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沒約好時間,你怎麼會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
太宰同情地看了祁臨一眼:“祁臨姐姐,你難道沒有朋友的嗎?”
祁臨氣道:“我當然有了!”
太宰出門了。
“真是的,”祁臨嘟囔,“擡杠的能力倒增長了不少。”
[Lupin酒吧]
太宰:“呀,安吾,織田作,晚上好!果然你們都在啊,因為姐姐的地方離lupin有點遠,所以我來遲了!”
太宰坐到了中間的位置,點了跟平常一樣的酒。
安吾推推眼鏡:“太宰君,你還住在那裡嗎?”
織田作:“啊,是很久了。”
對于太宰這個人來說,當時這兩人聽說的時候都很驚訝。
酒被端上來,太宰按着杯子裡的大塊冰塊道:“因為被正經地當成未成年的感覺很有意思嘛,如果被她知道我在這裡喝威士忌大概,不,百分之百地會被訓一頓。”
織田作這次反而抓住了重點:“她不知道你是mafia嗎?”
太宰歡快地道:“不知道喔!知道了我會被徹底嫌棄的,是比我出來喝烈性酒還要嚴重得多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了。”
安吾喝了一口酒:“被你蒙在鼓裡……感覺有點可憐,那名正常人思維的女性,知道真相那天不會哭嗎。”
太宰彈彈杯子:“她應該不會哭,但可能會氣勢洶洶地來找我來理論吧。”
織田作:“就算知道你是黑/手/黨準幹部?”
太宰:“就算知道我是黑/手/黨幹部也會,她不會怕的。”
安吾:“……我收回前面的話,能跟太宰君你呆一起那麼久的女性果然還是有異于常人的地方。”
祁臨打了個噴嚏:“怎麼回事,有誰在背後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