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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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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夙啟縱使曾想過對方手眼通天,可能獄中埋了釘子。所以特意安排君璟祈潛伏在暗中,但豈料對方武功在君璟祈之上,最終還是讓對方得手。

不再耽擱,快馬加鞭入宮向承德帝言明猜想,請旨封城,對外隻道是宮中某位娘娘丢竊了一尊玉佛,此物乃太後娘娘親賜,出城行人需盤查方能行遠。

實則是借他由暗中尋捕戎桓,或許是為時已晚,經兩日探查無所獲。為了避免城中百姓惶惶不安,找人假扮賊人将此事揭過,恢複城門通行。

對于倪昭慘死在牢獄的消息,倒是在朝中掀起一股不小的風浪。不喜夙王以胡侍郎為首,在朝堂上借着死者身上刑痕,指責夙王擅動私刑,因右相一事蓄意報複,将人置死。

前右相黨派魯芥性子直爽,為人肖似左瞻,最見不得胡侍郎這等借着女兒上位之人,于是站出來譏諷胡侍郎:“莫非你看到了夙王對倪昭下手?你若是看到了,為何不上前去阻攔?”

此話如同導火索,一時朝堂内吵得不可開交。

承德帝:“各位愛卿肅靜!你一言我一語亂了章法,不如一位位來,各自言表各自看法。”

大殿之上安靜下來,胡侍郎依舊是指責夙王下毒手害右相,請承德帝秉公處置。

“胡侍郎,本王并不曾透露亡者死态,你是如何知曉犯人身上多處受刑?”君夙啟輕嗤,眼神驟然冷冽。

胡侍郎竟被一小輩盯着後背爬上一層層冷汗,他目光閃躲:“獄卒親眼所見,右相身上多處皮肉綻開,血肉淋漓。”

“本王奉旨拷問倪昭,胡侍郎把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似乎手眼通天,亦或有其他勢力相助,其惑一;右相之事,與胡侍郎有何關?你這般心系此事,莫非右相入獄,胡侍郎憂心,至于因何事憂愁?其惑二;朝堂之上,胡侍郎極為利地指責本王乃兇手,實屬讓本王頗為惑矣。”

“夙王…你花嘴利舌,老臣甘拜下風。誰人不知獄中發生的事,隻要稍花點心思去打聽打聽,就能得知。再者右相與老臣在朝為官,見同僚落獄,自是不忍,探聽消息不足為怪吧?”胡侍郎接着拿袖口擦了擦眼角,又道:“也怪老臣得知右相之死,太過悲恸,而恰殿下又是此案主理人,想起獄卒所言,不免言辭激烈些,倒還望殿下見諒。”

雖是口中說着見諒之語,但胡侍郎面上毫無歉意。

“右相死因已由仵作驗明乃死于毒發。可這毒卻是有趣極了。”

與前世想要取縛愉性命之毒一模一樣。

“白叁九奪散。”

定國公:“九奪散不是普通的毒藥麼,怎麼會緻死?白叁更是一味補藥,難道說這兩物用一處,可成劇毒?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沒錯,這等手段在南暹聞所未聞,若非本王早些年在邊關曾見識過,如今恐怕是難以逃倪昭中毒,本王見死不救的罪名。”

君夙啟:“白叁服用滿一月,若是沾上九奪散,便能化為劇毒,瞬間暴斃。”

有朝臣反應過來,捕捉關鍵信息,急切問:“聽殿下所言,這毒物是從他國流傳到南暹的,請問殿下早年見到此毒法是與何國交鋒?”

朝堂上的其他臣子豈非等閑之輩,這會也反應過來倪昭之死,恐怕其中牽扯甚大,甚至于涉及到外邦。

“本王曾與綏彜人交手時,差點遭受該毒。”他這話裡自是半真半假,恰前世縛愉險遭歹人下此毒,久未查出下毒之人,後登帝位出征綏彜時,又巧遇此等手段。

隻前世倪昭并不是死于此毒,如今事情有所變化,但君夙啟可以肯定朝堂中有臣子勾結外邦,目的為的是攪亂朝綱,引起内亂。而對南暹虎視眈眈者非綏彜莫屬。

看來綏彜那位新君主早有籌謀,殚精竭慮安排這一切,從左相開始,一步步斷了承德帝的心腹,由國宴一事行刺殺之舉,又借高都一事欲挑起民憤,後将右相的死這一盆髒水潑在君夙啟身上。

不得不說這一環套一環的事,當真缜密,無不昭示那位新君心思深沉。也難怪前世南暹元氣大傷。

柳廷尉:“聽夙王殿下言,那白叁需服一月,見九奪散方能取人性命,難不成有綏彜奸細一直潛伏在右相身邊,不知可有查到是何人?”

君夙啟輕搖頭:“右相夫人于家中自缢身亡。”

“難怪前些時日綏彜派人求娶右相愛女,想來右相早已同綏彜人勾結,眼下事情敗露,遭人滅口。”柳廷尉拂袖怒道:“好一個綏彜,南暹百年來素與外交好,休戚與共。如今這綏彜竟将手伸到我南暹,是何意?莫不是想挑起兩國戰火。”

胡侍郎聞言皺眉道:“右相與綏彜勾結,這怎麼可能…”

柳正林這老匹夫素來同自己一樣站在右相一派,現下見右相倒台,變臉倒快。

承德帝:“諸位愛卿,倪昭不知覆露之恩,與綏彜勾結一案,罪證确鑿。現叛賊已畏罪身亡,朕今日宜準法革除罪臣爵位,其族人貶為奴流放崖州,永世不得入京,家産悉數充收國庫。”

說罷,将禦案上眷寫倪昭罪證折子交由張堅,吩咐大理寺卿協同君夙啟處理此事末節,并挖出餘下同黨。

胡侍郎:“陛下,此事交與夙王怕是不妥…”

魯?:“有何不妥,夙王殿下素來辦事嚴謹,公正無私。”

承德帝不欲再看他們攀咬,“好了,再無其他要事,退朝。”

**

某日清晨縛愉悠悠轉醒,床的另一半溫度盡失。自高都縣回京後,縛愉少有時候能夠同君夙啟碰過面,也聽得外邊傳來的風聲,明白近來因着右相勾敵叛國一事,君夙啟早出晚歸。

她有些怔忡,眸中閃着複雜情緒。

縛愉又夢到前世那些畫面,夢到她那夭折的孩兒,内心深處隐隐作痛。

喚來素書,吩咐她安排一輛馬車,縛愉打算去古緣寺上香。

再說君夙啟在五更天時,接到大理寺卿來報,說是發現有倪昭同夥蹤迹。遂動作輕緩下榻,着了衣袍出門去。

古緣寺某處禅房内。

木魚聲中斷。

寂圓大師坐在蒲團上,雙手對着金尊佛像一拜,幽幽道:“夙王妃,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師父,您知曉如心的愁悶,那如心該如何破局?”縛愉被前世擾得不堪承受。

“你本是紅塵之人,有憂愁自是尋常事。記得夙王妃初到古緣寺時,老衲鬥膽賜你法号‘如心’,亦是希望你凡行事遵循内心。如今你已回到紅塵,不必喚其法号,亦不必再喚老衲師父,咱們的師徒緣分至此。”寂圓大師默念一聲:“哦彌陀佛。”

不待縛愉多言,繼而木魚有序地敲響,寂圓大師阖上雙目,誦經念佛。

縛愉明白寂圓大師這是謝客之意。盡管大師所言,似悟非悟,但還是沒多問,縛愉福身道謝後出了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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