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路燈的燈光也顯得陰暗了些,從酒吧裡面走出來,酒吧裡的燈光在門口處的玻璃上面在動着,像是招搖的舞女在門口扭動着身軀讓人們快點進入這個百樂門。
從裡面走出來的兩人,還是拿着之前的那個腔調,蕭卿月在前蕭譯在後,走出了一段路之後蕭卿月便在一處公園側面的入口停下了。
“月哥,你真的要和他見面,不怕他,他借機敲你一筆,我看那小子不像什麼好人。”
蕭譯是真覺得幫他們那小子不像好人,哪有好人像他那樣啊,在廁所裡的時候就因為自己剛才拖他拖的用力了一些,朝着自己的胸口就來了一拳,現在自己的胸口還有些隐隐發痛,估計已經青了。
像這樣睚眦必報的,多半都是獵人,而且是那種不守規矩的獵人,剛才那樣的情況,自己或許真的做的有些過分,但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應該算不上什麼,畢竟覺醒者的身體,大家懂得都懂。而且那小子身上帶着的法器和手上露出來的那一處刺青,着實是讓蕭譯沒有辦法,相信他是一個好人。
“可靠。”
“我當然可靠,我的推論一向都是準确的。”
話正說着一柄暗紅色的小劍從半空中飛落下來,蕭卿月眼疾手快,瞬間在周圍升起了一道屏障,這道風做成的屏障雖然不能說是堅固無比,但一般的攻擊都能夠擋一擋。
可那柄暗紅色的小劍卻從半空中劃過,穿過這一層屏障徑直劃過蕭譯的側臉給他臉上留下了長長的血道,就這就在顴骨的地方,這血道子并不算深,就是淺淺的一抹,微卷的頭發就貼着顴骨,卻沒有被這柄劍傷到分毫。
“你說啊,有本事和老子一對一單挑啊,打老子的臉算什麼本事啊?”
“我劃傷你的臉,這已經夠輕了,你把我拖進去摔在地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報複你,誰讓你打我打那麼重的?”
熟悉的聲音在空中閃過,随後一雙手便直接拍在了蕭譯的肩膀上,他可不是善茬,知道有人在這之後,反手就是一個過肩摔,卻不想祁钺臨的速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剛抓上他的手,祁钺臨便消失不見了。
這小子說他沒有什麼私心,反正蕭譯不信,絕對是私仇。自己就錘了他一下,就隻是把他過肩摔了一下,結果他居然把自己猛的打了一拳,又在臉上劃了這麼一道口子。這是故意的,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抱歉啊,一來就劃傷了你的臉,不過誰讓你把我往地上摔的,活該你,我父親都沒這麼對過我。”
祁钺臨拍了拍手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有些髒,他剛才在樹上蹲了很久,加上什麼露水樹葉之類的,可就算這樣也可以清晰看出他這身衣服到底是有多麼鮮亮。
“看你那身手,你是一處?”
“什麼一處我可不喜歡一處,在一處呆着可煩人了,主要是那兩位太煩人了,你要知道在一處呆着那還是相當煩人啊,還不如在外面做做獵人什麼的,話說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兒?一個是二處的,一個是不知道幹什麼的,跑到這兒來,别告訴我,你們是過來蹲任務目标的,就你們剛才那樣子,任務目标早就被你們打草驚蛇了 。”
“我們過去确實有些找人不錯,我是我去是幹嘛?别告訴我是為了同一個目标啊,我是成這樣更容易讓人家不相信你,小少爺~”
蕭譯說話的時候故意把尾音挑了起來,這小少爺一看就是沒做過什麼任務的,其實他這個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做任務的人身上都會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從他剛才的那個說法,他不願意去一處還有他剛才随口提的就是他父親,這說明了什麼,這估計就是個關系戶,把他弄到一處了之後不願意幹活,然後再跑到這邊來做什麼那就不清楚了。
大概率就像他說的一樣,做獵人吧,反正像這種皮猴子是絕對不可能正兒八經的去做什麼任務的,就算是那些不負責任的,也不至于是他這副模樣,當真是關系戶就是好,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得到了好處還挑肥揀瘦。
“你如果說現在想要變成刺身的話,就剛才那樣子,我不介意直接在這裡把你變成刺身,然後把你燒的灰都不剩。”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