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指伸進了衣服裡,從下而上觸碰着每一寸皮膚,莊子恒褪去了他的衣服用力的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喻南星忍着疼看着壓在身上的人,他到現在都覺得這像是一場鬧劇,自己被一個比他小五歲的弟弟壓在身下任由對方放肆。
表面看着不是什麼好學生其實溫柔的很,喻南星摸了摸莊子恒的綠發着實不明白為什麼對方這麼鐘情于染發,還是這種非的很的頭發。
“上一次看還是橙色,怎麼換了?”喻南星沒說這什麼顔色,他總覺得說出來很奇怪。
莊子恒可沒這麼想,他撩撥了一下綠發抛了一個媚眼給他:“怎麼樣,酷吧!我打算去染個彩虹,你覺得橫的好看還是豎的好看?”
實在不想聽到這些的喻南星捂住了他的嘴,他現在腦子裡面都是畫面了,實在是不敢想象,眼睛瞪了他兩眼不客氣道:“你再說我就自己睡了。”
莊子恒聽話地點了點頭,他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時間,明明兩個人談戀愛正是熱戀期才對,可是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他媽就是個怨婦。
身體在升溫,莊子恒的每一絲力度仿佛是想要把自己深深地嵌入在他的身體裡面,牙印和吻痕毫不吝啬地布滿在身體上。
小腹的傷疤被反複地親吻着,莊子恒每一次都會親吻他身上的傷,每一次都弄得他很敏感。
莊子恒親吻着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情欲充斥在其中,他忽的問着。
“南星,我是家人嗎?”
喻南星深陷其中不明所以可是還是給了他十分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你要記住,我也是家人,你還有我……”
這裡上演着速度與激情,另一邊則是沉默與悔過。
白瑞年端着炸雞腿蹲在溫萊的面前,溫萊看了眼别開腦袋不願搭理。
他還生氣呢。
哼,五個雞腿就想收買他,簡直就是做夢!
白瑞年這兩天也想了很多,他也是有些昏了頭,他其實也沒想真的這麼做,還以為溫萊會反抗,隻要他反抗一下下白姨就會放過他,結果這幾天都乖得很,一口一口的吃了。
回來之前他就擔心溫萊會離開,可在溫萊選擇跟自己回家的那一刻他的心髒瘋狂的跳動。
他不是小孩早就過了青春期,即便沒有談過戀愛也能夠清楚地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态究竟是怎樣的。
他,喜歡溫萊。
他從來不避諱自己的感情,隻是他想認真地對待自己的這一份心動,他不想自己成為了溫萊的負擔,也不想這麼的不明不白。
溫萊對他是怎樣的感情,是依賴還是喜歡,他想清楚再表達。
“我還給你帶了好吃的甜筒,很多的口味。”白瑞年的話讓溫萊懷念起來了那冰冰涼涼的口感,他好像好久沒吃了。
“還有燒烤,海邊那家的。”
“你不是還想喝咔嗤嗤,給你買了。”
咔嗤嗤讓溫萊心動了,那是一種碳酸飲料,因為開蓋就是咔嗤嗤的聲音,倒出來就是咔嗤嗤的聲音,就連打嗝都是咔嗤嗤的聲音所以取名叫做咔嗤嗤。
隻是這種飲料算是垃圾食品所以白瑞年從來沒有買過,家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溫萊則也從來沒有喝過。
五根手指伸在面前然後抓了抓攤開,索要的手勢可愛的很,可是腦袋還是很倔強的不帶看過來。
溫熱的東西放在手心,溫萊不回頭的摸了摸,這不像是塑料的觸感,一回頭看看見了一隻握着拳頭的手正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這動作就像是逗狗一樣。
“小魚崽,年哥錯了,原諒我好不好~”白瑞年不會撒嬌,他隻是把自己的聲音放的低沉把自己的姿态裝的很可憐,尾音甚至學着溫萊。
明明是裝的可是卻戳動了溫萊的心,他想要收回手卻被白瑞年緊緊的握住,白瑞年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然後在那掌心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一觸即分好像什麼都沒有碰到,可是那一刻的瘙癢卻是撓進了心底。
白瑞年,白瑞年,白瑞年。
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這個名字變得很不一樣。
溫萊側過腦袋臉漲紅脖子也紅了一片:“别,别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手心碰到了一絲冰冷,空氣中彌漫着檸檬的冷香。
“小魚崽最善良了,可憐可憐我,我錯了。”
偷偷的看了一眼,那是一個甜筒,是溫萊一直想要的味道,腦袋不自覺地轉了過去,手掌握着甜筒内心亂七八糟理都理不清到底在想什麼。
