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的初戀和出軌對象都做過他情人,據說那兩人也都有老婆呢。”
“……”南知意深深看了南辰一眼。
深藏不露啊。
“看見他對面那個大腹便便的頭發茂密的男人沒有?假發套。據說他前陣子看上了一個女大學生,後來發現人是他兒子的女朋友。”
……
南辰隻在角落悠閑了十多分鐘就被朋友發現,沒多久就被迫開始應酬。
悲催的打工人。
說是第一次見面其實不過是南知意隔着觥籌交錯的人海遠遠地望了薄執一眼就離開了乏味的酒會。
第二次見薄執是因為南知意在餐廳突然抑郁症發作。那時薄執正要從南知意身旁經過,南知意因為突如其來的暫時性失明不小心碰倒了果汁,沒撒到自己,可能濺到了薄執。
南知意轉向聲源,無奈地道歉,“不好意思,如果造成任何損失我可以賠償。”
薄執看着女孩的臉有些失神,一直到服務員收拾好,薄執才回神:“沒關系。你并沒有給我造成損失。”
“服務員小姐,這位先生的賬我替他付吧。”察覺服務員還在,南知意微笑着對服務員說,說完之後又笑着對薄執表示:“先生不用客氣,否則我會過意不去的。”
對待聲音好聽又溫柔的人,南知意總是分外大方。
而最後一次見面則是在醫院裡。距離上一次見面不到五天,那幾天下雨天氣總是陰沉沉霧蒙蒙的,南知意總是覺得困,沒什麼力氣基本都是在床上睡覺。
那天下午南知意有了些精神,悠悠晃晃地下樓,在樓梯口發了會兒呆,然後走到冰櫃前在裡面拿了一瓶飲料——沒打開。
感覺時間有些長了。南知意已經忘記為什麼當時隻有一個人在家。
南知意回過神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但南知意也沒多慌張,愣了會兒神才慢吞吞地從茶幾櫃上找紗布纏了幾圈,然後去了醫院包紮。
沒成想在醫院大廳遇見了薄執。其實也不能說遇見,準确講叫差點撞到。
薄執一句也沒多問幹脆利落地把南知意帶去了急診室縫了幾針。
按咱普通老百姓來講醫生通常都是悶聲幹大事,絕不八卦的。但不知道出于什麼效應,那天給南知意縫針的女醫生也可能是想轉移南知意的注意力吧,問了一句傷口怎麼弄的。
南知意不出意外在跑神,隔老半天才回答:“……開飲料的時候走神了。”
女醫生顯然不信但也沒在繼續追究,收完尾叮囑道:“你是她男朋友,記得傷口别碰水,吃清淡點。藥隔三四個小時要換一次……”
當時南知意一直在發呆沒聽醫生怎麼說,也沒注意到一旁薄執的異樣。
在那之後南知意與薄執就沒再見過。因為沒幾天就又來了一個系統,并且被他帶離了那個世界線去了主神空間。
你問為什麼不是綁定?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呗。
當時直接見的就是秦資。
“為什麼拒絕?”初次見面的秦資還稍稍端了點架子,想讓自己看上去高深莫測。
但當時南知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幾個黏着自己的水晶球上,很新奇。
這些玩意兒跟小動物似的,很親人。
不過很快南知意就發現——并不是。
秦資裝了半天,本以為就算南知意矜持一下肯定會答應的,畢竟現在不都流行系統快穿啥的——别人想要還遇不上呢!!
實際上呢,南知意半天不見回應。秦資悄悄往旁邊挪了挪視線……完全沒在聽。
秦資瞬間破防。
你尊重我嗎!?
秦資為了挽尊想把南知意從孔雀開屏的水晶球堆裡拉出來,結果受到水晶球們一緻對外的威脅隻好妥協。
“行行行,我不碰她可以吧?”說完看向南知意也不裝了,老老實實地繼續勸:“我們跟那些野生系統當然不一樣!我們包容性強對于宿主的待遇好啊,而且……”
“不都是打工,換着法子剝削誰不會?”
秦資語塞。
沉默半分鐘,秦資讓南知意先暫住下來,并且默許水晶球們跟從。
南知意看秦資默許就随它們去了。她覺得有點累了,不太想繼續動。
它們要是太鬧就趕出去好了。
好在水晶球們隻是在南知意醒的時候比較活潑,其他休息的時候都會很乖,安安靜靜地待在南知意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