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蛇縱然厲害,也不是蕭卿月的對手,蕭卿月随手抓起了地上的石子,朝内幾條蛇擊打過去,正中那些蛇的舌頭,又是幾粒石子,飛過去正好打在它們的七寸,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煙霧的原因,這些蛇的行動變得稍微遲緩了一些,打中它們也變得格外容易了一些。
“行了,快走。”
祁钺臨看着随後将手上的絲線一拉,那幾個人瞬間朝着他靠了過來。
“好。”
蕭卿月也收了手。
“你以為這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也未免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一隻巨大的蜘蛛從半空中落下,這隻蜘蛛足有一人高八隻眼睛不停地閃着那八條腿,也在不停的晃動着,至于那八條腿上還盤踞着不計其數的小蜘蛛。
現在這隻蜘蛛上的人用這隻蜘蛛的蛛絲堵住了過去的道路,織起了一張毒蛛絲網。
“你有幾斤幾兩啊?在這跟老子叫嚣,還是說你覺得就憑你就憑你腳下的這隻豬,你能夠和我過上兩招?”
“大言不慚,老子的九色毒蛛,可不是你一個年紀不大的人,就能碰瓷的,正好它好幾天沒吃人肉了,倒不如你來喂一喂,早就聽說有人混了進來,一直沒太當回事,原本以為不會到這邊來,隻是小偷小摸沒想到你們還真到這邊來了,現在叩頭把那幾個貢品放了的話,還能夠留你們一條生路。”
“一條生路居然敢在我面前這麼猖狂,别怪我欺負你,别說是你,就算是你這樣的蜘蛛,再來一百頭,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碟子菜吧?是不是有點高看自己了。”
祁钺臨嘲諷着眼裡滿滿的都是看不起。
蕭卿月知道這裡自己不能夠呆着,還要先幫幫拉過來的這些人。
蕭卿月的靈力開始湧動,手上瞬間起了一陣風,護在他們這些人周圍,迅速形成了一顆風球,帶着他們一路滾向那些窄小的屋子。
屋子裡面陰暗非常,就算點着光亮,也隻能夠看見裡面一個最傳統不過的土炕和一張破舊不堪的桌子。
“蕭隊。”
付勉澤咳嗽着,嘴邊流出來的血一點也不少,他的眼睛裡面也滿滿的都是紅血絲,曾經那個意氣風發溫潤的玉的少年郎,現在變成這樣的一副模樣,着實是讓人心疼不已。
從他手臂上流下來的血液像是被什麼人詛咒了一樣,根本沒辦法凝結,該是怎麼滴下來的,還是怎麼滴下來,在地上很快便形成了一個血坑。
蕭卿月沒有猶豫,把自己帶着的那兩瓶藥分給了他們,他的這些藥雖然不能夠對他們的傷勢徹底根治,還是能夠起到些許緩解的作用,這群人傷的傷殘的殘,想要帶着他們逃出去,困難那是真的,如果說他的徽章在的話,他可以把這些人裝在徽章裡面帶着,可惜他的徽章并不在。
蕭卿月蹲在付勉澤的身邊,他将藥罐裡的藥拿了兩顆出來碾碎,撒在付勉澤的傷口上。付勉澤五官擰在了一起,傷口已經出現了潰爛的迹象,有幾處甚至泛着些許紫色。
“遇上什麼了。”
“蕭隊,快走陷阱,他們要,要你們的命。”
付勉澤忍着疼痛說出了這些詞,撒在他手上的藥粉沒有将他的傷勢減輕,反而變得更重了一些刺痛的感覺,傳了過來,他嘴角也沒忍住,流出了一滴黑血,就這麼順着他的面頰流了下來。
“付勉澤。”
“他們要你們的命!你快走,走啊,神樹……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