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月島君你要辭職?!”尋的聲調不自覺地拔高了幾調,在月島警示的目光下,她十分識相地閉了嘴。
“是已經遞交辭呈了。”月島螢的臉上十分平靜,就像在說一件再為普通不過的事情。
“可是,博物館的工作待遇應該不錯吧。月島君你要跳槽?”尋又忍不住問道。
“俱樂部那邊一直向我發出邀請,這是我考慮的結果。”月島螢說道。
“阿月理想主義者的身份暴露了啊。”一旁的黑尾鐵朗笑着說道。
“宣傳部部長,你在說些什麼呢。”月島螢的臉上顯出十分“親和”的笑容。
“小姑娘,喝杯水吧。”保安大叔遞給尋一杯水。
“謝謝~”尋接過水杯,笑着說道。
“你們離職員工的接待處都這麼特别嗎?”
坐标位于仙台博物館保安室的三人面面相觑。
“交接工作已經完成了,再待在那裡也隻是占用空間。”月島螢說道。
“下午就要去俱樂部報道?”黑尾鐵朗問道。
月島螢:“後天。”
黑尾鐵朗轉過頭對尋說:“你還有一天半的時間。”
他的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走了。”他朝他們揮了揮手。
在走至門口,又側過身朝尋做了個口型:“加油。”
“感覺,有點可惜呢。”
“什麼可惜?”
在月島螢反問時,尋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将心裡話說了出來。
“就是,覺得月島君是一個能夠将生活和排球兼顧得很好的人,所以覺得放棄這份工作有點可惜。”尋解釋道。
“排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運動。”月島螢仍是站着,居高臨下地望着坐在凳子上的尋。
“是一個很有魅力的運動啊。”尋感歎道。
“時間似乎沖不淡對熱愛的向往,”尋仰頭十分認真地望着月島螢,“我想是我太自說自話了,我以為現在的月島螢還是跟以前一樣高傲而遊刃有餘的少年。”
“年紀大了真是不好意思呢。”月島螢嘴角有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