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殇宗少年緊接着攻向蘇門這邊,他的劍上隐隐有黑色霧氣缭繞,似藏着劇毒。蘇門少年卻不慌不忙,雙手結印,周身瞬間有雷電環繞,“噼啪”作響,他猛地推出雙掌,雷電如怒龍般沖向痕殇宗少年,逼得對方連連後退。
群劍門少年則趁亂向金鷹宗和蘇門的另一人夾擊,數道劍氣縱橫交錯,形成一張劍網。蘇門少年手中長劍一揮,一道粗壯的雷電劈下,将劍網撕開一個缺口。
金鷹宗少年也揮劍迎敵,劍花飛舞,與群劍門的劍招激烈碰撞,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清脆的金鳴聲。
雲蹤門和群劍門的少年對視一眼,改變策略,兩人聯手攻向蘇門少年,試圖以多欺少。蘇門少年毫無懼色,雷電之力在他劍上聚集,他猛地向前一刺,雷電沿着劍身噴射而出,如雷槍般向着敵人沖去,大有橫掃千軍之勢。
痕殇宗少年見勢不妙,繞到金鷹宗少年背後偷襲,金鷹宗少年感受到背後的危險,回身揮出一道淩厲的劍光,與痕殇宗的劍撞在一起,雙方僵持不下。
雲蹤門的少年劍法陰柔詭異,每一劍都似朝着要害而去,劍影如鬼魅般纏繞着金鷹宗少年。金鷹宗少年雖奮力抵抗,但身上已多處挂彩,鮮血在衣衫上蔓延。他的劍招漸漸淩亂,每一次格擋都顯得無比吃力,隻能不斷後退。
痕殇宗少年抓住機會,一劍刺向蘇門少年的肩膀,蘇門少年躲閃不及,頓時鮮血飛濺。他強忍着疼痛,用雷電逼退敵人,但身形已有些搖晃。
葉白暗叫:“不好,他們這是要讓江湖之大亂!”
葉白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如同天神下凡。那道劍氣蘊含着雄渾之力,帶着呼嘯之聲,精準地擊中了雲蹤門、痕殇宗和群劍門的少年。三人如破敗的風筝般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台下,揚起一片塵土。
葉白穩穩地落在台上,神色冷峻,目光如電般掃向台下被擊飛的幾人,大聲道:
“你們休要再妄圖擾亂江湖大會,陰謀不會得逞!”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在比試場中回蕩,讓在場的江湖豪傑們都感受到了他的威嚴。
暴怒之下,雲蹤門的吳浩、痕殇宗的王棣,還有群劍門掌門如三道黑影般飛掠至台上。他們雙眼噴火,死死地盯着葉白,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剝。
吳浩手中長劍嗡嗡作響,劍身散發着陣陣寒光,咬牙切齒道:“葉白,你敢壞我們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王棣滿臉猙獰,他陰森地說道:“你這多管閑事的家夥,今天就把命留下。”
群劍門掌門則眉頭緊皺,眼中寒光閃爍,手中寶劍一揮,劍氣縱橫:“葉白,你破壞比試規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白毫無懼色,緩緩拔劍,劍身寒光閃耀,他冷笑一聲:“你們為非作歹,還敢在此大放厥詞,今日我便要為江湖除害。”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氣氛緊張得如同凝固一般,台下衆人都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着台上的對峙。
這時尉遲破道:“算我一個,我早看他們不順眼了。”
衆人飛身而上,瓦片騰飛,穩穩落在了屋頂上。
葉白率先出手,手中長劍一揮,一道耀眼的白色劍氣如長虹貫日般向吳浩等人沖去。劍氣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吳浩冷哼一聲,提劍迎上,他的劍身瞬間被一層黑色的光芒籠罩。當白色劍氣與黑色光芒碰撞在一起時,竟産生了劇烈的爆炸,光芒和氣流向四周擴散,台下衆人被沖擊得東倒西歪。
王棣也沒閑着,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色的煙霧沖向葉白。那煙霧中隐隐有無數惡鬼的身影在咆哮,仿佛要将葉白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葉白眼神一凜,身上泛起一層金色的光芒,如同一尊戰神,那黑色煙霧一靠近,便被金色光芒灼燒得發出“滋滋”聲。
群劍門掌門則施展獨門劍法,隻見他身形如電,瞬間化作數道殘影,每一道殘影都揮舞着寶劍,一時間無數道劍氣如雨點般向葉白和尉遲破射來。尉遲破大喝一聲,手中大刀猛地插入地面,一股強大的土黃色能量從地下湧起,形成一道土牆,那些劍氣射在土牆上,濺起陣陣火花。
尉遲破身形暴起,躍至半空,大刀上燃起熊熊烈火,朝着群劍門掌門狠狠劈下。這一刀似有開天辟地之威,火焰在半空形成一隻巨大的火鳥,尖嘯着沖向敵人。群劍門掌門臉色一變,連忙揮劍抵擋,二者碰撞,強大的能量波動以他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比試台都微微顫抖。
葉白趁吳浩被爆炸的餘波影響,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手中長劍上光芒大盛,隐隐有龍形光影纏繞。他一劍刺出,仿佛有一條神龍咆哮而出,直奔吳浩而去。吳浩感受到巨大的威脅,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倉促間全力抵擋。龍形劍氣與吳浩的黑色劍光相互沖擊,一時間風雲變色,天空中烏雲密布,仿佛整個天地都被這場戰鬥所驚動。
王棣擺脫金色光芒的束縛後,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毒劍一揮,一道黑色的毒液如箭般射向葉白。葉白側身避開,毒液射在地上,竟将堅硬的石闆腐蝕出一個大坑,還冒着刺鼻的黑煙。葉白不敢大意,轉身與王棣戰在一起,每一次劍與劍的碰撞,都有黑色的毒氣和金色的光芒相互交織、對抗。
尉遲破與群劍門掌門打得難解難分,兩人從半空戰至地面,又從地面戰至半空。尉遲破的土系和火系力量與群劍門掌門的劍法相互克制,每一次交鋒都有強大的能量爆發,周圍的空間都被攪得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