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也用了攝神取念吧……”佩内洛試探性地問。
“你沒用?”安珀莉薩在看見佩内洛臉上的表情後瞬間就知道了一切。
“我隻能讀到她最近的記憶。”安珀莉薩遺憾地歎氣,她受着精神的巨大折磨,難以集中精力。
“我看見了她曾經的記憶,”佩内洛驕傲地說,“過去的往事。”
“好姑娘,記得引以為戒——保護好你的腦子。”安珀莉薩輕輕笑道,“最近的事嘛……我自有安排。”
她賣關子,佩内洛卻不樂意。
“Please,不要讓我一直被蒙在鼓裡什麼也不知道……”她哀求她,“告訴我點什麼……”
“聖誕節前,弄清楚這個城堡裡所有的勢力,平安夜的聖誕宴會上,鳳凰社和巫粹黨會打過來,你要在此之前弄清楚所有可以被救走的人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我剛剛看見了貝拉特裡克斯的記憶中他們在那個宴會上的具體安排,應該與往日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安珀莉薩皺眉,“那個家夥越來越瘋了,也越來越沒有腦子,越近的記憶越是難以相信。”
“我會的。”佩内洛說,“那如何與你聯系呢?你會一直被關在這裡嗎?”
“當然不會了,傻姑娘。安珀莉薩正色道,“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做好完全失聯的準備,你有事就去找艾娃。普威特教授也可以考慮,她可能可以幫到你,她的父兄都在鳳凰社……也許她還會主動聯系你。”
“斯内普教授叫我去找他關禁閉,教授。”佩内洛不安地說,“我要去嗎?”
“如果你不去的話,就得像艾娃一樣了……”安珀莉薩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虛弱和失血過多,“應該還沒有人讓他對你下手……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啊……”
她低聲喃喃,大腦飛速運轉:“除非他這麼總是出于他自己的目的。你也許該去,但是萬事小心,保護好自己。萬不得已時,你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不必顧忌太多。”
“我什麼都可以做嗎?”佩内洛調皮地開玩笑。
“我相信你自有分寸。”安珀莉薩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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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斯内普辦公室。
咚咚咚。
“進。”
佩内洛小心翼翼地推開生鏽的門,走進去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