有過交代,他們自然清楚該如何行事。
“啊,的确如此。”绫辻行人可有可無地點了下頭:“希望偵探社能夠掌握好出手的時機。”
“嘛,偵探在呢。”太宰治滿不在乎地聳聳肩。
更何況,計劃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即便因死亡而減員又如何?
計劃不會因此停止。
太宰治眼底浮現駭人的冷漠。
殊不知,映進他人眼裡,他分明快要落下淚來了……
有心人收回隐晦望去的視線,唯恐被其窺見眸底哀歎的郁色。
唉……
不知是誰歎息出聲。
也許所有人都在歎息。
驚擾了染着幹枯血色的湖面,讓無波無瀾宛如死水般的湖面蕩起漣漪。
很快,蕩着波紋的湖面重歸平靜。
耀武揚威一般。
“我不需要“同情”這種無用的東西呢。”
黑發的少年人勾着好看的笑,輕啟薄唇。
音量輕忽,卻又聲嘶力竭。
…
……
………
“你是?”
坂口安吾手持木倉,森冷木倉口對準來人的眉心,他的身旁,是同樣持木倉的織田作之助。
“哼~”來人/妩/媚/哼笑,目光饒有興緻地在兩人之間徘徊,食指指腹.撫.過勾勒漂亮笑弧的紅唇:“不愧是boss的親友,冷臉的樣子,真是如出一轍的可怕呢。”
聞言,親友二人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坂口安吾不為所動道:“這是異能特務科的安全屋,我想,在踏足此處前,你是有将命留在這裡的覺悟的。”
貝爾摩得輕笑,擡了擡雙手,動作間盡是慵懶,開口時的态度卻是無比鄭重:“抱歉,應boss的命令,前來接應你們前往東京。”
不等坂口安吾說話,她笑道:“貝爾摩得——我想坂口先生聽說過我?”
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并未此番話語而動搖,但,木倉口卻有明顯地下移。
貝爾摩得伸手過去,手機正停留在郵箱界面,兩人輕易便看清了郵件的内容。
「接應這個地址的人撤離橫濱,立即動身前往東京。
——boss。」
“這個号碼,兩位應當是知道的。”不知想到了什麼,貝爾摩得笑意更濃:“太宰先生被綁.架或手機被偷的可能性不大,對吧?”
她話音剛落,織田作之助率先收起木倉,對坂口安吾點頭:“太宰不會被綁.架,手機也不可能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