“那,那就原諒你這一次。”
這一夜溫萊怎麼都睡不着,手心一會涼一會熱,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可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于是歸咎于是成長期後的後遺症。
翻來覆去了很久才慢慢地入睡,他并不知道在他入睡之後人魚之力竟然悄悄的跑到了别的地方。
小桃花兩隻觸手扒拉在玻璃上,它探頭探腦跟着那股力量,那力量穿過了房門去了外面。
那是遼闊的大海,隻是這一片海好像即将經曆風暴處處都給溫萊帶來不安,寶石藍的尾巴在灰暗的海水中遊蕩,他也不喜歡這個海水,黑黑的,帶着死亡的氣息。
不願意看見大海變成一片死寂的人魚仰着頭雙手合攏放在胸前,金色的長發在海面上漂浮。
那是一陣空靈的歌聲,魚尾緩緩的擺動周身呈現着一圈圈的波浪,無形的力量在他的周身蔓延,灰暗的海水被一陣藍光沖擊,藍色的流光沖擊處出現着不一樣的顔色,那是灰暗中的一抹藍。
人魚在大海中快速地遊動,他帶着光擊碎了黑暗,海洋中緩緩的出現了一些浮遊生物,緊接着是一些海藻。
忽的人魚被大海丢了出去,柔軟的雲朵包裹着他,人魚生氣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大海會拒絕自己,尾巴尖尖朝着大海發出生氣的信号然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瑞年從夢中猛地清醒過來坐起身,潮紅的臉就像是經曆了一場醉生夢死的交歡。
他曲起腿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臉,剛才那是什麼?
好像有什麼東西攪得他的腦域動蕩難以安甯,探查了一番發現自己的腦域似乎好了很多,那一片死寂死寂的海也多了幾分的生機與活力。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記得剛才的夢,夢裡有一隻藍尾巴的魚,他看不清那張臉,隻知道有金色的長發,可是這樣的是人嗎?這更像是傳說中的人魚。
白瑞年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臉,他覺得自己這是做了一個荒誕可笑的夢,這個世界上哪裡會有人魚這種生物,有的話早就被發現了。
重新躺下入睡結果就是一夜好眠,醒來之後一切都很正常,這更加堅定了白瑞年的想法,那就是一個很可笑的夢。
第二天溫萊還要去海洋館,隻是這一次是白瑞年送他去,兩人的關系似乎是重歸于好,可是又有些不同。
白瑞年把人送到了便離開了,今天他有需要做的事。
溫萊換上了工作裝打算給水母們進行投喂了,他提着四個小桶走過去,四個桶分量還是挺大,有人擔心溫萊提不動打算過去幫忙,結果發現這對于溫萊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每一種類的水母在一個水箱裡,大号水母一個水箱就有兩米高,每一個水箱容納着幾十隻水母,而小号的水母用的就是半米高的。
溫萊先給小号的水母喂食然後便是中大号水母,在發現有水母會搶食的時候會叉着腰對它進行言語教育。
路過的工作人員和參觀者都一副詫異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是覺得溫萊有病,這些水母哪裡聽得懂呢?
有人拍下來打算發在網上嘲諷一番,結果他們看見那隻被批評教育的水母居然很人性化地低着頭然後把搶來的食物還了回去。
工作人員:???
路人:???
這他媽也行?
緊接着他們就是看見一群的水母排排隊等着格外的整齊有序。
他們更加驚訝了,這他媽這些水母成精了吧!
有的工作人員也試圖跟自己飼養的生物說話,結果就看見幾隻尾巴從自己的面前一甩而過。
工作人員:我好像是被這幾隻魚給鄙視了,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
輕松的喂完溫萊便是觀察他們,尤其是那些雲水母,又短又小的觸手幾乎抓不住東西,溫萊想了想從桶裡拿出來了一塊大塊的蝦肉丢下去。
“诶!你幹嘛呢!它們壓根就抓不到食物!”有個工作人員看見了趕忙制止,可是溫萊早就丢了下去隻能看着那一塊蝦肉飄飄蕩蕩地沉入了水底。
雲水母提醒很小,也就一個拳頭這麼大,是小号水母,那蝦肉明顯就是巨型大蝦,一塊肉就是兩三個雲水母這麼大了。
那個工作人員隻當是新人不懂犯了錯正打算過去教導的時候看見四五隻雲水母遊過去,它們用身體包裹着蝦肉上下擺動着觸手,工作人員看見這幾隻雲水母輕而易舉地就吃到了東西,這簡直比它們用手簡單多了,他觀察了一番确定沒有問題這才離開。
溫萊沒有解釋,在海洋裡幼小的魚群沒有辦法捕捉食物便會去尋找其他大型海洋生物捕獵進食後剩下的那些然後一擁而上進行分解,這何嘗不是一種捕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