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花杏奈心間一跳,可她迎上琴酒的伯.萊.塔的動作卻是毫不畏懼。
"這個玩笑并不好笑哦Gin。"笹花杏奈笑着将臉湊了過去,"不過想來你也不會空口鑒卧底,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一聲冷哼從琴酒喉口溢出,他的波.萊.塔在掠過笹花杏奈後又指向了波本,基爾。
"喂喂琴酒,你不會要說我們都是卧底吧。"波本的語氣是顯而易見的嘲諷。
基爾沒有輕易開口。
她是真CIA卧底,可這次的任務她真沒往回傳啊。到底是日本衆議院的一個選舉,她不想土門康輝死,可也不會為了他暴露自己的卧底身份。
問題是琴酒哪裡會管這些。隻要是卧底被他抓到了,終究是隻有死路一條。
說多錯多,她選擇先觀望觀望。
"Gin,你總得拿出證據來吧。"貝爾摩德抱肩微笑。
琴酒瞥了貝爾摩德一眼,到底還是開口解釋了。
"剛才車裡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土門康輝。"
"什麼,這怎麼可能?!"
基安蒂是第一個跳腳的。
"Gin,你是想說我們今晚的這一切都是一場笑話嗎?"
賓加本來就因為要配合琴酒的行動心生不滿,現在又告訴他今晚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從一開始的目标就搞錯了,賓加能不氣嗎?
琴酒壓根沒拿正眼瞧賓加,他将目光轉移到了基爾身上,"基爾,你采訪過土門康輝吧,居然也會認不出他嗎?"
基爾心裡咯噔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無辜的笑意,"Gin,先不說我今晚隻是個開車的了,天色這麼黑還有保镖擋着,有誰會去注意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土門康輝本人啊?"
"說到底,你還是沒給出證據。"笹花杏奈煽風點火。
沒眼力見的基安蒂還在跳腳;科恩木讷的不像話;貝爾摩德是典型的看戲;卡爾瓦多斯舔狗一個也是廢物----這些看起來清白的沒一個正常人。
賓加在國際刑警組織卧底了這麼久,不說他是朗姆的人了,就算他真有空也不會閑到去投靠日本公安,卧底顯然也不太可能是他。
波本,如果說他是FBI或者CIA可能會更有說服力一些;提亞瑪麗亞也算是組織的老人了,真要背叛組織不會拖到現在。
所以...果然還是基爾看起來最可疑吧。
"哼,證據就是土門康輝本人現在就在國貿大廈。"随着琴酒的話音落下伏特加拿出了手槍對準了基爾。
"你不能是日本公安的走狗吧,基爾。"
咔擦---
是手槍上膛的聲音。
聽到日本公安的時候笹花杏奈跟降谷零下意識對視了一眼,可當他們聽到‘基爾’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茫然。
基爾懵了,徹底懵了。
"我怎麼可能是日本公安啊琴酒,你一定是哪裡搞錯了,這簡直太可笑了。"基爾是真的被氣笑了。
基爾的反應真實的不像話,她看起來的确不像是演的。反倒是...
"提亞瑪麗亞,剛才我提到日本公安的時候,你的心跳聲,呼吸聲,似乎有點吵啊。"
琴酒将矛頭指向笹花杏奈,伏特加也順勢将槍口指向了笹花杏奈。
笹花杏奈:“.....”
啊?心跳聲呼吸聲?
深吸一口氣,她無視伯.萊.塔的威脅走到琴酒跟前。笹花杏奈的身高在日本女性裡可以說是高的了,可站在琴酒跟前還是需要仰着點頭。
琴酒裡面穿的是一件高領毛衣,在笹花杏奈的手拽住領口的前一秒他都死死扣住了對方的手。
領口的位置,靠近咽喉。
笹花杏奈不甚在意,她任由琴酒拽着她的手哪怕被其拽出了紅痕。
"我的代号是那位大人給的,我的父親也跟那位大人私交甚好。"笹花杏奈純粹是賭一波琴酒不知道,她說的話裡其中半真半假,"你懷疑我是卧底,是在質疑那位大人的眼光嗎?"
琴酒的動作并未随着笹花杏奈的質問放松分毫,反而有種越來越用力的趨勢。他的眼神,在不斷地壓迫着笹花杏奈,試圖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但是很可惜,笹花杏奈一點都不怕他。
不是不怕死,而是不怕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