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還是别在他面前提‘宇智波’這三個字比較好。”
她雖然沒在戰場上見過宇智波,但是跟搗毀了星組織的敵窩的宇智波們同行過幾日,他們也沒有本來認為的那麼壞,反而很普通。
松蘿腦海裡閃過泉的樣子,默默補上一句。
普通的好看。
她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
柱間這才聯想起來兩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救了你的居然有宇智波的一份功勞?”
“是的,但是那會兒扉間一天到晚都在生氣,我根本不敢說,然後就忘了哈哈哈哈。”
柱間回憶起了弟弟生動的表情,也笑了起來:“哈哈,也對!不過最近扉間對宇智波的印象好像更壞了,稱呼都變成了‘禁忌的宇智波’。”
“為什麼呀,也沒見他對羽衣族那麼嫉惡如仇。”
都是敵人,怎麼偏偏宇智波還能得個“邪惡的”“禁忌的”前綴呢。
柱間:“我估摸着,是從前段日子他開始研究宇智波族史開始的。”
“族史!他從哪兒弄到的這東西!?”
“當然不會是正版的,但是從其他地方也能搜集到一些,還有野史什麼的。我看過一些,還怪有意思的。”
松蘿雙眼放光:“什麼什麼,什麼有意思的?”
柱間壓低聲音給她講八卦:“據說上上代宇智波族長和他弟弟喜歡上同一個女人,關鍵那女人還是一國的姬君,已經許給了鄰國的大名的兒子。兩人聯手搶來姬君做出她意外身亡的假象,然後三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天天争風吃醋,但是姬君喜歡上了一個路過的吟遊詩人跟人私奔了。上上代族長和他弟弟為愛開了寫輪眼,千裡追愛……”
“停!”
這怎麼越聽越離譜呢?
“大哥你确定這能信?”
“當然不能信,上上代宇智波族長他弟還沒成年前就死光了,還是我們上上代千手族長殺的呢,哪有那個命去争風吃醋。但是這故事寫得還挺幽默的,我一不小心就看完了上下兩冊。”
松蘿:……
松蘿:不要告訴我扉間每天就從這些東西裡研究宇智波。
又走了一段路,她沒忍住:
“所以姬君最終跟誰在一起了?”
*
“什麼東西,怎麼感覺黏黏的?”
柱間感覺側臉被冰涼的小臉碰到的地方像被蹭上了什麼。
還算不上寬闊的背上是不久前鬧着走不動的松蘿。
她雙手環繞在柱間的胸前,一手小金魚,一手泥人。
“可能是剛剛的糖粘到臉上了。然後又黏到了你臉上。”
她雙手都沒空擦臉,惡作劇心起,貼上柱間的側臉使勁磨蹭。
“你在幹什麼啊!”柱間驚得大喊,他覺得本來隻有一點黏膩的感覺,現在半張臉都是了。
松蘿得逞地笑了起來:“回去洗個臉不就好了。”
雖然這麼說着,她自己也讨厭黏黏的感覺,雙倍的感覺更要不得了,于是把頭換了個肩靠。
柱間覺得有氣沒處撒,于是不打招呼就加速跑了起來,驚得背上的人一個倒仰。
再是一個急停,松蘿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頭發。
“呸呸呸!你這個破爛西瓜頭!”
柱間:“你對我的發型有意見!?”
“沒意見,反正傻氣的不是我。”
柱間:……
他突然大聲說:“我決定了!不把宇智波勸和,我以後就不剪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