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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撒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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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間隻有四人注意到,是雲王身後那女子悄悄退出去後,雲王才急急離開的。

沈望塵不知她一貫平淡無波,為何突顯慌亂,急急走了,莫名想到是不是看見了相熟的“恩客”。

宋十安雖看見了,卻沒多想。

一旁的楚公子小聲嘟囔:“雲王當真十分看重這位門客,幸好我剛才沒有太過唐突。”

除三人外,便是那位請雲王幫忙作詩的姚丞相千金姚菁菁了。

今日雲王大放異彩,首先被吸引的就是她,所以一直關注着雲王。見雲王回到座位與那名女子說話時眉眼盡是笑意,忍不住便留了意。

此刻見那女子前腳離開,雲王便急急去追了,姚菁菁蹙眉對身邊的侍衛說:“去查一查雲王身邊那名女子是什麼人,與雲王是何關系。”

*

錢淺今日心情有些不佳。

她一向很穩得住情緒的,不知為何,得知宋十安為之豁命的女子是那般非凡之輩,又見識到那女子如此熱烈大膽,一時有些破防了。

原來“天造地設”一詞是可以具象化地呈現在眼前的,可她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錢淺剛走出昌王府的大門,便被疾步而來的王宥川一把拉住,“走這麼急幹什麼去?”

錢淺回道:“今日素材夠多了,王爺的家宴我也不便陪同,這就先回家去整理素材了。”

王宥川敲了她腦袋一下,“這麼冷的天,本王怎能讓你自己走回去?”

錢淺很感恩,問:“那戚河送我回去再趕回來,不會耽誤王爺的事吧?”

王宥川頓了一下,有些别扭地說:“家宴不吃了。上車,本王帶你去個地方。”

錢淺被拖拽上馬車,心中有些煩悶,“去哪?”

王宥川心情卻不錯,笑容神秘,語氣傲嬌:“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馬車在一間首飾鋪子前停下,錢淺跟着王宥川進了鋪子。

王宥川叫掌櫃拿出了許多首飾,挑選出來幾件,問錢淺好不好看。

錢淺很有底層打工者的自覺,王宥川問的每一件她都說好看。

許是态度有些敷衍了,沒一會兒王宥川臉上就露出了不悅:“你有沒有在認真看?每一件都說好看,那你說說哪個不好看?”

錢淺看了一眼站在王宥川身旁的女掌櫃,決定不能說得罪人的話,于是道:“沒有不好看的。”

王宥川發現她興緻缺缺,将她拉到鏡子前,将一隻嵌了寶石的精緻步搖插在她頭上,說:“本王是在給你置辦點行頭,免得你總被人當做侍女,丢本王的臉。”

錢淺心歎,打工人也太慘了,這跟要求秘書化妝穿短裙也沒什麼區别了吧?

出乎意料的,王宥川沒在錢淺臉上看到絲毫開心的意思,她隻是淡淡“哦”了一聲,就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了。

王宥川正想問誰惹她了?

女掌櫃很有眼色,立即上前擁着錢淺,熱情地選了幾隻親自為她試戴。

錢淺呆立在那,任由掌櫃一支一支的往她頭上插各式钗子、步搖、簪花,比量着各種耳飾、墜子,像個木偶一般,不抵抗、也不表态。

王宥川坐在她對面,一會兒點頭、一會搖頭,掌櫃便随着他的示意不停換着。不一會兒,就挑到了一金一銀兩隻做工精緻步搖,還有兩隻鑲了寶石的钗子,四對耳墜子。

王宥川對戚河伸伸手,示意他付錢。

戚河小聲說:“王爺,您把錢袋子都給逍遙姑娘了。”

王宥川忘了這茬兒,面色略顯尴尬地對還在神遊的錢淺說:“付錢。”

錢淺怔愣了一下,看着面前一盤首飾,反問道:“憑什麼我付錢?”

她的語氣讓王宥川很不爽,不自覺就拔高了音量:“錢袋子不是在你那嗎?别廢話了,趕緊的!”

見他聲音突然增大,又說的理所應當,錢淺無名之火冒出來,據理力争道:“那是我酬勞,憑什麼給你付錢?”

王宥川都氣懵了,“我這,這不是給你買的嗎?”

錢淺反怼道:“不是為了給你長臉才買的嗎?!”

王宥川怒不可遏:“那買了不是你戴嗎?”

錢淺氣道:“不是你嫌我丢臉要求我戴的嗎?”

“我……!”王宥川情急語塞,“我,我不是……”

“你嫌我丢臉,卻要我拿我自己賺的錢買東西,好讓你有面子?你想什麼呢?我才不要這些東西!”錢淺氣沖沖地邁出店門。

王宥川氣得簡直要原地爆炸,對戚河怒吼:“她?!她知不知道好歹啊?!”

