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這個裝飾品,放在燈火底下輕輕晃了晃,看了看這裝飾,隻能夠說是平平無奇,中間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微微的紅光就這麼在燈火下輕輕地閃着。僅僅隻是看了一下酒保,就把這東西随手扔在了桌上。
“福粉那可是花神賜給我們的東西,你們如果想要沾上她的福氣,光靠這個,那可一點也不夠,之前給他提供這東西的那個人被抓了,那隻能夠說緣分盡了,如果還想要花神的福粉看看你是否有那個福氣呀,光憑嘴說那可不行。”
蕭譯啧了一下一臉不屑的樣子,側眼瞥了一下蕭卿月,見他那從容的樣子,暗暗說着,演技真好。
“你的意思是非要我這哥們把他手底下的那些人給帶過來,你要知道,這時令要是把那些人都給帶過來的話,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沒有必要把那麼多人招過來,也沒有必要見那麼多人,畢竟我們作為神使也不太方便去見下面的人,你也知道神使的職位很重要,當然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見到神使。”
這話的意思很明确了,不就是要錢嗎?什麼神使不神使的,一是看手底下的人,二就是看錢最重要的還是錢,沒有錢,誰幫你辦事啊?有錢的是鬼推磨,向來都不是一句空話,這點蕭卿月清楚,蕭譯更清楚。
蕭譯使了一個顔色,蕭卿月立馬裝腔作勢的拿出一副大少爺的派,他從來沒有這麼裝過演技也不怎麼好,甚至可以說是拙劣,他隻是朝着這吧台邊上靠着翹着個二郎腿,用手輕輕的抓起這調酒師端上來的那杯酒杯,在半空中晃着。
這一副樣子,看着甚至是有些傻氣,他确實不知道應該怎麼做,蕭譯人都傻了,剛才還好,現在動起來怎麼災難,蕭卿月确實不太專業。冷汗瞬間從蕭譯額頭流了下來,要知道這些人,那可都是比猴還精。
“喲,這誰啊?”
有些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年朝着他們這個位置走了過來,紅黑相間的發絲被吹成了大背頭,隻留幾縷稀發在額前,前面的地方被發油梳成了大背頭,後面則不是,後面則是用卷發棒燙成了幾個卷,略微有些彎曲,看着有那麼點不倫不類。
身上穿着的衣服隻能說是特别講究了,打着領帶,領帶上面綴着幾顆寶石,顔色不統一,看着也是相當違和,至于外面,套着西裝,下面穿着破洞褲,破洞褲上還墜着幾顆銀白色的鍊子,身上那西裝胸口處别着的則是如同鹌鹑蛋大小的紅寶石胸針,看着就知道是真的。
這人一出現就引起了原本靠在到台邊那三個人的注意,明明是在大晚上的夜店裡面,偏偏戴個墨鏡穿的這麼不倫不類但是盡顯闊氣的樣子,總讓人覺得這人多半是有點病,要不就有錢沒處花。
有幾個明顯長着一副狗腿子樣的人,還想朝着這少年靠過去,這少年那是人狠話不多的人,見他們的狗腿子的樣子也懶得管,随手從那個己的裡面拿出了一沓紅豔豔的鈔票,朝着後面撒過去。
一瞬間在燈光之下就好像是下上了一場豔紅色的鈔票,與一群人在那裡瘋搶着,也顧不得舞池的音樂和周邊的人,這少爺就是一個移動的财神爺,走到哪裡,鈔票撒到哪裡,直到他走到了吧台邊上坐下,這些人在那裡瘋,搶着鈔票混亂的狀态,讓這少年不禁笑出了聲來,他把自己眼睛上的墨鏡摘下來,往吧台上一放,嚣張地打了一個響指。
“來杯紅綢花調。”
“好”
調酒師當應了下來,轉頭就在裡面挑起了所謂的紅綢花調。
“喲,這誰呀?怎麼跑這兒來了?怎麼着?你那姘頭把你扔下了人啊,别灰心啊,總不能夠因為一個姘頭把你扔下來了,然後你就在這裡借酒澆愁吧。哦,對了,我忘了之前跟你搭夥,那哥們也進去了,你說說你呀,怎麼跟你搭夥的人總是進去呢?要不我跟你再介紹一個,他呀,也喜歡你這個款。”
蕭卿月原本對這人就有些無感,甚至是想要罵出來,可他身上散出來的那股子靈力氣息,着實是讓蕭卿月汗毛直立。
這人在自己身邊展示出來的,這股子靈力氣息估計也隻是想讓自己看見的,至于他到底有多麼厲害蕭卿月心裡那是沒數的,現在這個時候最好是不要輕舉妄動,他剛才過來明顯是幫自己解圍可這……
“你的演技夠爛的,你還真和那個傻逼說的一樣,是個木頭。”
“你,誰。”
蕭卿月眼睛中閃過一絲怒意和殺意,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人,但如果說是現在出手的話,或許能夠打個措手不及,這樣他和蕭譯都能夠離開。
“至少我不是壞人,而且我原本以為他會偷偷把那條項鍊給送到你身上的某個地方,沒想到他直接當定情信物給你挂脖子上了,有一說一這東西真夠難看的,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臨哥,你們是出來找什麼玩啊?我可沒聽見有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