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可惜什麼呢?
太宰後來試驗過,手機确實變得防水了,就是不像科技,更像魔法。
扯遠了。
現在無論是line,推特的大小号,所有社交平台,祁臨都沒有發言,安安靜靜。
太宰也去過祁臨的住所,但他發現祁臨根本出門了沒有再回去,可以說就在他們分開後就離開了,跟手機定位失效的時間差不多。
他們之間的聯絡方式細究起來就是這樣,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無論祁臨的哪個朋友都是通過這些方式找她。
似乎……也并未特殊到哪裡去。
成年人之間應該掌握分寸感。
按照道理應該十分有分寸感的太宰治正在查祁臨的病例來源。
盡管無論怎麼看這份病例都是個普通又合理的胃病病例,祁臨也有出入醫院及其附近的記錄。
但因為太過符合常理,反而看起來像一種無言的借口,像明擺着就是要給他看到的。
那就說明有問題。
于是他追查了下去。
祁臨低估了太宰對這件事的在意程度,她隻替換了自己的電子病例,以為萬一太宰就算查,查到這步就該放手了,當天的監控她沒有特意去替換或者抹掉。
她覺得太宰不能,至少不應該,會刨根問底到這個地步。
所以要找到她究竟去了醫院哪一科、做了什麼檢查實在是太容易了。
隻是他也有一點不敢置信。直到還原了祁臨的真病例一目十行地掃過去,最後在掃到“懷孕”時睜大了眼睛。
病例時間點的大概十二周前,祁臨是跟他呆在一起的。
他走出偵探社外面,走到了大樓之外,先撥的是安吾的電話。
“祁臨她在哪裡?”
“是麼,”安吾的聲音響起,“她自己還是沒有告訴你。”
“安吾,你——”
坂口安吾少見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曾經建議過她告訴你。不過我有一件剛發生的事情要告訴你一下,太宰君,祁臨呆的那家酒店發生了原因不明的劇烈爆/炸,樓房被炸毀,重點是我們跟她失去了聯絡,現在我得過去現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