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雲城城主之前曾經去參加過逍遙劍派的試煉,不過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修為被廢之後趕回來了。從那以後整個人都開始變了,開始急功近利,瘋狂搜尋修煉之法,這才被丹鼎閣的人鑽了空子。”
“丹鼎閣的邪術是以修士的修為和生命為代價,增加自身修為,這雲城雖然靈力不充沛,但也算是衆多仙門試煉的必經之路,而且他們也會注意,不會選擇雲城的周邊,而是有意在距離雲城不遠的地方放置妖獸,這幾年有不少的修士慘遭其毒手。”
蘇雲柔聽到這裡臉色難看了起來,畢竟蘇雲柔的家就在這裡,而且在修煉前回來的時候,自己還給家人帶了一些東西幫助其突破修煉的壁壘,家裡的人要真是突破了隻怕後果堪憂。
“難道剛開始的時候就沒有人發現?”唐清歡眉頭一皺,這情況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雲城的修士無動于衷嗎?
陸毅成不禁苦笑,“修仙一途本就艱辛,加上城主府和丹鼎閣的聯手隐瞞,大家又怎麼可能察覺到。”
“在後面大家有所覺察之後,他們行事更加小心,到後來大家防備得很嚴,也是安穩了一段時間,以為他們老實了。”
陸毅成轉頭看了眼外面的人,“豈料他們是改了主意,不斷從外面吸引想要踏上修煉一途的凡人,直接以人的精血為引,你說這誰能想到?這也是現如今雲城煞氣這麼重點原因。”
“而且,”陸毅成艱難開口,“城主府身後的那人已經到了金丹後期,這雲城的各大勢力又怎麼敢與之為敵。”
唐清歡了然地點了點頭,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事不關己,等到火燒眉毛了,就已經晚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就說着珍寶閣。雖然看起來比較風光,但強龍不壓地頭蛇,而且這珍寶閣裡還有許多的凡人要庇護。牽一發而動全身。
唐清歡抿了抿唇,不過金丹後期,确實有些難纏。唐清歡給王雨欣使了個眼色,王雨欣立馬出去用通信符和顧師姐聯系,把雲城的事情簡單交代了一番。
“砰!”
唐清歡等人剛準備商量詳細的計劃,外面一聲巨響傳來,緊接着就是一陣嘈雜聲。唐清歡的眉頭緊蹙,敢在珍寶閣鬧事的,看來是城主府的人出手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唐清歡和景陽派的衆人及陸管事對視一眼,立馬迎了出去。
路上一個弟子臉上有些局促,手裡緊緊握着把并不趁手的長刀道:“唐師姐,要真是金丹期的修士打上門來,那我們……”
唐清歡邊走邊安慰道:“放心,顧師姐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我們這麼多人聯手,難道還不能将他困住幾個時辰?”
旁邊有人出聲安慰:“就是,王師弟,你的陣法修為向來都是有頂尖的,而且現在還有唐師姐在,就算我們打不過拖到顧師姐來肯定沒什麼問題。”
“王師弟放心,我肯定擋在你前面。”
“還有我,我也是,你和唐師姐就放心布陣,前面還有我們了。”
一旁的景陽派衆人紛紛開口安慰道。
那王姓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下倒也真的沒有那麼緊張了。
“陸管事終于舍得出來了?”
幾人剛到珍寶閣的正門,就看到一群人正圍着珍寶閣不斷叫嚣,腳下踩着的正是珍寶閣的牌匾。
陸毅成示意衆人不要沖動,但看着珍寶閣的牌匾被踩在地上,臉色直接黑了下來,對着一個身穿暗灰色錦袍的男子沉聲道:“我珍寶閣向來和城主府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郭管家今天是這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郭成生笑了笑,嘴角一勾在地上又不碾了幾下,“陸管事怕不是眼瞎了?”
“郭成生!”陸毅成厲呵了聲。
“陸管事何必動這麼大火氣?城主早就有令,廣邀天下修士到城主府一緒,你們珍寶閣居然私自窩藏修士,這是要和城主府過不去了?”
陸毅成的臉色一沉,唐清歡等人來的時候是貼着隐匿符,怎麼可能被發現?沉聲道:“這些人都是我珍寶閣的貴客,豈是你們說動就動的。”
郭成生接過旁邊人的帕子擦了手道:“看來,陸管事是給臉不要臉了?我早就說了,你們珍寶閣留着遲早是個禍害。不過沒關系,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違反城主的公告令,那今天就拆了你們珍寶閣。”
陸毅成聞言笑了,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珍寶閣豈是你說動就動的,既然你們自找死路,那就别怪我們了。”
陸毅成一個揮手,周圍衆人立馬把郭成生等人圍了起來,“現如今都有人敢欺負到我們珍寶閣都上了,大家還不快教他們做人?”
話音剛落,珍寶閣的人立馬就沖了上去。
衆人打得越發上瘾,早就看城主府的人不爽了,尤其是最近的作為。大家都是在雲城長大的,看到雲城現在人人自危的模樣誰能忍。
更何況,還有個金丹後期的修士在,衆人底氣充足,可以說是壓着城主府的衆人在打。
郭成生的臉上有些挂不住了,這珍寶閣的人今天怎麼跟打了雞血一樣,郭成生上前一步,對着城主府的衆人大聲道:“退!”
旋即揮着手裡的符篆直接對準珍寶閣的衆人。
看到這一幕陸管事臉色一變,上前就要接住。
這符篆要真是爆裂開來,珍寶閣前面的人都要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