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是那個武裝偵探社的,在港口——”在太宰說出這個名字後,遠山反應過來了這個名字意味着誰。
“遠山君,你家裡是反對你來特務科的吧,”太宰笑了笑,“出身優良,畢業于高等學府,因為個人抱負離家出走來到橫濱,令人欽佩啊,但家裡還是催你回去催得很緊,畢竟是富商之子嘛,真是辛苦了。”
“!”遠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随即變得十分警惕,“你為什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你果然跟傳聞中一樣可怕。”
太宰攤手:“猜的,沒想到真的猜中了呢。我隻是跟你聊聊天而已,不要那麼緊張。像你這樣的家庭,就算明面上沒有說,也會物色一個條件相當的未婚妻備選。在這種狀況下,對着别.人.的.女朋友說出那種令人極度困擾的話,從哪個方面看都太莽撞了,不是嗎?”
他緊盯着太宰:“你是在威脅我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用花言巧語哄騙祁臨前輩的,今天她遇險也是因為你——”
遠山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上司催促他回去了。
太宰:“看起來很急的樣子,工作果然還是最頭疼的事,哎,我一想到工作就開始沒力氣,在這裡等着祁臨反而神清氣爽啦。”
遠山攥緊手機,咬咬牙,但還是離開了。
祁臨出來的時候發現遠山人已經不見了:“遠山君呢?”
太宰随意答道:“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應該是有急事,他送你來醫院之後本來就該回去忙的吧。”
“喔,”祁臨點頭,這倒是很正常,“你有沒有跟他說些什麼多餘的話?”
太宰眨眨眼:“多餘的話?沒有啊。”
他說的話連标點符号都是必要的,哪有多餘的?
“比起這個,我們該拿着檢查報告回去找醫生了!”太宰直接轉移話題。
“你給我等一下,”祁臨拽住他,因為太宰自然而然地就攬着她走了,“你不覺得你應該先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太宰直接反問:“我難道不該出現在這裡嗎?”
“你幹嘛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我跳過了一季?”祁臨頓感眼前一黑,但這是心理上的,事實上太宰還在前邊以一副很親昵的樣子堵着她。
“走嘛走嘛,”太宰又圈住她,“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
最終還是讓太宰一起跟着到了醫生這裡。
很巧的是,這次還是上次告訴祁臨她懷孕了的醫生,醫生還記得祁臨,視線掃過了太宰不過很快又收了回來:“報告給我看一下。”
結論是胎兒很健康,初步成型了。
祁臨聽到後一愣,比較在意說胎兒已經有人形的事實,畢竟她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這個孩子。
不過在祁臨大概描述了一下今天她遭遇了什麼的時候醫生還是不贊同地看向了太宰:“孕婦就暫時不要再從事可能遭遇危險的工作了,就算胎兒健康也不能這麼大膽,這個時間段還在比較容易流産的時間内,是能拿身體開玩笑的嗎,你身為配偶為什麼不攔一下?”
祁臨感覺太宰握着她的手好像緊了緊:“醫生他不是……”
為什麼好像很自然地就把太宰當成她丈夫了。
太宰的反應比祁臨還要快,他搶話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不會再讓她處在這種情況下了。”
結果兩人還都被醫生好好說教了一通。
出了醫院門口,太宰似有感慨地道:“醫生發起火來果然都是可怕的存在。”
太宰又硬是跟她後邊,她想跟太宰打一架,但又想起醫生說的一堆注意事項,祁臨還是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