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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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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各人的心都被一條繩子給捆緊了,尤其是月白,吓得個臉就如七八樣的顔色染得,一搭兒紅一搭兒青。

“大人開玩笑的吧?”月白安慰自己,誰家府裡正君沒事來花樓啊!

裴知予和南喬正對面站着,裴知予直勾勾地盯着南喬,等待他的回答。

南喬四下環顧,在他的暗喜之中,伴來了一陣激烈的擔心,生怕别人窺探他的秘密。

南喬心神不定,極力掩飾,“誰是你夫郎啊?我不認識,不認識。”

裴知予慢慢挨近南喬,臉對着臉,靠得那麼近,近到能清楚看到他眼底慌亂的眼神。

“是嘛?”

“那可能我認錯了吧!”

嘴裡是這麼說的,但她的動作絲毫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兩人默默相對,千言萬語,萬般情思,凝聚在底下緊緊交握的手中。

“好了好了,還有活人在呢!”南方淩側目而視,嘴角帶着嘲弄的微笑,睨視着這倆人像在把他們在場的人當傻子一樣。

“你們都下去。”南方淩撩起眼睛,從男倌的坐懷裡起身,揉揉眉心。

風把灰雲吹裂一塊,露出月光,屋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男倌小侍們半拖搭着鞋,披散着長發,絲毫不敢耽擱。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打量着點。”告誡的聲音在香笙閣内響起,男倌們哆嗦着身子,低垂着頭連連以示答應,關上房門悻悻而去。

春風樓明面上是供男色的花樓,但同時也為各方人士的結交提供了名正言順的理由。

屋裡隻剩下了三個人,南方淩不在意地扣着桌上的杯盞,“人在哪兒?”

裴知予回答道:“老老實實在刑部關着,跑不掉。”

林禦史家是南方淩回家的必經之路,按道理來說,忠勇王府和禦史家的井水不犯河水的,禦史家出了命案也怪不到南方淩頭上。

然,正如書坊裡說書的那樣,二女争一男,禦史家的也是個浪□□,瞧上了春風樓的啞倌,開了包廂硬是要霸王硬上弓,啞倌哭着反抗,就是喊不出聲,偏偏就好巧不巧遇上了忠勇王世女英雄救美。

兩人大吵一架,就憑着忠勇王世女的伶牙俐齒,禦史家的自是憤憤而歸,回家的時候,連帶着南方淩的父母姊弟罵了一街。

結果隔了兩天,侍從發現禦史家女兒的屍體的時候,震驚地合不攏嘴,那屍體被塞在浴缸裡,渾身都被鮮血泡的軟發了,甚至一點一點從木桶的邊沿往外滲透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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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内,裴知予給南喬攏了攏要掉不掉的披風,系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松了的帶子。

“你就在馬車裡等我,别亂跑。”裴知予捋捋他額間的碎發,“文華和文邰都守在外面,要是餓了,就讓文華去給你買。”

南喬拉住她的手,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危險嗎?你不去不好嗎?”

“禦史家的女兒林青音也在科舉名單内,陛下既然将此事全權交給我,我就無法置身事外。”裴知予按住他的手,安撫他,她欠了南方淩一個人情,得還。

南喬緊攥着她的手,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眼眶濕紅,莫名的有些心慌,他總感覺,感覺他抓不住她,一直都是。

“那.....那你小心。”南喬知曉,他再是怎麼勸阻也依舊打消不了她的執意。

“好。”

兩人到達禦史家林青音的房間的時候,房内已經有一隊刑部小吏将現場簡單大概地勘察了一遍,由于南方淩身份敏感,隻能帶着半邊面具,換了一身打扮才如願進了禦史家。

看見裴知予,刑部小隊隊長羅起司拱手行禮:“參見大人。”

裴知予點頭,“你們尚書呢?”

羅起司恭敬說道:“尚書吩咐,全聽大人掌案,刑部随時聽從大人派遣。”

刑部尚書在京城裡是出了名的怕惹事,有天大的案子,隻要不逼到頭上,尚書大人能擺則擺。

裴知予沒思慮太多,細細打量着這個房間,“現在有什麼可靠的線索?”

羅起司接過身後小吏遞上來的簿子,指着裡屋,按部就班地說道:“躺椅上有大量血迹,呈現噴射狀,應是屋裡血漬的起始地。我們料想是由兇手在躺椅上殺害了受害者,然後拖拽着泡在浴缸裡的。”

“躺椅,那為何屍體會在浴池,虐殺?”一旁的南方淩圍着屋外轉了又轉,毫無頭緒後走近屋内。

“這麼狠啊?這是惹了誰啊?多大的仇啊!”

羅起司注意到這個陌生的人,細細打量過裴大人的臉色,見她沒有絲毫不耐,才接着說道,“我們初步懷疑也是虐殺,但至于是怎麼個起因,我們無從知曉。”

南方淩打斷對方的話,習慣性地吸了吸鼻子,這是常年聞酒後養成的習慣。

她左右張望着,循着味道找,“這沒酒漬,也沒酒壺碎在地上啊,怎麼就莫名一股酒的味道?”

寂靜無聲中,裴知予站在屏風外看着床榻的被褥,背脊挺直,肩膀和腰部的弧線修長,思緒像天邊翻飛的雲絮,飄忽不定。

她淡定地說道:“酒全都灑在了被褥上,由被褥全吸了進去。”

“是的,我們在床頭發現了酒塞,顯然,那瓶消失的酒壺十之八九就是兇器。”羅起司凝神屏息地注視着裴知予,眼神由原先的混沌變得清明。

“那既然酒壺是兇器,那為何兇手要将酒都倒在床榻上,而不是索性就拿着酒瓶直接砸在林青音的腦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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