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壞人嗎?”
“是的很壞的壞人。”
柳珈玉小小的腦袋裡都是疑惑,那個開小賣部的叔叔,給過他糖,他無家可歸時,那叔叔還讓他去他家。
他有些害怕那位叔叔,對門的奶奶總是及時出現把他帶走,讓他離那個叔叔遠一些,見到就跑。
柳珈玉眼睛裡映照着,藍紫色的火焰:“真漂亮。”
“是的,就算是最血污的靈魂,都能燃燒出美麗的花火。”
已經完全黑下的天,他們在屋頂欣賞了一會兒吵鬧:“回吧,冤孽不盡,魂火不滅,隻要他活着,就要受烈火之痛,就算死也逃不掉,除非身上的血怨燒光。”熱鬧看一會兒就夠,多了也無甚可看。
慘叫聲太過凄慘,驚動了筒子樓裡熱心的人,出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就有了報警的打急救的。
馬家男人人品實在不行,沒有人想管,門口小賣部的老闆,那就屬于好人形象,願意幫他撥個電話的還是很多。
“這倆人是咋了?”
“馬家那個估計是喝酒摔倒,磕住頭了。”
“活該,天天喝,天天喝,早晚死在酒上。”
“小賣部老闆呢?”
“那就不知道全身好好的,就是喊疼,打着滾兒的疼。”
“可能是得啥病了。”
“平常不是看他身子骨好好的挺硬朗,忽然間就這樣。”
“誰知道呢,一碰就痛,隻要碰到他,他就會慘叫。”
110和120前後腳到的,一個人雖然睜着眼,但是問話什麼的都沒反應,估計是摔倒的時候磕到了頭,另一個有意識,無法交流,除了呻吟着喊痛,碰一下就像割肉一樣。
問了一圈下來,這倆人一個是自己摔的,一個突然全身疼痛,這就要把兩人送到醫院去,還兩個都是孤家寡人,沒人願意跟去跑前跑後。
醫院挺無奈,又不能不救,這時候警察跟着去醫院,這兩人的醫藥費也隻能先打欠條,畢竟警察局也沒這開支。
回到别墅,别墅的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估計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入住,他們進入次元家園,迎面而來的就是穿着藍色蓬蓬裙的芽芽。
“魚魚,你回來了,去哪裡玩呢?好玩嗎?”
“好玩,看到很漂亮的火焰。”出去再次回來的柳珈玉,變化了很多,身上的那股抑郁之氣消失不見,也沒有了那種小心翼翼。
看着兩個孩子跑到一邊玩耍,柳澤湊到他師傅邊上:“師傅,珈玉身上有無數的命線,怎麼搞能把那些面線搞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