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你們去逮了四個持槍歹徒都沒有人死,那個兇手應該隻有刀吧。”
“我妻君,這不是一件事!”
“這就是一件事!!”
包圍圈上的松田陣平悄悄後退一步。
諸伏看上去還有一點應激經不起刺激,我妻琉雅随手拽了一個降谷零開始瘋狂搖晃:“上次你們差點把全校都叫上了就是沒叫我!不管怎麼樣這次我一定要參與!!”
降谷零邊被晃邊辯解:“當時……是……松田……他們叫的人……”
“小降谷……你就替小諸伏受着吧。”因為太高不好晃而逃過一劫的萩原面露慶幸。
一陣雞飛狗跳後,諸伏終于下定決心講起那個血色的夜晚……
“……那個男人起身的時候,有那麼一瞬我看到了……他肩上紋着的……高腳杯形狀的紋身!”
“抱歉,稍微打斷一下。”我妻琉雅說,“現在我已經能确定兇手了!絕對就是那個洗衣店的老闆!”
“怎麼做到的??”“騙人的吧!”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那個,但是犯人也不太可能從長野跑到東京又恰好出現在這裡……”
“說說你的想法吧,我妻君。”班長說。
“首先,犯人出現在這裡是很有可能的,景光君。”我妻琉雅滿臉自信,趁亂還換了個稱呼,“你之前也提到,那個晚上他在找人,并且沒有找到。”
“也就是說他可能一直跟着景……!”
“這還真有點惡心……”
“然後,雖然沒有參與調查但大家也跟我分享了三個嫌疑人的基本情況——首先排除那個高腳杯,然後排除那個紋身不在肩膀的,答案很明顯了!”
“哪裡明顯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