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卿月承默半場開口就是一句抱歉,這倒是讓祁钺臨沒想到,他原以為這小子會在這裡一直看戲看到後面呢,開口就是抱歉,是令他有些意外,要知道抱歉這個詞說出嘴,那可是很難的。
果然,能在外出呆着的,尤其是做成特工的,,那都不是什麼善茬,比如說這位,估計也是看見自己脾氣暴躁,再這麼下去會沒完沒了才出來攔住。
“道什麼歉,與其在這裡說抱歉,你不如好好想想你們接下去應該怎麼辦?這一次我可是幫你們把這個給坐實了,那接下來,你們兩個最好還是連着其他的酒吧都去跑一跑,有幾個差不多的酒吧,你們也可以去跑一跑,不能總在一棵樹上吊死。”
祁钺臨側目掃了一下這周圍,眼中閃過一絲紅光,随後緩緩開口。
“還有一點,有人跟着你們,我不知道你們的目标是什麼,但是你們對我有利,那我就幫你們一把,還有如果說你們想要來找我的話,可以直接到這個地方來,我會等着你們。當然僅限于淩晨兩點到淩晨三點之間,超過這個時間,我可懶得等你們,我也得睡覺,還有,你挂在脖子上的那條項鍊挺難看的,最好還是藏起來,不合适你。”
說完這些祁钺臨後退兩步,就像是把身體隐入影子中一樣,消失了。
後面幾天兩人造訪了好幾家類似的酒吧,跟着他們的人自然也是在酒吧裡面繼續盯着他們,兩人一直都意識到有人在盯着他們,不過盯着就盯着呗,這群人要是能出什麼新花樣那再說。
沒過多久,兩人還是轉回了最開始的那間酒吧,依照往常那樣在那裡點了一杯紅綢花調。這一次也是很順利,兩人直接見到了那位酒保的上級,是在那間酒吧的包廂裡,燈光在包廂中交錯,本該有幾個舞女不見了。
大抵是跟蹤的,這幾天打聽清楚了蕭卿月的愛好,把這幾個女孩兒換成了幾個長相俊俏的男孩子,大多都是膚白貌美腰細腿長的,為了營造氛圍感,甚至還在他們的身上噴上了一些清香的香水。
蕭卿月看着這些要往他身上爬的,人都傻了,他可從來沒有過這這種遭遇,也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蕭譯人有些傻,想着,他不是交了個男朋友嗎,應該對于這樣的場面能夠hold住啊,不會吧,這人都在外面了,守不守男德誰知道啊,就像他一樣,縱然家裡面養着一隻貓,也不耽誤他在外面繼續養着一大堆野貓。
“怎麼少爺?您不喜歡這些款,要不然的話我再給您換一換,換幾個歌好好聽的,讓他們唱個曲兒,我們兩個也好好好的談生意。”
“煩。”
蕭卿月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立馬站了起來,裝作要走,經過這幾天的培訓,他的這演戲的感覺算是上來了,也算是看得過去了,至少不會吓人,蕭譯那雖然也是懂得配合的,立馬過去想要攔他,卻被他一個眼神給吓退了。
和他們一起談話的是一個黃毛,一看就是别人手底下的馬仔,反正不會是一些上級,和那個酒保比起來,這個馬仔看起來還不如那位酒保來的稍微高級一些,至少在氣質上是這樣的。
“少爺,您别急着走啊,咱們不是還要談生意嗎?您不就想要點兒合适的貨嗎?我們這有啊,真的,我們這有,你想要什麼貨,我們這都有,别急着走啊,你要走了,買不着怎麼辦?我們這的供貨渠道絕對比您去的那幾家都要好,而且好的多。”
蕭卿月擡手就從自己的褲腰處抽出了一把槍對準了那個馬仔,馬仔是見過世面的,也知道這人手上的槍絕對不是警方用槍,警方絕對不會用銀白色的槍,太過于遮掩,反而是在這裡的一些喜歡在這種場所出沒的少爺很喜歡用銀白色的槍,覺得它很好看,很彰顯自己的身份,雖然大多數都不會用,但佩戴身上是會給人起震懾作用的。
“你不夠格,滾。”
馬仔旁邊的人見他這一副嚣張的樣子,立馬就不樂意了,嘿,這位大哥是是什麼人,那在他們那群人裡面,也可是響當當的人物,這人居然還覺得他不夠格?出槍又怎麼了?掏出槍就代表你是個人物?他們哥幾個誰沒見過槍,誰沒用過槍?你手上拿一把槍出來怎麼的?你能翻天還是怎麼的?
“我知道您的意思,那我這就去給您找找那位爺,您先和他們玩玩?”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