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遠欣故意這麼說着,他現在雖然很是狼狽,但他還是露出了一副輕松的模樣,想要把把自己剛才的狼狽給掩蓋下去,他如果非要說是能夠打得過霁楓那是不可能的。
“你他媽的給我把嘴閉上,還是說你活夠了,已經不想再說話了,我可以替你把嘴縫上。”
“别那麼急呀,脾氣這麼暴躁,就怕這位小哥也會介意啊,對吧,畢竟他喜歡上的,可是一塊木頭啊。”
木頭?
蕭卿月聽着這個詞語,覺得這人是不是腦子抽了?霁楓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都不像個木頭,說起木頭蕭卿月反而覺得自己像是一塊木頭,在感情方面它像是一塊什麼都不懂的木頭,就算是有人來雕琢它,就算是有人刻意的來溫暖它,它也很難感受到那一股的溫暖的感覺。
就像林銘,就像霁楓,如果不是突然失去,或許他一直都察覺不到這兩股特殊的感覺,察覺不到這兩人對他的感情。
霁楓像是瘋了一樣,身上的靈力氣息變得更加強橫了,他周身盤着的,除了細小的葉片之外,還有一些如同刀刃一般鋒利的靈氣,幾乎是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道根本碰不得的圍牆。
這一道圍牆,不僅僅是讓容遠欣直冒冷汗更是讓蕭卿月一個沒穩住,差點就從半空中落下去,這股強橫的靈力在打了他周身的那些靈力,如果說現在在這半空中浮着的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二處特工的話,現在估計已經掉落下去了。
“小月!你快走!”
“就讓他走啊,大家都見過那麼多面了,都是朋友,對吧?既然都是朋友走的那麼快幹嘛?更何況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喂,那位小哥,他叫你小月,那我也暫且叫你小月,怎麼樣?小月,這位可是一塊不折不扣的木頭,不信的話,你可以用你的靈力查探一下現在這情況,很容易就能夠查探的出來他是個什麼東西。”
容遠欣知道自己是在作死,那又怎麼樣?既然選擇到這個地方來,那他就沒有想過這一回能夠全身而退,也是那些做在實驗室裡的人基本上都不願意出外勤,說什麼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辦法撐起這樣的重任,真是糊弄鬼呢,不就是怕死嗎?用得着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嗎。
話音剛落,迎面刺過來的刀直接劃破了容遠欣的胸膛,很明顯,這是要他的命,那一刀割的不是别的,正是心髒的那一處動脈,如果不是容遠欣在這裡墊上了一塊盾牌法器,或許他早就把命交代在這裡了,可他現在也根本好不到哪兒去,他臉上依然露着那一副挑釁的笑容。
再看看霁楓哪還有那一副冷靜的樣子,現在的他根本就是一條失去了理智的瘋狗,如果說站在戰場上最不能夠失去的是什麼,那肯定就是理智,然而這一條現在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
蕭卿月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也幫不了他,剛準備離開,一條觸手便直接抓住了他,速度很快,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什……”
“你不會覺得我出來,我就隻會帶一隻吧,你确實是有些天真了,怎麼樣?這一次要不要再給我多多來玩一下?交換人質的遊戲。你讓那小子放那隻巨蟹進去,我把他給你。他最不該的就是到這個地方來,你最不該的就是拒絕和我們的合作,你自己是什麼樣你自己心裡是最有數的,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你可以依靠你自己,解開你早就被釘死了的命運吧,你注定是要死的,我隻不過給你提供了一個體面的死法,而且你還可以活過來啊,我會保全你的魂魄,你的把你的魂魄放到一個沒适的身體裡面,你的不說,你看看我,我就是最好的代表。”
霁楓如果說此時此刻有什麼想做的話,那肯定是把面前的這個人殺了,然後把肉扔在深海底下,把骨頭碾碎了,直接喂給那隻巨蟹,至于他的五髒六腑留着,也沒有什麼用,和着肉一起扔到海裡面喂鲨魚,那才是最好的選擇。
殺意讓霁楓身上那些所謂的火焰冷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他身上那些紫色的光芒開始逐漸消減,淺紫色的光芒消失了之後,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了一股顔色鮮亮氣息更猛烈的靈力。
蕭卿月現在他這個模樣,想要提醒他,别沖動,張開嘴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自己身上變得好熱,他的腦子也開始變得迷迷糊糊,這章魚的觸手上似乎是有毒素,至于他現在更是沒有辦法再抵抗些什麼了。
“霁……”
楓字還沒來得及吐出來,他身上的力氣似乎就在這一瞬間被全部卸掉,随後就連他自己也被剝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