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知道後說了,要是有空的話說不定還能回來看你比賽呢——”封樣本來是不想告訴他這個消息打算讓白瑞年給他這個驚喜,但是溫萊既然這麼想念上将,那就提早給人驚喜也沒什麼問題。
溫萊:!!!
啊?
啊啊啊!!!
不是吧!
一想到自己在台上結結巴巴地唱歌的樣子溫萊就想埋了自己,如果是其他人沒關系,反正都不認識,笑就笑吧,但是白瑞年不行!白瑞年要是聽見了指不定怎麼笑話自己。
面如死灰地回到别墅然後面如死灰地跟封樣說再見然後面如死灰地進去,還好白姨做的美食彌補了他幼小的心靈。
晚上,洗澡過後的溫萊心情好了些許,他趴在床上小腿擡起盯着一個号碼猶豫着,一想到自己這麼多消息就覺得這很像人類說的一句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
猶豫再三他還是撥通了通訊。
正在忙着審閱文件的白瑞年被一通未知的通訊打擾,他皺着眉頭看了眼,這是一個沒見過的号碼,手指敲了敲桌面接通了。
接通的瞬間他看見了一個不算陌生的環境,一雙小腿先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白瑞年:???
緊接着場景動了,似乎是對方移動了光腦,然後白瑞年就聽見了那邊的聲音。
“呀?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
軟糯的聲音甜美且可愛,白瑞年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看見了溫萊,或許是剛吹了頭頭發顯得有些蓬松且淩亂。
溫萊有些不好意思地擡起眼簾看了眼,在看見白瑞年又飛快的低下腦袋,他本來就想打一個通訊,誰知道會是這樣。
“喲,小魚崽還沒睡?”白瑞年撐着下巴看着他,看這臉白白嫩嫩的,看來白姨這段時間養的不錯。
溫萊:“沒,沒呢。”
溫萊依舊是趴着,他換了寬松舒服的睡衣,領口低的很,白瑞年隐隐約約地能夠看見可愛的地方,瞬間感覺鼻子一陣洶湧,他趕緊低下頭生怕自己再多看兩眼鼻血就要掉下來了。
“白,白白還沒有休息?”溫萊看他穿着墨綠色的軍裝,背景似乎也是在辦公,這個時間了還沒有休息嗎?
白瑞年微愣,白白?這是叫自己?
他忍不住咋舌:“小魚崽,商量個事,能不叫白白不?”
“老子好歹是個英俊潇灑的男子漢大丈夫,叫啥白白,叫哥不行?”白瑞年總覺得這個稱呼把自己的氣勢都拉了下來。
哥?
溫萊搖頭:“我有哥哥。”
聽這些話白瑞年莫名不爽,他看着溫萊乖巧的樣子忍不住哄騙起來:“小魚崽,知道一句古話嗎,多個哥多條路,喊聲哥不虧。”
知道兩個人沒有什麼血緣關系不是兄弟,但是人類社會好像關系好的經常會稱兄道弟的,白瑞年讓自己叫哥那是不是證明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很親近?
溫萊的眼睛chua的亮了,他擡起眼簾漂亮的眼睛裡倒映着白瑞年的身影。
“白,白哥。”
白瑞年聽着沉默了一番,良久開口了:“小魚崽,能再換不。”
白哥,白鴿,聽着就很别扭。
溫萊的指尖輕輕的點了點嘴唇,這個動作吸引了白瑞年,他看着溫萊的紅唇,溫萊的唇形很好,他忽的想起來了剛開始進部隊的時候,因為都是一群血氣方剛的青年,大家在一起聊的天就難免會涉及一些幻想。
他忘記了是誰說的,似乎這種唇形很适合接吻,那麼溫萊吻起來是什麼樣的呢?
溫萊在思索,白哥叫的說實話自己聽着也有一些怪怪的,那就——
“年哥~”
拖長的尾音聽着讓人心一酥,白瑞年癡癡地看着他,媽耶,小魚崽好會撩,怎麼辦——
“咳——可以,就,就這樣叫。”白瑞年說着,說完覺得自己糗大了,自己的人設!人設!要在小魚崽的面前樹立完美形象!
