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想。
在仙台讀過的歲月,那位是開心得多,還是有不開心的事。
如果不選那條路,那麼,會是更輕松還是不如意呢。
無論如何,都已塵埃落定。
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就是真實。
從心。
從一。
室内和室外的溫差實在太大。
如果要形容的話。
那就是天堂和煉獄的區别。
難怪現在的人都說,空調就是夏天的命脈。
在踏入博物館内時,尋驚奇地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似乎方才的暈眩與此時的興奮相抵消,她迫不及待地朝那道身影跑去。
“真巧啊,阿月。”
“這種天氣還堅持來博物館的隻有可悲的單身狗。”
“研磨那家夥睡過頭,直接就不來了。”
“這側面印證了你是單身狗的事實...又來一隻。”
尋放慢了腳步,望着戴着口罩的男人和月島螢:“......”
“你好啊,真巧,你也來博物館玩?”頂着一頭未睡醒的亂發的口罩男對尋揮了揮手。
月島有些嫌棄地瞥了他一眼:“你還有别的詞嗎?”
“真巧,黑尾前輩。”尋朝戴着口罩的男人鞠了一躬。
“啊啊,被認出來了。”黑尾鐵朗慢條斯理地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揚的薄唇。
“在春高上和烏野的那場比賽有遠遠地看到過,上次因為太匆忙了,您又戴着口罩,很抱歉沒能認出您!”尋說道。
“沒事兒,因為最近有點小感冒所以都戴着口罩。”黑尾鐵朗說着又把口罩重新戴上了。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這位羽倉小姐看來是烏野的鐵杆粉絲。”月島螢眯起了眼,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