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就在丁燦以為一切都已進入正軌的時候,葉瀾突然又冒了出來,“軒,你給她的還少啊?現在你還要幹什麼?”他雖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丁燦的話語中他察覺到了某種危機。
丁燦倒是沒有預料到葉瀾會突然橫插一腳,現在聽他這話,她的心裡瞬間也産生了危機,于是她想也不想,直接将眼神殺在了葉瀾的臉上,“這是我和他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系?”
葉瀾道:“怎麼跟我沒有關系?你以為你這一身神力是怎麼來的?還不是軒...”
“葉瀾,你這話什麼意思?”文丘低聲打斷,不由想起阿燦騙走黎暮軒一半神力的‘傳言’。
葉瀾一聽,狠狠瞪了一眼丁燦,看向文丘道:“之前你一直問我,阿燦的這身神力到底是從何而來?現在我就告訴你,就是如傳言那般,阿燦上天之前,軒将自身的一半神力送給了她,我卻沒想到,”她說,又一次看向丁燦,“這次事情之後,倒是讓她的狐狸尾巴全都露了出來。”
黎暮軒怒斥:“葉瀾,休得胡言。”
“軒,我從不說假話。”葉瀾一臉堅定道。
“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丘急了。
黎暮軒了解葉瀾的性子,隻要他一急,就會口無遮攔,所以為了不刺激葉瀾,他隻好暫且陷入沉默。
這件事兒,丁燦之前倒是聽那些嚼舌根的仙婢們提及過,但是她卻從未在阿燦的記憶中看見過這些,所以她也就沒有将這事兒放在心上,此時乍一聽葉瀾的話,她有了确認這件事兒的想法,道:“我..”
“葉瀾,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兒,你若是在說一句,你我從今以後便不是兄弟。”黎暮軒打斷下丁燦。
聞言,丁燦不由自主地朝着黎暮軒看了一眼,心想,他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想着,她往葉瀾那邊一看,葉瀾已經低下了頭。
不過,文丘倒是沒有放棄的意思,“阿軒,你真将一半的神力都送給了她?”她瞟了一眼丁燦,眼中浸滿了對黎暮軒的心疼,“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啊?難道是因為帝尊...”
“文丘,你還是少說一句吧。”裕倉看黎暮軒的臉色不太好看,有意打斷道。
沒成想,文丘卻壓根沒有将裕倉放在眼裡,而是直接來到了黎暮軒的身前,低聲道:“既然如此,我絕對不會讓你在犯傻了。”說着,她伸手就拉住了黎暮軒的胳膊。
丁燦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
雖然她依舊沒有回憶起有關神力的記憶,但是事實證明,她若是輕易妥協,最終送命的也隻會是她。所以為了保命,她想也不想地拉住了黎暮軒的另一隻胳膊,然後用着極其不友好的目光注視着文丘道:“文丘,還請你自重。”她有意看了一眼文丘緊緊束縛在黎暮軒胳膊上的手。
文丘一愣,道:“阿燦,阿軒現在的身體..”
“我也不過是讓他教我一些保護自己的法術罷了,況且,”丁燦刻意乜了一眼葉瀾,“我這樣做也是在為阿軒着想,換言之,你也看見了,現在天庭當中還不知道潛伏着多少魔界之徒,我隻要學會那項法術,阿軒就不用在因為我受傷了,難道我的想法不對嗎?”她緊緊對視上了文丘的雙眸。
文丘聽來,覺得丁燦的話也不無道理,既而她在想自己方才那些不過腦的言語,瞬間尴尬了,“抱歉,是我誤會你了。”說完,她自覺地松開了拉着黎暮軒的手。
這時,黎暮軒看向丁燦,有意不語。
丁燦并沒有察覺到黎暮軒的目光,反倒她在文丘道出這話後,松了口氣,道:“我知道,現在我在天庭當中的風評不太好,但是你記住了,我絕對不會做拖累阿軒的事情,若是做了,我不得好死。”
“阿燦,不要這麼說。”裕倉忙道。
丁燦一臉認真,“我不這樣說,某些人怕是不會安心吧。”她看向葉瀾。
葉瀾眼底一沉,随即在想黎暮軒的話,他道:“方才是我說話不過腦,你别放在心上。”
“你吐出來的東西,能在吃回去嗎?”丁燦有心反問道。
“你...”
“我等着你和你妹妹的膝蓋,還有那簽字畫押的字據,你别忘了。”丁燦冷冷道。
從與葉瀾這一通交流下來,她也算是看清了葉瀾對黎暮軒的情誼。想想,若不是黎暮軒方才的那句話,葉瀾也定不會這般輕易的善罷甘休吧,因此為了鞏固自己在葉瀾心裡不好惹的形象,她故意這樣。
葉瀾攥緊拳頭,但看在黎暮軒的面子上,他忍氣吞聲道:“我不會忘記。”
“最好。”丁燦說完,拉着黎暮軒便繞過他們離開了。
待他們走遠後,葉瀾舉起拳頭朝着一旁的花草上打了一下,道:“這個阿燦,也太嚣張了吧。”
見狀,文丘和裕倉交換了一下視線,然後二話不說地朝着雲霧缭繞的禦花園深處走了去。
葉瀾一看,急忙跟上他們道:“你們不覺得阿燦很嚣張嗎?”
....
他們兩個有意不語。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