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這釀的酒不行,喝完頭疼。”徐庶自晨起坐在席間便在揉腦袋。
“怎麼先生和孔明都沒事,偏偏就你頭疼?”我遞上一碗青梅煮的湯,調侃道:“分明就是你喝得太多了。”
“好酸。”徐庶喝了一口,皺起了眉頭。
“醒酒。”我回他。
我準備回座位時,無意間看到諸葛亮在書簡上寫着什麼,仔細看了一眼,是在書簡上批注些什麼,好清雅的字,縱意灑脫,卻又不失沉穩。
所以,老天到底給他關上了哪扇窗?!
這麼好看的字不做個書簽可惜了,我心裡想着就開始在在書架上翻找,尋到了一張當時沒用上的空白書簽。
輕輕地放在諸葛亮的書案上。
“怎麼了?”諸葛亮擡眸看向我。
“孔明,你給别人簽過名麼?”我問道。
“何為簽名?”諸葛亮放下了毛筆,感興趣道。
“你在這一面寫上To葉晴。”我比劃着,翻了一面:“這一面寫你的名字。”
“為何要寫亮的名字與姑娘的名字?這個“土”又是何意?”諸葛亮又問道。
“是“To”,就是你寫給我的意思,天下獨此一份,因為你的字好看!”我舉起雙手抱拳:“拜托了。”
“這倒不是什麼難事。”諸葛亮點頭,眼眸一轉:“亮還從未這般寫姓名。”
“我寫了這麼多書名,怎麼不見你要我的名字?”徐庶的聲音幽幽的傳過來。
我權當沒聽到,等諸葛亮寫完了,我接過諸葛亮遞過來的書簽,放在手心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歡。
“師父的字很好,孔明的字更好。”我拿着書簽在徐庶面前晃了晃。
徐庶看了看諸葛亮,難得的沒有出口反駁。
“你的字呢?”徐庶冷不丁的問道。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回桌前一把桌上的竹簡抱進懷裡,笑道:“我的字得扔。”
徐庶卻拉了諸葛亮湊了過來。
“孔明給你寫書簽,你給他看你的字,這叫禮尚往來。”徐庶笑道。
“我錯了,要不您也給我寫幾個簽名,我保證供起來!”我将懷中的書簡抱得更緊了。
“怪不得這上面的字是元直寫的。”諸葛亮随手拿起一本書指着我做的書簽說。
“她若寫,先生這裡的書怕都要收起來羞于見人了。”
徐庶說完,連同堂上的司馬徽都笑了起來,我忍,徐元直你給我等着。
我抓起桌上的書刀開始一點點的把書簡上的字劃掉。
“你再刮下去,這竹簡怕是要變成竹簽了。”徐庶又補了一句。
“......”我手中的刀一頓,屋内三人的笑聲更大了。
晌午時分,徐庶與諸葛亮在庭院下棋,我與司馬徽在旁觀看。棋局過半,徐庶下子的速度越來越難,眉頭皺在一起,而諸葛亮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先生,師父又要輸了。"我故意道:"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你閉嘴,我看得到。"徐庶依舊盯着棋局。
"你這丫頭。"司馬徽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輕笑:"别打擾他們。"
我一手捂着嘴"嗯"了聲。
又不消一刻,徐庶長歎了一口氣,将手中棋子扔在桌上"輸了。十局輸七局,孔明真堪為國手。"
諸葛亮拱手笑道:“元直謬贊了。”
“倒是可惜。”司馬徽撫須,眼中贊許的看了諸葛亮。
我拍了拍徐庶的肩膀,沖他一頓比劃。
"你這又是何意?"徐庶擡眼看了我一下。
"元直你剛才讓她不要說話。"諸葛亮笑着看向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