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來去如風。”岩泉一失笑道。
“岩醬,你在和誰說話?”岩泉一的肩膀上多了一個人形挂件。
“請問,你認識一個就是頭發有點亂,”尋朝此時體育館内唯一的觀衆比劃着,“對了,有點像雞冠的形狀。看上去像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的人嗎?他好像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但是我今天來沒有看到他,應該是太早了。”
“你說的是小黑?”金發少年遲疑道。
“大概...是吧。”尋雖然不太确定,但還是抱着一絲相信偶然的希望,她從帆布包拿出剩下的兩本雜志遞給了少年。
“能請你幫我把這本雜志轉交給他嗎?他在我迷茫的時候幫助了我,我很想他能夠看到我寫的文章,”尋說道,“另外一本雜志就送給你啦,謝謝你~”
金發少年有些疑惑地望着手中被強塞的兩本雜志,再一擡頭,隻望見女子飛也似離去的身影。
她沒有說她寫的是哪篇文章...
“研磨,你什麼時候對這種少女雜志感興趣了?”頂着一頭剛睡醒的亂發的青年對金發少年打趣道。
“小黑,這是一個女生送給你的。”孤爪研磨對黑尾鐵朗說道。
“女生?我可不記得我跟哪個女國中生有過交集。”黑尾用手撓了撓臉說道。
“不是女國中生,是一個,看上去很有活力的女生。”研磨說道。
“诶。這個...好像最近是有遇到過一個,”黑尾接過雜志問道,“她有說送這本雜志的用意嗎?”
“她說是為了感謝你在她迷茫時安慰過她。”研磨說道。
“啊,我這該死的成熟男人的魅力。”黑尾自我陶醉道。
見研磨并不理會他,黑尾又問道:“她有說她寫的是哪篇文章嗎?”
“她看上去好像還有事要忙,拿給我雜志後就跑了。”研磨如實說道。
黑尾:“......”
「熱情退卻,愛意減半,當才能與天賦發生激烈碰撞,當自負與敗北不期而遇,孤高而溫柔的王踏上了放逐夢想的征程。」
“沒想到她那麼苦惱的專訪對象是及川徹,真是有趣。”黑尾鐵朗翻到那篇“排球拾夢人”的專欄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