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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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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淺心歎,王宥知還是太年輕,竟會做出這麼愚蠢地舉動。不論是關她一輩子,亦或是殺了她,對宋十安來說并無區别。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時候消失不見,跟死了沒什麼兩樣。

曾經的白月光就會變成心口的朱砂痣,怎麼都是要念一輩子的,王宥知再也得不到他的心了。

唉,十安他,現在要急死了吧……

宋十安的确要急死了。

夏錦時終于醒了,可她并不知道帶走錢淺的是何人,隻知道至少有兩個男子,用馬車帶走的。

宋十安有些絕望。

就是說,在城門設卡之時,他們大概已經帶人出了城。而懷疑的那輛可疑馬車,出了崇德門後就沒了蹤迹,沿途驿站都沒見過。

他不斷想起錢淺預計自己早亡的話語,心猶如被帶飛到雲端,飄飄悠悠、沒着沒落的。

他真的無法接受,她這一世最終會因為跟他在一起而喪命!

如果他沒有去糾纏,她是否就能好好的,過平淡安穩的日子呢?

她的願望明明那麼簡單,一家人好好活着而已。

為什麼?

為什麼就是有人不肯放過她?!

*

錢淺再次醒來時,被聲音和動靜吵醒的。

原來,這地牢是能看見亮光的。

頂面上有個五十厘米見方的鐵栅欄,光線不是陽光,隻是白日屋子裡的那種普通亮度。并不明亮,但起碼能辨别白天還是黑夜。

她才明白先前那次醒來,應該是夜裡。而現在是白天,說明至少過去一整日了。

很快,台階上的木蓋闆被掀開,兩個人走了下來。

就是昨日馬車上走下來的兩人,依舊蒙着面,一個拎着恭桶,一個拎了一壺水。

錢淺坐在床上,神色平靜地看着他們。

那兩人默不作聲地換了恭桶,把茶壺放下,拿着之前的茶壺就走了。

錢淺下了床去摸了摸那壺水,是熱的。

她喝了一杯,把茶壺放進懷裡當湯婆子抱着,裹上被子繼續思索。

見二人拿着東西下來,錢淺便知道他們不是來殺她的,可如今看來,王宥知是真打算就這麼囚禁着她啊!

她受了傷,又一直沒吃東西。

兩個大男人,随身帶着配刀,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聽動靜,蓋子的确是上了鎖,她這小身闆也沒有能力破門而出,況且,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把守。

錢淺環視四周的牆面、頂面,覺得肖申克的救贖隻怕也上演不了。

且不說,挖不挖得開這厚厚的青石磚,人家安迪起碼可以出去放風偷偷扔土,她挖出來的土扔哪?這一眼盡收眼底的地牢,連藏都沒地方藏啊!

*

京都城亂成一團,城中不起眼的宅子和魚龍混雜的地方都被緊密排查着,各個城門進出的人員也都被嚴加盤問。

許多軍士、官差一同奔波在城中的各個角落,該找的人沒找到,倒是捉到了一個通緝犯、幾個地痞惡霸。

擁有京都城最美梅園的昌王府中,昌王王宥輝卻氣沖沖地走進書房。

他怒氣沖沖地問身旁的近侍:“她怎會變成這般模樣?從前她最是溫順聽話,如今竟敢,竟敢對本王提出和離?!她哪來的膽子!”

近侍不敢說話。

王宥輝頓了一下突然問:“她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派去盯着她的人,可有說過她有何異樣?”

近侍忙道:“王爺多慮了。徐王妃在樂坊除了與樂師們彈奏曲子,就是與雲王妃和那個錢淺在一起,絕無背叛王爺。”

王宥輝氣郁:“那她這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鬧什麼性子,居然要跟本王和離?”

近侍措辭謹慎:“呃,恕屬下多嘴。自徐侍郎因病辭官後,您已快兩年不理徐王妃了。徐王妃嫁入王府前,也是京都城有名的才女,自是心高氣傲的。受此冷待,心有不快也很正常。”

王宥輝怒道:“本王因何冷待她,她心裡不清楚嗎?還不是她膽小如鼠的爹不肯襄助本王成事!本王近日向她頻頻示好,她倒好,反而拿起架子了!若非她與那錢淺交情頗深,本王今日就廢了她這顆死棋!”

近侍又道:“王爺息怒。正是徐王妃與那錢淺交情深,眼下以為錢淺生死未蔔,自然沒心思聽王爺安排。王爺還是想想,明日徐王妃不去進香,那要如何才能巧遇賊人,舍命救下錢淺?”

王宥輝捏了捏眉間:“為今之計,隻能讓正妃去了。”

近侍又問:“那,可還要重傷王妃?正妃為您育下一子一女,倘若傷重不治……”

王宥輝面色陰鸷,鋒銳的眼刀掃過去,“王妃不重傷,如何讓宋十安欠下本王這個天大的人情?你去吩咐一聲,告訴他們換了人,傷勢要看起來嚴重,但勿要傷及王妃性命。”

近侍颔首:“屬下領命。”

“等等!是時候,讓府衙大牢的人開口了。”昌王邪笑了一下,一副等待看戲的模樣。

*

見到事情愈演愈烈,七皇女王宥萱在宮裡坐不住,就想跑到東宮來打探消息。

誰料她剛下馬車,迎面便碰上宋十安帶人趕到。

王宥萱做賊心虛,撒丫子就想跑。

宋十安蹿過去橫刀阻攔,喝道:“七皇女止步!”