戚河不敢吭聲,這可真是自打他進入王府以來,王爺丢得最大的臉了!

女掌櫃弱弱地問:“那,王爺,這些還要嗎?我們可以送到府上去……”

“沒看她說不要嗎!”王宥川氣得腦瓜子嗡嗡的,儀态盡失對掌櫃怒吼了一句,也甩袖而出。

錢淺邪火撒完有些後悔。

這小霸王心胸狹隘,睚眦必報,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現在去認錯還來得及嗎?

算了,剛才還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會兒回頭認慫,實在拉不下來臉。

反正宅子到手了,又不是不給他寫了,他不能不講道理吧?更何況,這事兒她本來也沒錯,他嫌丢臉就該他買啊!憑什麼讓她付錢?

*

王宥川氣了一天一夜,感覺活了二十二年也沒受過這麼大的氣!

第二天得知她沒來認錯道歉,他更是又氣又委屈,隻得對戚河發火:“你說,那點破首飾能值幾個錢?本王能差她那點錢嗎?”

戚河順着他說:“不能!王爺一向最是出手闊綽了。”

王宥川罵道:“本王不過是讓她先付了,回府再補給她不就好了?!”

“是,逍遙姑娘有些心急了,都沒聽您把話說完。”戚河繼續寬慰。

王宥川郁悶不已,“我看她平時穩得很,怎麼一牽扯到銀錢就急了?”。

戚河好心為錢淺着補:“普通人家嘛!錢要拿在手裡才踏實。”

王宥川氣得一拍桌子,“她有那麼缺錢嗎?她妹妹不是還開了成衣鋪子嗎!本王看她就是不知好歹,仗着本王給了她些好顔色,就敢對本王使性子、發脾氣了!”

戚河努力替錢淺說着好話:“王爺,逍遙姑娘如今也十八了,想多攢些銀錢傍身也沒什麼錯,如此才好去尋一門好親事嘛!”

王宥川怔了片刻,突然問:“她昨日是不是在二皇嫂和三皇嫂說起要給本王議親時才走的?”

戚河有點想不起來了,“大概,是吧……”

王宥川突然眉心舒展開來,勾起唇角喃喃道:“啧,這點小女兒家的心思,藏都藏不住的!”

戚河看着王宥川面色直接由陰轉晴,有些不明所以:“藏什麼?”

王宥川白他一眼,“誰叫你不帶兩個錢袋子的?害本王丢臉,哼!”

王宥川轉身走了,留戚河在原地傻着,迷茫地看向一直縮在旁邊不吭氣的徐祥:“你聽聽王爺這說的是什麼話?!”

*

皇太女王宥知在賞梅宴上隔空喊話宋十安,很快便傳遍京都城。

沈望塵、王宥川、宋十安三人之所以能成為風雲人物,也正是因為三人都單身未議親。

這個時代的人們壽命大都短,故而當朝男女至十六歲及笄及冠便可成親,大多人在十八九歲,便已确定終身大事了。

沈望塵二十三歲了,遊戲紅塵的浪蕩子一個,沒有好人家願意與他結親。甯親王又常年外出遊山玩水,對他不聞不問的,所以拖至如今也不稀奇。

雲王王宥川也二十二歲了,雖身份高貴、備受寵愛,又家财萬貫,可他本人卻是個草包。書香世家看不上他,小門小戶又配不上他,高不成低不就,所以拖延至今。

宋十安同樣二十二歲,家世、人品都好,他自己也是能力出衆,本是世家高門最熱門搶手的夫婿人選。隻可惜因兩年前眼盲那次,不少人家曾要回了求親書,沒臉再去求親了。何況他又更上了一層,與儲君之間有那樣的關系,更不是誰都能惦記的了。

經過此事,許多人都不明白,皇太女現在也二十冒一了,也不知道宋家究竟是怎麼想的,豁命救了人,現已過去兩年,怎麼還不議親呢?

宋家當然也聽說了此事,懷遠公宋乾将宋十安喊回了家,全家聚在一起跟他談話。

全家皆知,宋十安在尋一個姑娘。

兩年前他自青州回來後便對家人講明,不找到那個姑娘,他絕不成婚。

宋乾這兩年從未催促過問,正是因為他并不太想讓宋十安入宮成為君後。

宋家是武将世家,若宋十安入了宮,宋家便不可能再手握兵權。盡管如今是帝後共同理政的,可他自己與大兒子宋十晏,卻并不擅長文官那一套,不能掌兵,宋家便成了閑人。

宋乾問宋十安:“往日外頭就有傳言,我隻當百姓謠傳。如今太女殿下已在衆目睽睽之下開了口,此事不可再這樣不清不楚了。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江書韻自然是希望宋十安做君後的。出征在外風險難免,每次夫君和兒子們出征,她都在家心驚膽戰的。在朝中做文臣,平平安安的,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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