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昭沒想到系統會說這種話,一時感到有些好笑。
“也不是那麼說的,”黑發少女道,“還記得我們路上碰見的那個指路的男校友嗎?”
“肯定的。”系統懵懵懂懂點頭,“怎麼了嘛?”
“小皮鞭子、蠟油燭子......他還真有人脈,知道公爵之子是個......變态。”
公羊昭均勻細長的指分别摁在金發男人的下颌兩側,克裡斯·諾頓白紅的臉頰肉凹出一個個小坑。
“這個家夥啊——”黑發少女高高在上的凝視着仰躺在地,待宰羔羊一般的克裡斯·諾頓,“嗤”地笑了。
“在你的原著裡是怎樣的?”
“哦哦哦,”系統忙道,“我找找,哦哦哦!在這在這!宿主,具體情節我就不念出來了,就是克裡斯的XX塞進了艾特的OO裡,沒什麼意義。”
它清清嗓,“标題裡有,強制、臍O、道具、射O控制、O道play......”
“窒息有.......”系統傻傻念完,對它的宿主說,“哇,宿主,這個詞我看得好熟悉欸。”
公羊昭:“。”
黑發少女無語地閉眼,再睜眼,入目是公爵之子豔紅的唇,和他眼下漫開的一片紅雲。
公羊昭的現身,讓他緊張地忘記了如何吞咽。也不能說無用,金發男人時不時的咳嗽,倒是被他分泌旺盛的口水抑制住了。
“緊張啊,”她眯起眼,“痛嗎?”
克裡斯·諾頓說不出話。
他現在的姿勢和前一日的有異曲同工之妙。昨日公羊昭迫使他向前低頭,下巴戳至鎖骨;今天她将他的腦袋向後掰去——都呼吸艱難、壓迫喉嚨,不利于說話。
金發男人向上挺胸,腰下與地面有一道小小的形如彎月的小小空隙。他劇烈喘息,胸脯起伏。
她無端地想起艾特。
這個動作由蜜棕色皮膚的男人來做,一定會更好看吧?就算由于更厚的肩背導緻彎起的弧度較克裡斯·諾頓更小——
也一定更好看吧?
“......”
她的提問沒能得到公爵之子的回應,公羊昭卻不在意。她松手,起身,擡腳踩住其挺起的胸口,隻一下,便将他腰下的彎月抹平。
地毯的存在,在此時顯得尤為重要。
它吸飽了克裡斯·諾頓的淚水、汗水,金發男人身下的地毯,顔色明顯比其他地方的更深。
公羊昭的皮鞋底,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淺淺的灰印。灰印長長的拽過他的右胸,一直劃到他的臍下。
下一任的諾頓公爵的手,緊揪着地毯的魔獸毛皮,青筋暴突。本就無甚血色的指甲蓋徹底褪成了白色。
眼珠上翻,淚流得更歡。他的嘴大張,未出世的尖叫在他的喉中孕育,然後胎死腹中。
“啧,”黑發少女捏住鼻子,嫌惡地在地毯上蹭着她其實很幹淨的鞋底,那股揮而不散的麝香味自出現開始,就附股之疽般地存在。
她毫不客氣地踢出一腳,當然不重,但也不輕。克裡斯·諾頓竟不知痛,并無反應,繼續僵在原地。
“沒想到,你接受的很快啊。”公羊昭冷靜道,“感覺怎麼樣?”
她平淡地叙述,“在自己身上下手也很狠嘛......我可不記得昨天我有教你這些,是自己學的嗎?還是......你在做曾經你讓别人做的事情啊?”
“不會吧,你之前對别人動手的時候,不會是靠着幻想你施用的手段落在自己身上,才能獲得滿足的吧?”
金發男人迷蒙地眨眼。
他未從所遭受的滅頂刺激中回神,沉疴之軀讓他在面對這種刺激時全無抵抗能力。
物極必反,大喜則悲。極端的樂往往會轉為苦痛,而苦痛至極,又總是會回甘。
克裡斯·諾頓因此困難地理解着她的話。
“呵呵......”他笑道,紅潮吞噬了夜月照下波光粼粼的海上,有小溪潺潺彙入其中,沒入他高領遮掩的頸,“呵呵......”
“額滴個親娘咧!我滴眼睛!我滴眼睛!!”系統不忍直視,“啊!變态啊——真是變态!大變态!”
公羊昭眯眼。
她冷漠地站着,捂住鼻子,等金發男人神智回籠,能和她正常溝通時,才開口道,“帶我去你的刑訊室。”
“不是很愛玩、很會玩嗎,”黑發少女說,“那麼主動地迎上來,太廉價了,克裡斯·諾頓。”
“你行走在名為痛的懸絲上,借此滿足自己。諾頓公爵知道你是個......這樣的變态嗎?”
意料之外的,金發男人更興奮了。
他搖搖晃晃地扶桌站起。自公羊昭今天見到他起,就沒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貴族儀态複現。
克裡斯·諾頓用手抹去唇邊的水液,一雙碧眼直直望向黑發少女,“來啊,跟我來。”
他道:“呵呵......再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