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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出使鞑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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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中為沈望塵此次大勝辦了慶功宴,呂佐看他與人高談闊論,笑容開懷,攥緊了手中的京中來信。

晚間,沈望塵沖了涼,靠在床上,呂佐為他重新包紮傷口。

“京中可有發生何事?”沈望塵懶洋洋的問話中,帶着濃濃的酒氣。

呂佐垂下眸子,“嗯,有一點。雲王和雲王妃遇賊匪綁架,賊匪向卓家索要五萬金。所幸未能得逞,二人被宋十安救回,雲王受了點傷,并無大礙。”

沈望塵奇道:“五萬金?”

他顯得心情很好,“這麼大的胃口,定是昌王無疑了。他要這麼多錢做什麼?總不會是想放棄大位,轉去做個富甲一方的财主吧?哈哈哈……”

呂佐卻沒跟着笑,也沒說話。

沈望塵隐隐覺出了一點不對勁兒,問:“還有什麼别的消息?”

呂佐嗓子動了下,含糊地說:“額,就是下邊兒人的一點猜測,大概當不得真。你此次身先士卒,受傷着實不輕,又強撐着與将士們喝酒慶功,還是先好好養幾天傷吧!”

見他不肯說,沈望塵一下子胡思亂想起來,十分不滿地問:“是有關逍遙的?”

看呂佐的表情,沈望塵便知曉自己猜對了,佯裝慵懶問:“怎麼,她有孕了?有就有了呗!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小氣啊?放心!出來這幾個月,心境開闊許多,早就放下了。沒事,你說吧!”

呂佐謹慎措辭:“就是,雲王與雲王妃是在卓家的一個莊子上出的事兒。同去莊子的人還有裕王、裕王妃、徐芷蘭,宋十安和她。宋十安救回雲王,就把人送去了宮裡……然後,宮裡就派了太醫去了安慶侯府,雲王妃也跟去了。當日,裕王、裕王妃、徐芷蘭,還留宿在了侯府……”

沈望塵倏地抓住呂佐的手:“她受傷了?情況如何?”

呂佐嗫喏道:“不知道。他們一行人中元節當日離京,四日後傍晚方歸。此後咱們的人就一直沒見她露過面,隻是根據了解的情況猜測,被綁走的人可能是雲王和逍遙。”

“信呢!把信給我!”沈望塵伸手。

呂佐隻得從懷裡掏出信來,沈望塵急急搶過去看。

沈望塵看着信,呂佐繼續寬慰道:“此次雲王出事,王府從上到下都徹查了一遍,咱們埋在雲王府裡的人也被拔了。侯府防守嚴密,更是什麼消息都打聽不到。不一定是她出了什麼事……”

沈望塵看到信中内容卻猛地站起身:“三個太醫?宮中派了三個太醫去侯府?!”

呂佐急急按住他的傷,“哎呀你别急!許是宋十安受傷了也說不準呢?”

沈望塵叱道:“你當我傻嗎?若是宋十安受傷,徐芷蘭、裕王妃守在那幹嘛?!”

呂佐無言以對。

沈望塵抓過衣裳:“備馬!啟程回京!”

呂佐趕緊去攔:“你急什麼?這都是中元節的事了,到現在都過去半個月了!何況你還受着傷,此地距京都城四五千裡,你不要命了?再說你又不是醫士,趕回去能有什麼用!”

沈望塵被呂佐按坐回去,憂心如焚:“我總要看她一眼,才能放心。”

呂佐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隻好道:“你好好休息一晚,我去打點行囊。叫劉将軍明日整軍開拔,然後咱們與大軍先行一步,也免得昌王的人察覺了。”

沈望塵這才穩住陣腳,“好,就按你說的辦。”

呂佐點頭轉身要去安排,身後又傳來沈望塵的聲音:“她不會出事的,對吧?”

那聲音好像小孩子在問父親,答應明日帶他去瓦舍看雜耍,不會食言是吧?

呂佐十分肯定地點點頭:“不會的。有三位太醫為她診治,還有那麼多人陪着她,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

又好生養了幾日,錢淺身體已無大礙,除了手腕,基本都可以活動自如了。

宋十安自是不肯讓她練功的,她也老老實實地聽話,整日就是聽曲、看書。

這日宋十安下值,一臉沉郁之色。

錢淺才知,鞑靼與大瀚曾約定十年友好通商、雙方互不進犯。

如今十年之期已到,九月初便是約定之期,朝廷要派皇太女出使鞑靼,以儲君之尊與鞑靼可汗簽訂下一個十年之約。而宋十安要一同随行,保護皇太女與使團的安危,順便向鞑靼展示大瀚軍威。

宋十安抱着錢淺不撒手,十分後悔先前與她鬧别扭,那麼多日都沒好好待在一起、好好說說話。

纏綿細密的吻帶起一股磨人的癢意,兩道人影并到一處。

窗外秋色初現,室内卻是一片春光旖旎。

使團很快籌備妥當,帝後、皇妃及一衆朝中重臣,到城門前送使團出使。

宋家全家齊齊出動,江書韻挽着宋乾,宋十晏牽着大兒子宋雲朔,柳彥茹抱着小女兒宋雲岚,一齊來送宋十安。

宋十安逗了逗兩個孩子,聽宋乾與江書韻囑咐了一番,也叮囑他們顧好自己身體。

随後,宋十安又拍拍李為的肩,“我就把你們大當家交給你了。她若有個好歹,本侯唯你是問!”

