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用的吧,我同事他親自體驗過才推薦給我的。”半晌後,他道。
楊絮點頭:“好,那就去算吧。”
兩千塊對她們家來說不算大錢,能負擔的起。
大門被人打開,駱曼從外面走進來,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駱永尚垮着臉,看着她就來氣。
想她以前多麼乖巧貼心,自從認識那個混混後就越發叛逆,現在還一意孤行要嫁給他。
“爸,媽,我回來了。”駱曼知道父母還在氣頭上,打完招呼就想回房間。
“站住!”駱永尚怒沖沖叫住她:“你想和那個混混結婚我和你媽是絕對不會同意,你要是敢在婚前和他發生關系,我就打死你。”
“爸!!!”駱曼生氣的跺腳。“你們對他有偏見,他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人很老實,對我也很好,我是認真想和他共度一生,你們反對也沒用。”
說完,她沒再理會父母,跑到房間,用力關緊門。
駱永尚看女兒油鹽不進,差點氣昏過去。
第二天,他特意請了一天假,早早就過來遵守那個算命大師。
姜妙這邊,正在做法給林連雲清除晦氣,一直到下午才姗姗來遲。
她慢吞吞地把攤子支起來,駱永尚在遠處觀察許久,見賣雪糕的老闆娘和她打招呼,确定應該是她了,緊忙走過來。
姜妙已經聽雪糕攤的老闆娘說過這人等她很久了。
駱永尚站定在她面前,支付了卦金:“請大師給我算一卦。”
姜妙對這種自覺的客人很有好感,聽着錢到賬的聲音,她掃了眼男人的五官,緩緩開口:“事業平庸,雖無大富大貴,但小富有餘,夫妻和睦,家庭美滿,然四十五歲有一大劫,子女宮暗淡,有中年喪女之兆。”
“一派胡言!”駱永尚眼睛瞪的像銅鈴,暴跳如雷,本來就因為女兒的事煩躁,現在聽到這話更躁了,恨不得把這算命攤子給掀了,但是看這小姑娘和他女兒年紀差不多,他給忍住了,這要是換成其他算命老頭,自己非得揍他一頓。
駱永尚深吸氣,覺得自己真是氣糊塗了,相信這種東西。
“錢還我,我不算了。”他臉色陰沉如墨,大聲咆哮。
姜妙依舊平靜,從容不迫:“如果你來算命,隻是為了聽好話,那确實沒必要算。”
駱永尚聽了這話一愣,漸漸平靜下來,細想她的話,好似有幾分道理,他是來解決問題,而不是聽謊話。
他低着頭,真誠地道歉:“對不起,是我太急躁了,請大師繼續說。”
能聽勸,還有救,感受到他的誠心,姜妙沒有怪他,繼續道:“你是為你的女兒來的吧,我觀你的面相,子女線很綿長,福澤深厚,是長命之相,隻是現在軌迹發生了偏移,才形成短命,你有你女兒最近的照片嗎?我要看到她的面相,才知道發生了什麼轉變。”
……
駱永尚趕緊拿出手機,打開女兒的朋友圈,看到近日發出的那條和混混的合照,眼裡透着深深的嫌棄,他保存照片,把混混截掉,才把相片給大師看。
姜妙隻一眼就發現了問題,她微微皺眉:“此女眉目多情,面犯桃花,但不是正緣,而是用特殊手段形成的桃花煞,她被人下咒了。”
“近日你女兒是否行為怪異,與往日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有對象了。”
駱永尚被大師這一段話說的暈乎乎,但是有一句他聽懂了,他女兒根本不是心甘情願跟那個混混在一起,而是被那個男人給算計了。
他就知道他女兒沒有這麼瞎,這幾天心中的郁結一掃而空,但此時他又很擔心女兒的處境,害怕混混對女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他趕緊打電話給妻子,讓她請假去看着女兒。
妻子被丈夫的話搞的糊裡糊塗,不知所雲,問其原因。
“現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曼曼被那個混蛋給害了才變成現在這樣,你快去看着她,别讓她被欺負了。”駱永尚焦灼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去請假。”妻子也知道丈夫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女兒好,沒有再多問,跟領導請了假後,立馬去找女兒。
駱永尚挂斷電話,聽到妻子去看着女兒了,安心了一些,把女兒這些天的情況慢慢跟大師細講。
“就這麼一個玩意兒,就算是條件一般的人家都看不上,我女兒我清楚,什麼都要做到最優秀,怎麼可能看的上這種男人。”
姜妙靜靜聽他說完,想了想,道:“她這種情況應該是被人下了桃花咒,被下咒的人會不可自拔的愛上施咒者。”
駱永尚氣得七竅生煙,肯定是那個老男人下的咒,又老又醜的癞蛤蟆,還妄想吃天鵝肉,等桃花咒解除了,他非要把那個龜孫子打的滿地找牙。
“大師,這個桃花咒能解嗎?”
“桃花咒解起來不難,把形成桃花的媒介燒了就好,這種媒介一般是受害者的頭發搭配她的生辰八字,然後用特殊的咒法制成,毀掉媒介,你女兒自然會恢複正常。”姜妙回道。
駱永尚認真把大師的話記下,知道該怎麼做了,隻是不知道這龜孫子會把媒介藏在什麼地方?萬一打草驚蛇了,他怕這混蛋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