看着對方似乎很高興的樣子這怎麼都不像是不回自己消息的樣子,猶猶豫豫了下還是開口問着。
溫萊:“我我給你發了好多,好多消息,你怎麼,不回我呀~”
語氣中的小埋怨讓白瑞年感覺自己好像是犯了什麼天條,真他媽該死。
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光腦被攔截的消息,他的光腦會攔截未知号碼的消息,畢竟跟他作對的人太多,一個個的都騷擾過來弄的人心煩,他倒是忘記了把溫萊的号碼設置接收了。
“是我的錯,信息被攔截了,不是故意不回。”一邊說着一邊看着溫萊發過來的消息,溫萊發的很多,基本都是日常,然後就是分享的照片。
白姨做的好吃的飯菜,開的正好的月季,樹上下不來的小貓咪,形狀像愛心的葉子……還有溫萊的自拍。
知道不是故意不回的溫萊這才松了口氣,心裡面的不安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這段時間我會回來,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一提到吃的溫萊的眼睛更亮了,他報菜名一樣說了很多的東西,有溫萊吃過的也有他沒吃過感興趣的。
白瑞年默默記下,看着人小胃大的怎麼這麼能吃呢,還好,養的起。
然而說完了的溫萊有些心虛和羞恥,他好歹僞裝了這麼久基本的常識也知道了,買東西是要錢的,自己這麼久在白瑞年這裡就是白吃白喝的,這麼一想腳趾頭都擰在了一塊。
“我,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
“沒有也沒,關系的。”
“我,我沒有錢——”
溫萊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了,“溫萊”有錢,可并不是他的,自己就是一個窮光蛋~
看着溫萊頭低的越來越下,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白瑞年忍不住笑出了聲,見人窘迫的樣子又生生止住了。
“小魚崽,你哥我有錢,很多很多錢,養你一百個都綽綽有餘。”
白瑞年可不是在說什麼大話,他的确有錢,至少比大多數人有錢。
“叩叩叩——”
是敲門聲,溫萊看向門的方向,沒有人。
“小魚崽,我還有事,早點睡,晚安——”
溫萊愣了一下,他看着白瑞年有些不舍,可他還是很乖地說了一聲晚安。
陳曉明敲門等了一會才聽見進的聲音,他掃視了一眼辦公室,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他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老大,你看一下這個。”
白瑞年拿過打開文件袋,裡面的是一份資料,是機甲數據的資料,而這機甲正是那墜海的備用機甲。
“雖然機甲找不回來了但是我找回了機甲使用前的檢測數據。”
每一架機甲在操作使用前都會有專門的人員檢測數據并且将此記錄備案,白瑞年知道那些人既然敢動手就不會留下證據,陳曉明用的是找回,那就是說明那一輛機甲的檢測數據在備案裡面消失了。
陳曉明找回來也是廢了很大的功夫,他不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這種事有一就有二,藏着的老鼠不找出來得在他們的窩裡拉多少屎。
“這份數據還有誰知道?”白瑞年盯着這文件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陳曉明:“隻有我們兩個。”
這份數據他一找回來就拿了過來,沒有人知道。
白瑞年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文件臉上露出陰狠的笑容:“那就釣出那隻老鼠,我倒想看看是哪個傻逼——”
偌大的校園人來人往,一則消息很快就能夠傳遍整個校園,歌唱比賽的橫幅早早的就挂在了彙演中心,人來人往背着包拿着東西早早的就進去了。
米娜穿着一身銀色的魚尾裙,上面的亮片在光的作用下仿佛是真正的鱗片。
短發被長長的金色假發代替,一旁的女生正在給米娜畫眼線着。
“别動啊——别動啊——”女生扒拉着米娜的臉手法迅速地畫出來了兩條線。
溫萊穿着藍色的西裝看着這一幕,看着米娜眼角的兩根線好像有什麼不一樣又好像沒有什麼不同。
女生畫完了欣賞了兩眼然後一拍掌:“完美——”
說完她看向了溫萊,手中的筆蠢蠢欲動着:“小帥哥,到你了~”
溫萊大驚:怎麼還有自己的份!
鏡子裡的自己簡單的打了個底塗了個口紅,然後還畫了兩條眼線,這看着好像沒有太多的變化。
或許是第一次畫眼線眼睛總覺得不舒服總想要去揉眼睛,他的手剛碰到睫毛就被那女生摁住。
“别碰,好不容易畫好了,碰了花了還得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