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嗯,他隻值五百萬日元嗎,五百萬美元會更值錢。我給他買有保險哦,你撕票了就我能有五百萬美元,到時我們一人一半怎麼樣,說不定是三赢呢。”
對面估價出大問題,守着一個暴露出點秘密的人估計就能暴富的人才開價五百萬日元。
當然保險她是沒有買的。
綁匪被她這個反向提議震驚得說不出話:“哈??”
祁臨:“喔,我開玩笑的,能讓我跟他說兩句話不?”
那邊的綁匪已經開始用同情的眼光打量太宰了,就是那種“你老婆恨不得你快點出事”的眼神。
顯然是聯想到了一些可以上社會新聞的事件。
太宰:“祁臨,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要對我見死不救嗎?”
這還是太宰頭一次叫她祁臨,但她沒有告訴過太宰這才是自己的常用名。
祁臨:“你希望我去救你嗎?”
太宰:“那當然了,我好害怕的說。”
祁臨:“……那好吧。”
老婆好像玩得有點開心。
太宰的手機被拿走了。
當天晚上,祁臨拖着一個行李箱出現在綁匪說的地點:“錢我帶到了,總該讓我見一下人吧?”
好的,她看到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太宰治,嘴還被黑膠布封起來了。
這應該是那些人唯一做的比較正确的事,至少太宰的輸出暫時被減掉了很多?她在心裡不甚确定地想,可是抓了太宰就是一件錯誤的事啊。
她與領頭人碰頭之後,領頭人突然用一種很驚恐的表情盯着她,然後直挺挺地直接暈了過去。
祁臨:“??碰瓷?等一下啊我發誓什麼也沒幹!”
這架勢也吓到了其他人,沒人信她毫無效力的發誓,他們中有人端起了槍。
祁臨看了一眼太宰,太宰似乎也對領頭暈倒的事表現得有點驚訝,也看向了祁臨。
一瞬間她感覺到了,太宰在審視她。
祁臨問他:“現在怎麼辦?”
太宰無辜地“唔”了一聲,意思他行動受限十分柔弱,不能使用對槍的人體描邊躲閃技能,請她自由争取。
祁臨撇撇嘴,無視了槍口,徑直走到太宰面前,将他身上的繩子解綁。
太宰看祁臨沒有全部幫忙的意思,自己将封口的黑膠布也撕了下來,他看着仿佛在進行演無實物演出的剩餘三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用異能。”
他們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大概是在自己的世界裡真的看到了五百萬,之後也倒在了地上。
“對我的異能效果感興趣的話,可以跟我說的,”祁臨報警了之後才對他道,“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
“還是有意外收獲,”太宰低頭看向第一個不明不白倒下的領頭人,“你知道嗎,他也有異能的,效果是讀心,但應該不是百分百成功,看來他運氣有夠差呢。”
太宰:“你的能力,有副作用?”
“如果是讀心的話,我也有點意外,怎麼連一會都堅持不了,”祁臨摸摸腦袋,“這顯得在内心天天收聽那些聲音還活蹦亂跳的我有點變态。”
她要對這些聲音重新評估了。
太宰卻被她逗笑了:“說不定是的。”
“我才不是變态啊!”祁臨不服氣。
“是些什麼樣的聲音?”
祁臨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宰這樣問一個問題,她想了想,形容道:“就什麼聲音都有,如果畫面具象化的話,就是很多文字橫橫豎豎歪歪斜斜地堆疊在一起……”
說到一半,她頓住了:“是很精神污染的樣子,難不成我真是變态嗎。”
不管了,反正她還很好!并且老婆似乎顯得沒那麼興緻缺缺了!
她伸了個懶腰:“好了,可以回去了,接下來是警/察們的事情了。”
因為動作幅度有點大,她的指尖碰到了太宰。
一瞬間一直吵的聲音消失了。
“老……我是說治子,等一下,”祁臨抓住了他的手腕,又放開,如此重複了幾下,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哦哦哦,原來人間失格還有這個用處,好神奇!”
她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感受,她就多試了幾次,不過沒一會她就悻悻地放下了太宰的手。
太宰:“你怎麼了?”
祁臨:“……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清空聲音的體會對她來說有類似一種玩遊戲打赢對手才會體會到的感覺,新鮮是新鮮,但感覺會跟打遊戲一樣會上瘾。
……上瘾就麻煩了,她總不可能天天要去摸摸太宰吧,這才是真的變态了。
遊戲能天天打,治子不能天天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