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了進去,帶着蕭卿月一起。瞎叔直接走到了桌子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水,很明顯,他剛沏不久。
“蕭譯,你今天又有什麼事情,求到你叔頭上來了,要是還像上次一樣,我可不幫你,老咯老咯,很多事情都不想管咯。”
“這次和那些花沒關系,你放心瞎叔,這不是找您幫個小忙啊,就一個小忙,我這位朋友最近看上了一個挺漂亮的仔,就想着把自己弄得更好看一點,去接近他,畢竟人靠衣服馬靠鞍,皮囊,那可是關鍵,這不是說你捏人的手藝嗎,要不然您幫個忙,給他捏一個好看的皮囊,再把他體内的經脈改改,這樣的話,那他……”
“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小子什麼樣子,還用我一點一點去推敲嗎?你小子不妨有什麼話就直說。”
蕭譯眼看騙不過去,歎了一口氣,随後繼續開口。
“這小子前兩天在酒吧鬧事來着,和一群人發生了點沖突,這不嗎?這群人現在還在追着他呢,我以就隻有找您老人家來幫個忙了,這小子要是被您捏一下,就不用再擔心這一類的事情了,到時候他給的錢,我給您老人家多分點,再去您老人家吃點飯呗。”
老瞎子的心裡是有杆秤的,這小子不願意說實話,那肯定就是大事,而他自己也不願意招惹到什麼比較大的事情,跟着他進來的,這個人絕對有問題,從這個人踏進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個人的實力,估計明顯不是蕭譯随随便便就能夠認識的多半身上是背着點案子的,他的修為就算是自己再加上蕭譯估計在他的手上也讨不到什麼好處。
“瞎叔?”
“最近啊,你叔我是越來越力不從心了,這個忙可能幫不了你們,不過聽叔一句勸,有些人啊,你小子還是離得遠一些,不然的話,到時候連自己也保不全,你可還年輕啊。”
兩個人最後還是沒有得到這位瞎子叔的幫助,走了下去,這位瞎子叔也在窗口這裡看着他們兩個騎着車遠走的身影,他把自己眼睛上的眼鏡摘了下來,其中一顆眼珠已經不知道了什麼地方去了,另一隻眼睛看東西也很模糊,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後又把眼鏡戴了上去。
瞎子叔搖了搖頭,随後把窗簾縫中露出來的那一點光也擋了回去,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照片,輕輕地撫摸着吸許的殘光,勾勒出照片上那人的模樣,那是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模樣,梳着寸頭,身上穿着的衣服是老式的中身裝,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不怎麼願意扣好的領口,将鎖骨之類的地方露了出來,臉上有些許的髒污,就連手上也沾着一些泥水。
“蕭譯啊,這孩子,就是喜歡惹事。”
機車再次從馬路邊飛馳而過,不失掀起一些落葉。
“月哥,無所謂嗎?我看你一點也不驚訝。”
“沒事。”
說着沒事,實際上還是有些介意的,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這張臉,不知道會不會在次遇上熟悉的人,如果再次遇上熟人的話,對于他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劫難。
要知道在外面做工作,最怕的就是被人認出來臉,自己在西南出任務的頻率并不算特别高,尤其是在人群之中,被認識的幾率不會很大,但也不是不可能,不會被認出來,這就讓蕭卿月有些頭疼,隻希望自己的運氣不要那麼差。
夜色漸漸深了下去,燈紅酒綠的酒吧一漸漸地把它的本色給釋放了出來,顔色各異的燈光在酒吧在牆上交彙,留下了不同色澤的斑點,似乎是要把這裡給裝點成一幅異樣的畫像。
穿着暴露的人在舞池之中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譯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