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第一天都沒有什麼賽程,于是簡單聊了幾句,看了會兒比賽,覺得太熱,塑料椅燙得可煎蛋,便各回各宿,各找各床,儲存精力,應付明天的比賽。
“呐~~還沒比賽感覺已經開始累了。你待會兒就要去李伯那兒嗎?”
“嗯,我們覺得還是早去早安心。”
“哦哦,那我不管你啦,我覺得有點累,肌肉也酸酸的,我先補睡一覺,你自己一人吧?”
“當然。更何況還有姓顧的攪和。”
“那到也是。我已經開始期待李伯招到你們後的悔恨表情了,哈哈哈。”
“你什麼意思?”
“哎呀,沒有沒有,我相信你可以的,方姐~”言竹曦看着将要伸出鉗手掐她手臂的方凝,秒認慫。
“哼,我差不多要走了,需要我幫你按按肩膀嗎?”
“不用啦,方姐。诶,記得等會給我帶份飯喲,愛你!”
“哼!”方凝聽了言竹曦有些谄媚的話,傲嬌地奪門離開。
因為言謝二人的翹班,李伯伯正在食堂忙到起飛,見到方凝和顧晖,覺得如同救兵天降,高興不已。
“呀!來了好啊,來了好,不像那倆個兔崽子,淨不讓人省心。”
顧晖立馬上道:“您好您好,李伯,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也不懂什麼人情世故,您就直說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吧,我們馬上上崗。”
李伯伯滿意地點頭,指揮起了他們該幹的活,還貼心地賦予指導。
“嗯,對。舀菜就這樣不經意的手抖,既自然又美觀。”
方凝認真點頭:“嗯。我知道了。”
顧晖:“哦。”
顧晖正想着:“果然李伯如老謝他們所說的吝啬,诶不是,方凝就這麼水靈靈地叛變?”
顧晖狀作不滿地看向方凝。
方凝示意他閉嘴,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
顧晖不想說話了。
第二天,校運會最後的重頭戲—遊泳項目比賽,才算剛剛開始。
言竹曦謝莘辰光榮逃崗,顧晖身先士卒,隻留下方凝臨危受命,進攻沖向戰場—食堂管飯。
言竹曦有些擔心方凝獨自一人面對強勁敵方—李伯伯,會不會怯場,方凝反倒回來安慰她。
“你先顧好你自己吧,是誰那時自我介“紹那麼膽怯的?”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假以貌示人讓他人探不出底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