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這是剛從哪回來啊?"賓加好奇地詢問,"波本不是最會報銷了嗎,你本身也不是一個差錢的主,居然會選擇坐大巴?"
笹花杏奈不動聲色地摩梭着手指,她沒有回答賓加的問題反而是令起了個話題,"貝爾摩德回美國了。"
看出來笹花杏奈不太想說,賓加順勢接過了她給的台階,"貝爾摩德走就走呗,她那大明星的待遇不比這兒好。"
要不是他的卧底身份不知道為什麼暴露了,他在國際刑警組織也能過得很好。可惡啊!到底是誰在搞他!
我們的罪魁禍首·笹花杏奈,此時正淡定地整理着袖口。
兩人去酒店的餐廳解決完了溫飽問題,賓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東京跟琴酒gunk了。
看着賓加的激動樣,笹花杏奈眉心一跳。
幸好對方沒提要電子設備的事情,誰知道他一旦跟琴酒那個多疑的對上話朗姆的事情會不會暴露,琴酒本身就還在懷疑自己。
為避免出什麼幺蛾子笹花杏奈直接叫了輛商務車,力争以最私密的方式回到東京。
對此賓加滿意地點頭。
這才是他享受的有錢人生活。
"賓加。"
随着車上的擋闆緩緩升起,笹花杏奈喚了賓加一聲,後者疑惑地扭頭看過來。
"嗯...琴酒最近心情不太好。"笹花杏奈的大腦飛快措辭。
賓加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嗯哼?他的心情好過嗎?"
回回看見他都是臭着一張臉,賓加就沒見琴酒笑過,估摸着他笑起來也是瘆人的慌。
"而且..."
笹花杏奈欲言又止地看着賓加。
賓加不是朗姆那種急性子,可他也看不得有人在自己跟前磨磨蹭蹭,"你有話就說,我又不會沖你發火。"
長期扮演女性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一個人的性格。雖然不至于變娘腔,賓加對于女性的忍耐性較之從前是肉眼可見的增長。
但凡現在他眼前的人不是笹花杏奈,而是琴酒或者波本,賓加一定當場教他們什麼叫做‘嘴巴的正确使用方式’。
笹花杏奈撐着下巴,語氣堅定,"琴酒覺得你已經背叛了組織。"
賓加:?
"不是,我什麼時候背叛組織了?"賓加成功黑臉。
笹花杏奈開了小半扇車窗,清涼的晚風順着車窗鑽進了車内,把沉悶的空氣盡數換了出去。
"因為你被國際刑警組織關押起來了。就像朗姆被公安關起來一樣,boss認定其躲不過吐真劑的手段先一步派人解決了他。"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隻有賓加本人才知道他壓根什麼都沒說。
他跟朗姆不一樣,他在國際刑警組織幹了這麼多年,不少機密軟件都有他的手筆。與其說是關押,不如說是軟禁。
或許是對程序員的刻闆印象,賓加設計看守開門後真讓他成功逃了出來。
他這麼努力地想要回到組織,結果琴酒大嘴一張就說他叛變?他不服!
"呵!等着吧琴酒,等我回去有他受的!"賓加惡狠狠地說。
好耶,拱火成功,但是還不夠。
笹花杏奈暗戳戳地想着。
"喂喂賓加,有沒有興趣來票大的?"笹花杏奈沖賓加比了個手起刀落的動作,狠狠勾起了對方的興趣。
右手撐在座上,賓加默默往笹花杏奈的方向挪了挪,"你是說,幹掉琴酒?!"
"of course!"
是擊掌為盟的訊号!
賓加的臉上是肉眼可見的興奮,不過那抹興奮過後很快變成了疑惑和懷疑,"你怎麼突然想幹掉琴酒,那個警視廳的卧底不會就是你吧提亞瑪麗亞!"
啪!
大膽提出猜想的賓加也是成功收獲了笹花杏奈的一個耳光。
賓加:???
"你有病...!"惱羞成怒的賓加本想發作,在感受到脖間的那抹涼意後将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賓加是領教過笹花杏奈的身手的,自是知道那抹冰涼是她最順手的武器——蝴蝶刀。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哦。"那雙冰冷的綠眸裡一片死寂,可偏偏笹花杏奈的語調是含笑着的,“怎麼說,你有興趣嗎?”
賓加的眼神裡還有些驚疑不定。他倒是不怕死,隻是不太想在費那麼大力氣逃出來後無畏赴死。再說了,琴酒還活的好好的他怎麼能死?
沉吟片刻,他擡手想要挪開脖間的蝴蝶刀,下一秒卻貼地更緊。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很快在車内蔓延開來,是賓加的脖子被笹花杏奈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行了行了,我有興趣,很有興趣。"賓加捂着脖子想要後退,這次他的動作倒是成功了。
隻見笹花杏奈像變魔術一樣收起了那把蝴蝶刀,賓加甚至沒注意到她藏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