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群衆已經離開犯罪(未遂)現場,我妻看上去冷靜了下來,掙開兩個男同學不再用力的掣肘。
她轉過身盯住諸伏:“口誤了……不過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然後就開始安靜等待他的反應。
諸伏覺得,現在這個情況有點危險。
主要是不好好回應的話他自己的生命會有些危險——畢竟今天的練習,他能感覺到我妻君其實毫不需要他(教官暗示下)的放水,雖然配合他和平結束了練習,但心裡會覺得被看輕了吧。
……從萩原研二遞過來的好幾個眼神來看,他也看出來了。
“我妻君,是很優秀的女性、也是很優秀的人呢,”最終他這麼回答,“我很高興成為你的同學。今天的事很抱歉,如果……”
“那麼,你所承擔的事裡總有‘同學’能幫上忙的部分吧。”
“?什麼、”
“比如你死撐着自己去查、查到漂亮的臉上都有黑眼圈的那件事。”
我妻琉雅說完也不等諸伏反應,一擡手,對着萩原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松田陣平下令。
“帶走!”
“哦!!”松田和萩原高高興興的回應了一聲,上來搬起諸伏就走。
“真難得啊,小陣平這麼聽話~”左邊的搬磚工人在笑。
“啰嗦,你不也快看不下去了嗎?”右邊的搬磚工人也在笑。
“走快點。班長他們還在等。”工頭在指揮。
“欸欸??”無人在意磚的反應。
幾個人(和磚)飛速移動到了男生宿舍,我妻由于短發和理直氣壯的氣場順利通過,看門大爺看了一眼他們的奇怪姿勢甚至問都沒問一句。
被放下、被五個人包圍着要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時候諸伏景光已經明白了一切。
他顧不上淩亂的警服,皺着眉頭急切道:“不行,我不能把大家卷進來,如果再有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