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政疑惑:“你幹嘛呢?”
“沒事。”裴硯收回視線,把碗往邊上放了放,起身走開。
果然他走開之後,小黑幾個看着他沒有過來的迹象,便湊過來了。
蕭政還在笑話裴硯呢,結果那邊兒小黑一腦袋紮進幼貓糧裡,蕭政趕緊去攔,揪着小黑的脖子往旁邊轉。
“這個才是你的飯,小黑。”
小黑也不挑,看見這邊也行,就也吃了起來。
小貓們不那麼老實,都是媽媽吃那個它們吃哪個,隻有三花留在幼貓糧那邊吃的歡快。
“完了完了,就三花一個聰明蛋。”
蕭政一手抓一個把他們往碗邊兒放,這才好好的吃上。
“哥,還不給三花他倆起個名字嗎?”
蕭政這才想起來,三花和小奶牛還沒有名字。
“不太好想啊。”蕭政摸着下巴琢磨,“三花那麼聰明,那就叫,小慧怎麼樣,裴硯你覺得呢?”
旁人兩眼一黑的取名方法。
裴硯怎麼看?裴硯閉着眼睛看。
“我覺得很好啊。”
純盲目。
蕭政:“小黑是小字輩的,小小黑是小小字輩兒的,不能差輩兒,那就叫小小慧吧。”
“哥你真是天才。”
蕭政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别拍馬屁。”
“那你給我拍嗎?”
“滾蛋。”
裴硯笑了下,道:“那另一隻呢?”
“嗯,你覺不覺得她脖子那裡很像西裝?很紳士?”
“那叫小小西?”
“可她是個女孩兒,那就小小希,希望的希。”
“哇。”裴硯鼓掌。
裴硯的态度讓蕭政以為這幾個名字真的很天才,以至于當損友徐子恒毫不避諱的說了真話時,蕭政相當的受打擊。
“你叫小小慧。”蕭政扒拉三花。
“喵!”小小慧有時候脾氣不太好,被扒拉了很不高興。
“你是小小希。”蕭政拿手指點奶牛貓脖子上的白。
小小希不愛叫,直接翻着肚皮示好,蕭政高興的揉了她小肚子兩下。
“小小黑。”
小小黑很活潑,看見手指就伸手扒拉,還要去咬。
“小黑,這個你是知道的。”
“喵。”
小黑打了個哈欠,邁着步子進了紙箱,趴下休息了。
今天治耳螨的藥寵物醫院幫忙上過了,小黑這是累了,身上那麼多傷,真不知道在外面打了多少架。
小小輩分的三隻小貓就活潑得多了,吃飽喝足高興的到處跑,還會互相打滾一起玩兒。
蕭政神色柔和的看了一會兒,忽的想起什麼,終于把注意力轉回了人身上。
“你過來,我看看你後背,要不先擦點藥?”
裴硯眼中亮光一閃而過,去藥箱裡拿了紅黴素軟膏,随後乖乖聽話坐到蕭政旁邊,背對着他伸手就把上衣脫了,速度快到蕭隻來得及政哎一聲,完全來不及攔。
“你幹啥?”
裴硯一臉迷茫無辜:“哥不是要看我背上麼?”
蕭政:“……是這麼回事沒錯,不過……”
這背闊肌,豎脊肌,肱三頭肌。
咕咚。
沒一塊兒的形狀都很好,簡直是蕭政對肌肉攻完美的想象。
蕭政閉了閉眼,總感覺視線怎麼也輪不到那幾道抓痕上,看的都是不該看的地方,純揩油啊。
他完全知道裴硯這樣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但裴硯是怎麼知道他喜歡這款,完全拒絕不了的?
怎麼這麼會啊這小孩兒,到底在哪學的?
蕭政深呼吸,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看他的傷口。
小黑抓的一點不深,但确實是見血了的,四道血痕,都已經結成血痂,看起來很快就會好了。
這感覺再不塗藥就要康複了啊,還用塗嗎?
“哥,給你藥膏。”
好吧,用。
“好,蟄得慌的話和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