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大會結束之後,葉白衆人便回到了院子之中。
葉白皺着眉頭說道:“今日雲蹤門和痕殇宗的行徑實在惡劣,他們在比試台上那般瘋狂,定有緣由,絕不能掉以輕心。”尉遲破在一旁踱步,應道:“沒錯,這兩個門派向來行事狠辣,今日之事怕隻是開端,他們或許想在江湖大會上攪起更大風浪。”
蘇以安手托下巴,分析道:“我們得設法弄清楚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揚名立萬,還是有針對江湖各派的陰謀。若是後者,後果不堪設想。”
段柘鈊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管他們有何陰謀,我們都要阻止。”
葉白沉思片刻後說道:“雲蹤門和痕殇宗今日如此張狂,恐怕不隻是他們自身的意願。這兩派背後說不定有更大的勢力在撐腰,驅使他們在江湖大會上鬧事。”
尉遲破點頭道:“極有可能。雲蹤門近年來發展迅猛,資金和資源似乎源源不斷,說不定是有某個富甲一方的家族在支持。”
蘇以安分析道:“痕殇宗擅長用毒,江湖中鑽研毒術且有能力支持他們的勢力并不多。我聽聞有個神秘的毒谷,多年來一直隐藏于暗處,會不會和他們有關?”
段柘鈊眼中閃過一絲警覺:“若真有這樣的背後勢力,那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他們的目的或許不隻是在江湖大會上攪局,可能是想通過這兩派控制整個江湖。我們必須深挖他們背後的關聯,找出那隻幕後黑手。”
葉白神色嚴肅:“大家說得對。我們要雙管齊下,一方面繼續盯着雲蹤門和痕殇宗,另一方面留意江湖中可能存在的可疑勢力,尤其是與這兩派有利益牽扯或暗中往來的。”
尉遲破道:“會不會是冥教教主秦永,此人乃是浮雲山谷谷主古林草的師弟,他的毒術可是冠絕當世。”
葉白眉頭緊鎖:“若真是冥教教主秦永在背後支持痕殇宗,那此事就更加棘手了。秦永心狠手辣,野心勃勃,他若想通過痕殇宗控制江湖,必定會不擇手段。”
蘇以安擔憂道:“而且冥教勢力龐大,我們僅憑現在的力量恐怕難以與之抗衡。”
段柘鈊點頭:“若他們背後的勢力繼續支持,說不定會有更多的高手混入大會,到時候局面将更加難以控制。”
葉白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還要防備他們在大會期間對重要人物下手,比如各門派掌門或德高望重的前輩,一旦這些人出事,江湖必将大亂。”
尉遲破眼神一凜:“若他們在比試中使用陰招,故意重傷對手,引發門派間的仇恨和報複,那大會就徹底變成他們的戰場了。”
“那該如何是好?”
尉遲破道:“這件事情便交給我吧。”
第二日,陽光灑在大會的比試場上,各門派弟子與江湖豪傑齊聚。人群中彌漫着緊張又期待的氣氛,因為這是最後一場大會的比試了。
一位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铄的老頭緩緩走上高台,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如鐘,在整個場地回響:“各位江湖同道,今日便是這最後一場大會的比試了!”
台下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高台。老頭繼續說道:“第三場比試,規則與以往不同。此次為混戰,台上有五名弟子上場,以搶奪場地中央的聖物玲珑珠為準,奪得玲珑珠且為勝者。”
随着一聲鑼響,大會正式開始。各門派的五名精英弟子紛紛躍入場中,一時間場上劍氣縱橫、掌風呼嘯。
葉白眉頭緊皺,低聲對衆人說:“大家留意雲蹤門和痕殇宗的人,他們肯定有陰謀。”
尉遲破點頭,目光如炬:“看,他們似乎在故意保存實力,沒有急着去搶玲珑珠,怕是在等其他門派兩敗俱傷。”
蘇以安擔憂地說:“這樣下去,其他門派可能會中他們的計,被消耗得差不多,最後便宜了他們。”
段柘鈊握緊拳頭:“我們不能眼睜睜看着,要不要提醒其他門派?”
葉白沉思片刻:“先别急,看看情況,若他們動作太過分,我們再出手不遲,現在貿然行動可能會打亂局面。”
比試台上,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将斷裂的弓弦。雲蹤門、痕殇宗、群劍門的少年呈三角之勢,将金鷹宗和蘇門的少年圍在中央。
雲蹤門少年率先出手,劍如毒蛇吐信,帶着陰狠的勁道刺向金鷹宗弟子。金鷹宗少年反應極快,側身避開,同時反手揮劍,劍刃與雲蹤門之劍相交,濺出一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