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說: “喜歡他什麼?他現在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段曉蝶不依的說: “娘。。。”
段夫人說: “你别撒嬌,這事關系你一輩子,不是撒嬌就可以的。”
段曉蝶低了頭,抽抽嗒嗒的哭起來。
段夫人說: “這樣吧,要是你能讓他答應,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我就考慮看看。”
段曉蝶立刻驚喜的說: “真的?娘,你可要說話算話。”說着,雀躍着出去了。
段夫人冷冷的說: “那樣一個高傲的男人,怎麼可能答應?這傻孩子。。。”
段曉蝶一路跑着進了屋,對趙一飛說: “表哥,我娘說了,隻要你答應入贅,就讓我們成親。”
趙一飛臉色都變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表妹,我從沒有想過要娶你。。。”
段曉蝶愣在當場: “表哥,入贅我家不好嗎?你現在無處可去,又身無長物,在我們家。。。”
趙一飛忍耐不住,冷冷的說: “我現在窮困潦倒,所以就要賣身給你嗎?”
段曉蝶哇的一聲哭起來: “表哥,你怎麼這樣說話?我不是這個意思。。。”
趙一飛說: “我再說一遍,我不會娶你,我明天就向舅舅辭行,我住的夠久了,該走了。”
段曉蝶哭着跑了出去,不多久,全段府都知道了,大小姐被表少爺拒絕了。第二天,趙一飛找到他舅舅段宏元,說道: “舅舅,我打算回京城看看。”
段宏元已經知道了段曉蝶的事情,就說道: “京城形勢不明,回去看看也好 。若是不行,再回來。”說着,拿出一張銀票。遞給趙一飛: “這是五百兩銀子,你拿着吧。”
趙一飛接過銀票,低着頭說: “舅舅,這銀子将來我一定還給你。”
段宏元說: “我們是至親,不用這樣見外。”
趙一飛辭别了段宏元,拿了幾件衣服,騎着馬,離開了段家。他一路往北,這一天,他又來到了李家集。他看了看天色,就直接上了山。
他七拐八拐的來到那座木屋前,裡面空蕩無人,家具都落滿了灰塵。
趙一飛簡單收拾了一下又住了一夜。這一夜,他又做了夢,早上起來,呆楞了半天,這才起身。他又收拾了一下廚房,燒了一些熱水,吃了幹糧,這才下了山。
這一路,他縱馬疾馳,很快就來到京城附近,在官道上,他看到一輛黑色的馬車,由四匹駿馬拉着,正在趕路。
趙一飛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聽到馬車裡,有人咦了一聲。趙一飛覺得聲音很耳熟,可是想不起來是誰,就沒有在意,縱馬而過。他走了一段路,忽然醒悟過來,是她!他立刻撥轉馬頭,往回狂奔而去,可是,他往回走了很遠,也沒有再看見那輛馬車。他反複的在那條路上走了幾遍,可是沒有見到她的蹤影。趙一飛十分苦惱,難道真的就跟她沒有緣分?不過她是不是也在京城?這個想法一下子點亮了他的心扉。他又覺得高興起來,也許,還能見到。
趙一飛縱馬進了京城。他在城東找了一間兩進的小院子,租了半年。房東一家住在第一進,每天還可以給他做飯洗衣服,收拾庭院。趙一飛付了租金,收拾了一下,就換了衣服,往城東熱鬧的地方走去。
他已經三年沒有回京城了,京城看起來,變化不大。隻是,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他站在大街上,隻覺得恍然如夢。
他信步而行,漫無目的,這時,有人在議論: “聽說,明天臨風閣要包下整個天香樓,做一天的生意。不知道,這次,他們要賣什麼。”
也有人說: “他們賣來賣去,不過是丸藥,首飾和兵器。”
有人不服氣說道: “雖然都是丸藥,可是治的病不同,雖然都是首飾,可是每次的樣式不同,兵器更是沒有相同的。當然很吸引人。”
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趙一飛已經走了,他回了小院子,準備明天去天香樓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