李為拍着胸脯打保票:“侯爺您放心!末将跟您保證,您回來時大當家一根寒毛都不會少!”

因先前剛出事不久,錢淺總覺得昌王不會就此罷手。盡管已經一再叮囑過讓宋十安行事一定要謹慎小心、部署要妥善周密,多留後手,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宋十安見她小臉滿是憂色,安慰道:“你放心,為夫定會為了你保全好自己的。”

錢淺點點頭,保證道:“我也會。”

宋十安笑着摸摸她的臉,轉頭離去。

然而還沒走出多遠,他突然又大步邁回來,擡臂一手勾住錢淺的脖子,一手攬住她的腰,當衆吻了下去。

錢淺在周遭一片噓聲中燒紅了臉。

宋十安與她額頭相抵,柔聲道:“等我回家。”

沒人注意到,城樓之上的昌王看着這一幕,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

*

使團離去,禁軍先行護送宮中的貴人們回宮,随後朝臣們也接連離去。

錢淺不喜擁擠,靠在馬車旁等其他人先行離去,孫烨及一衆侍衛守在馬車旁。

她百無聊賴,舉着手腕琢磨,竹片是不是拆了也沒事兒了?擡眸時,卻猝然看到百米之外,沈望塵正牽着馬,遙遙凝望着她。

錢淺怔住了片刻,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又眨了眨眼睛。

沒錯,是沈望塵。

他瘦了一些,顯得面部棱角更加分明,古銅色的的皮膚使眉眼顴骨的輪廓變得更加深邃,一襲合身勁裝本該彰顯精悍幹練的模樣,偏又隐隐透出一股子疲憊。

同樣黑了許多的呂佐,也牽着馬跟在他斜後方。

“磨蹭什麼呢?在前面等你半天,也不見你過來……”姚菁菁人未到,聲先道。

而跟在她身旁的雲王,順着錢淺怔愣的目光看去,立即驚喜地揮手呼喚:“表兄!”

沈望塵頓時挂上衆人熟悉的笑容,牽着馬走來。

幾個月未見,他一身風塵仆仆,好似奔波許久的旅人一般滄桑憔悴,隻有那雙明亮的眼睛,依舊閃着星辰般的光。

姚菁菁打趣道:“怎麼黑成這副模樣,我差點沒認出來。這是逃荒來了?”

沈望塵笑道:“可不是嘛!弟妹接濟接濟為兄?”

王宥川笑着上前,“表兄,戰報日夜兼程,剛送進朝中沒兩天,你就趕回來了,這麼着急領功啊!”

他說笑着,一拳錘到沈望塵的肩上,誰知沈望塵卻被他這下錘得踉跄着後退了兩步。

呂佐大驚叫道:“王爺!郡王身上有傷!”

王宥川吓了一跳,趕緊去扶他:“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快,我帶你進宮!”

沈望塵笑得沒心沒肺:“沒事兒!我就是一時沒防備而已。”

錢淺此時出言道:“宮中事項繁雜,少不得要耽擱一會子。還是先去侯府吧!今日太醫會來,約莫快到了,到時先給郡王看一看。”

“也好也好!”王宥川忙說,又對沈望塵道:“你受傷就别騎馬了,我扶你先上淺淺的馬車。”

而後又對戚河道:“戚河,你叫人把表兄的馬騎回去。”

錢淺看了呂佐一眼,說:“把呂佐的馬也牽走吧!都乘馬車回去。”

沈望塵笑了下,答應道“好。”

王宥川一看五個人同乘一輛車的話會有些擁擠,便讓錢淺先帶沈望塵、呂佐先走,一會侯府見。

孫烨趕着車,表情老大不樂意的。

馬車上的三人沉默了一陣,沈望塵看向錢淺的手臂,率先開口:“怎麼受傷了?”

她今日沒吊着手臂,畢竟人這麼多,實在不好看。但竹片還是綁着的,隻是有袖子遮着,不細看倒也不顯。

錢淺道:“沒事,摔了一跤,戳着手了。已經快好了。”

沈望塵鳳眼微眯,嘴角彎起一道極淺的弧度,嘲弄地問:“摔了一跤,就戳折了?”

“嗯。摔得有些重。”錢淺面不改色。畢竟真是摔的,隻不過是被人踹到樹上又摔下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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