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面那個男的一樣,這樣想着豔娘子對着下面的男人露了個香肩:“公子~,來玩嗎?可真夠早的呢~。”
老鸨一邊把她拉下去的領子拉上來,一邊看向窗外,看有哪個男人停在外面,隻看不進來的,都準備好了譏諷挖苦的詞兒,看有誰這麼不要臉不掏錢白看。
看到這下面的人,老鸨剛要出口的話憋回嘴裡,做他們這一行的都有眼力,有沒有錢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玄色衣服上繡的金紋,黑色皮帶上的壓花,款式沒見過,可這年代穿啥子都有,隻看那一身的精緻,就不是那些窮酸能穿得起的。
更何況那擡起來向上看的臉,短發下的五官線條清晰,鼻梁高挺眼窩深陷,看過來都是深情,耳朵上金色耳墜,絲毫沒有女氣,倒是貴氣的很,怎麼看都不像是本地的,甚至不像被侵略壓彎的大清人。
老鸨一下子跳起來,拍打着自己的姑娘:“你這死丫頭,客人上門了趕快收拾收拾,這位是有錢的,可便宜你了。”說着就飛一般的沖下去,說什麼都要把客人拉進樓裡。
沒錯,在大下午摸到花街的是陸大橘,妓院是每一個穿越過去的男人必到的打卡地點,五好市民的容舟在現代連ktv都沒去過幾次,更别說那些非法地點的小姐姐們,就沒打過交道。
在大學認識自己老婆以後,工作結婚生寶寶,可沒那個想法,陸大橘摸到這裡,倒不是想做什麼,就是純純的好奇。
妓院這個東西在現在以前都是合法存在,那些酒店裡的公主少爺這是非法的,誰能拒絕可以滿足自己好奇心的一探究竟。
“還沒開店就看到如此玉樹臨風的公子,今天簡直是紅日當頭。”從花樓裡沖出來的老鸨,直接伸手要去拉陸大橘的胳膊。
被陸大橘側移一步,避開了。
老鸨也是識時務的,不再去抱胳膊,有些客人就算是到了這種地方,也是有潔癖的,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都是下九流,看眼色行事也是吃飯的功夫,而是用身體擋住這人的路:“公子看着眼生的很,可是外地來客,那可要見識見識我香滿園的豔娘子,可是我大價錢從上海請來的大家,絕對的功夫到家明豔動人。”
“就是剛剛公子看的那位麗人。”說着老闆還指了指樓上,依然依在窗邊的豔娘子,豔娘子眼看着時機向下抛了個媚眼,她對這位客人可心動的很,有錢又玉樹臨風絕對的優質客戶。
陸大橘沒一下子答應,他又轉頭去看别處,這一條街都是花樓,左右也要挑一下。
老鸨又不動聲色的,轉了個方向擋在人面前:“公子你就别看了,大下午的也就我們家開了門,其他家裡的姑娘都還在睡着呢。”
“來嘛,來嘛,我家姑娘可在這姜江豔名不虛。”老鸨挺着豐滿的身材,有一些靠近,也算是一種壓迫。
沒有别的選擇的陸大橘,決定就進這一家香滿園長長見識。
一路問的人走到這裡的袁彩蝶,就在花街唯一開着的青樓裡,見到了那個被環肥燕瘦環繞的……混蛋妖怪。
區區一隻黑貓小妖,還在外面亂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