“殿下!殿下不好了!”

東宮書房,衛瑩急急沖進來。

王宥知擡眸:“何事?”

衛瑩急道:“宋侯帶人來了,在門口攔住了七皇女!說是審出了幕後主使之人,正是七皇女!”

王宥知蓦地站起身:“什麼?!”

王宥知匆匆趕到大門口,宋十安正與東宮門口的侍衛僵持着。

王宥萱本來被宋十安攔着,正跳腳叫罵着,一見她就好像來了救星,大喊:“皇姐!快救我!宋十安簡直反了天!”

門前人多雜亂,甚至還圍了些看熱鬧的。

王宥知怕事情鬧大,對滿臉怒容的宋十安道:“宋卿,不若進門再說。若當真是萱兒做錯了事,孤絕不輕饒!”

書房裡,盛知府把口供呈到皇太女的桌上,“這是,在錦綿閣鬧事犯人的口供。說是,見過那散布謠言的女子,曾跟在七皇女身邊。”

寒冬臘月裡,盛知府愣冒出了一腦門子汗,禀報完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王宥萱一臉慌張地狡辯:“我,不是我……他們,血口噴人!”

宋十安咬牙切齒道:“那便恕臣僭越,将七皇女身邊的人全部帶走,到大牢中讓那群犯人一一辨認了!”

王宥萱吓得不敢說話,隻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皇太女:“皇姐……”

王宥知的心陡然一涼。

她太熟悉自己這個驕縱的妹妹,難以置信地問:“萱兒!此事當真是你所為?”

王宥萱慌得不敢看她,垂眼看地,“不,不是我……”

王宥知重重一拍桌子,喝問:“王宥萱!若叫孤查出此事是你所為,孤絕不輕饒你!現在!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究竟是不是你?”

王宥萱一下子湧出淚花,“皇姐!我還不是看宋十安如此辜負你,心裡替你不值嘛!那女子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閉嘴!”

“她人呢?!”

王宥知與宋十安同時發聲。

宋十安隻冷冷地看了一眼王宥知,繼續追問王宥萱:“你把她藏哪去了?!”

王宥萱哭道:“我沒有!我就是氣不過,叫人去讓她吃點苦頭!我怎知她去哪了!”

宋十安根本不信:“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若非你叫人大鬧一通,侍衛為阻攔鬧事人群,隻得與她分開,她又怎會遇襲失蹤?!”

王宥萱冤枉極了,抓狂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隻是叫人潑她墨水、拿東西砸她!我沒有叫人綁走她!”

王宥知見她似乎不是在說謊,又問:“萱兒,當真不是你?”

王宥萱淚眼滂沱:“真的不是我皇姐!我綁她做什麼啊?!”

“不是你又是誰?”宋十安吼道。

王宥萱也不甘示弱地嚷回去:“誰知她是不是知道沒臉見人,就自己躲起來了呢?!”

宋十安氣得把手按在刀柄上:“七皇女!你惡語中傷、污蔑吾妻,宋某,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轉頭看向盛知府:“盛大人!你已然親見,七皇女便是此次污蔑聲譽、逞兇傷人事件的幕後主使!安慶侯府作為苦主,斷不會息事甯人!請盛大人按律裁決!”

盛知府額間的汗都快滴下來了,不敢應,也不敢不應,于是看向王宥知:“殿下,這個……您看……”

王宥知強壓怒火:“宋卿息怒,萱兒她……”

宋十安卻犀利地喝問:“殿下昨日言之鑿鑿與此事無關,今日便想包庇幕後黑手了嗎?”

王宥知啞巴吃黃連,隻能耐着性子道:“宋卿,現在隻能證明七皇女乃散布謠言之人,卻并未有證據證明,錢姑娘的失蹤是她所為。若有心人刻意利用時機,想将此事栽贓給孤,也不無可能。”

見宋十安無言反駁,王宥知繼續道:“十安,孤知你現在不信孤的話,但孤了解萱兒,她是驕橫了些,但絕沒有膽子做出綁架錢姑娘的事。孤在盛大人面前向你保證,萱兒所行之事,孤定會給你個交代!”

盛知府連忙勸道:“宋侯,宋侯你要冷靜。眼下錢夫人生死未蔔,先找人才是目前最要緊之事啊!”

宋十安先前的氣勢一下子就洩了。他看向王宥萱,低聲哀求道:“七皇女,我不追究你了好不好?你把她還給我,隻要她安然無恙,我就不再追究此事了……”

王宥萱氣得直跺腳:“我都說了不是我!!!”

*

錢淺想來想去,也沒琢磨出個穩妥的逃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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