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通知藍淵,今晚我會親自過去處理。”
晉顔曦拉緊了晉沐言披給自己的衣服,隻覺得一陣極大的寒意向自己襲來,可她卻義無反顧地看向了前方,隻一個眼神,藍硯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小姐。”
“讓藍文和藍月暗中監視卿意姐姐,不要讓她發現了,有什麼動向立刻彙報我。”
“小姐,如果您監視松小姐被少爺發現,會不會”
“不會,哥哥也派人監視了呢,我隻是學他罷了。”
“是,小姐。”
晉顔曦冷笑一聲,看向藍硯的眼神滿是警告,“呵,藍硯,不管哥哥在不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你隻需要聽我的安排,不需要質疑,懂?”
“小姐,藍硯明白,隻是松小姐是少爺的女朋友 ,我們若是派人監視她被少爺發現,會不會被少爺懷疑?”
“懷疑什麼?他懷疑松卿意,而我也懷疑松卿意,我們都派人監視她,可不是多一層保障麼?”
“是,小姐 ,藍硯馬上去安排。”
藍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那是一種令人發麻的眼神,似乎隻需要一個眼神都可以把她貫穿。
“去吧。”
晉顔曦無奈地擺了擺手,擡頭看向夜空的那一刻,她總覺得心底一陣陣的煩躁,那種感覺讓她很不爽。
一個小時後
栖凰樓
看着對方那油鹽不進的樣子,晉顔曦隻覺得好笑,這都到什麼地步了,怎麼還要負隅頑抗呢 ,是不是真的應了那句話,“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吧,誰派你來的?”
晉顔曦不屑地笑了笑,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那狼狽的樣子,她眼裡沒有絲毫柔情,昏暗的燈光怎麼也抵不住她眼底的寒冷。
所有人都以為晉顔曦是養在閨閣的大小姐,卻沒有人知道閨閣裡的大小姐狠起來,就沒有平常人什麼事兒了甚至還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哼。”
白鄞冷哼一聲,面對這個問題,他隻覺得好笑,哪怕他受盡酷刑又如何,他是絕對不會說出組織的。
對面似乎是個姑娘,穿着一襲黑色的旗袍,盡顯那纖細修長的身段,腰間幾朵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将她整個人那種魅惑而又典雅的氣息展露無遺。
那清脆的少女音似乎夾雜着幾分冷漠,看不清臉上的真實表情,卻隐約看見那雙纖細修長,宛如蔥段的手,指尖似乎塗了寇丹,倒是更顯魅惑。
“想好答案了嗎?”
晉顔曦冷漠地開口,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她那塗着蔻丹的小手看似無力,但其實時刻準備着給人緻命一擊。
“哼,要殺就殺,少跟我來這套!”
白鄞狠狠地瞪了晉顔曦一眼,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然而,由于晉顔曦坐在幕後,他無法看清她的表情,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但如果有機會讓他完好無損地離開這個地方,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女人。
晉顔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殺你?呵呵,那倒還不至于。不過,你若不老實交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乖乖開口。”
随着她的話音落下,立即有兩名黑衣人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刑具,有鋒利的匕首、尖銳的竹簽、沉重的鐵錘等等,每一樣都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
看到這些刑具,白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依然緊緊咬着牙關,不肯透露任何關于組織的信息。
晉顔曦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到白鄞面前,然後蹲下身子,直視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說道:“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鄞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當然相信晉顔曦有這個能力,但他絕對不能背叛自己的組織。
晉顔曦戴着面紗,又帶着寬邊帽,壓根看不清楚容貌,唯一能看到的隻有那雙眼睛,就連手也帶着面紗手套,手腕處似乎還帶着一個手串,小小的,雖然不起眼卻十分精緻。
“滾,老子絕不會向你低頭,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癡心妄想!”
晉顔曦見白鄞不為所動,微微搖頭,歎息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随後,她轉過身去,伸手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那閃爍着寒光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晉顔曦猛地将匕首刺進白鄞的大腿,鮮血頓時噴湧而出。白鄞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然而,盡管痛苦不堪,他仍然緊咬牙關,不肯吐露半句真話。
白鄞悶哼一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他仍強忍着劇痛,一言不發。
晉顔曦的眼神越發冰冷,“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那雙看似柔弱無骨的小手,卻有着那樣驚人的爆發力,她是個善良的人,可面對這種人,她卻沒辦法不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