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你們來幹什麼?”
五條悟站在劍道館外,面露不悅地看着放在自己身前的幾人。
七個身穿黑色和服,衣服上印着五條家家紋的男人,一齊擋在五條悟身前。站在中央的男人衣着上還印了朵紫羅蘭花。
站在正中間的那個男人向前一步,俯首行禮,朝五條悟說道:“悟大人,家主有要事相議,請随吾等離開。”
五條悟皺眉,朝幾人揮手,不耐煩地回道:“我還有課,你們趕緊滾開。”
為首的男人不動如山,提高了些許音量繼續說道:“家主有要事相議,命我等務必帶大人離開。已經通知過上層下午課程請假。
男人意味不明地瞥了眼萩原研二等人,語氣不容置疑地回複道:“悟大人别讓家主久等,别讓吾等難做。”
五條悟看了看周圍的五個人,又看看身前擋着的七個人。
五條悟“啧”了一聲,随後調轉方向,直直地繞過七人,朝着劍道館堅定地走去。
七人:……???
領頭的人還想再說些什麼:“悟大人……”
五條悟擡手直接打斷道:“喂,你是那群老橘子的人吧?怎麼都不知道這種東西威脅不了我。那群人怎麼會讓你們這種人過來找我?”
五條悟低頭彎腰直視領頭的那個男子,戲谑的笑道:“啊——我明白了!上頭那些爛橘子是終于因為過老、過爛,腦子壞掉了嗎?那可真是太棒了!!”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率先明白——來者不善啊。
二人默契的對視一眼,一左一右的将五條悟保護在内,與七人無聲對峙着。
松田陣平此時終于反應過來,身體一轉,大步向前跨步,擋在五條悟身前,朝着領頭人說道:“悟說了,他不願意回去。有點眼色,嗯?”
反應過來的諸伏景光張了張嘴,看看前面全身散發大佬氣場(俗稱混黑感)的松田陣平,一時失語。
降谷零站在五條悟右後方,朝前看向渾身冒黑氣的松田陣平,目光頓了頓,又側頭看向肆意張揚、神色不屑的五條悟,嘴角不禁有些許的抽搐。
降谷零:不存在的手铐蠢蠢欲動.jpg
領頭的人輕歎一口氣,轉身帶着衆人似要離去。
五條悟并沒有立即離開。
五條悟覺得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可能是直覺吧,五條悟側身看着七人離開,留意着幾人的動作,特别是領頭的人。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怪異。
五條悟似是看到了什麼,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倏地瞪大了雙眼。
——!等等!!!
“……停下!”
五條悟向前邁了幾步,走到領頭人身旁站定,繼續說道:“我和你們走。”
領頭人似乎毫不意外,笑着轉身回複道:“那麼,悟大人,請?”
五條悟走到領頭人前面,大步邁向警校門口。
在其他人都在迷茫愣神的時候,松田陣平迅速跑到五條悟身邊,伸手一把抓住轉身準備離開的五條悟。
雖說如此,但他的神色也和其他人并無不同,和其餘四人一樣疑惑不解。
五條悟蹦蹦跳跳地掙開松田的手,笑着比了個wink,嘴裡依舊是不着調的話:“好了好了~不會有事的,放心吧陣平醬~!大家安心點,我可是最強的欸!不會有事的啦。”
或許是因為熟悉又或者是直覺,松田陣平并沒有過多的阻攔,在五條悟說完話後就松開了手,回複道:“呵,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和你打一架,悟。”
五條悟笑了笑,回複道:“好啊。”
一行人出了校園門,而五人組進入了劍道館。
領頭人走在最前面引路,五條悟站在領頭人身邊跟着,其餘幾人則在五條悟的身後綴着。
領頭人帶着走的偏僻的小路,一路上都沒遇到多少人,隻有零星的店鋪:一家花店,一家酒窖。
且周圍都有烏鴉在環繞飛翔。
一隻烏鴉在花店的向日葵花盆邊,一隻烏鴉則在幾瓶拉弗格威士忌組成的瓶堆上站着。
經過兩家店鋪,五條悟一行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一家甜品店。
再說另一邊的五人組。
五條悟離開後,五人組踏進劍道館的門,氣氛都有點僵硬。
進門先看到的是鬼冢教官,他正望着五條悟離去的方向歎着氣。
降谷零剛踏了一步想詢問鬼冢教官是不是知道什麼,鬼冢卻像是看透了降谷零的心思一般,歎息着說道:“有些事……不是你這個年紀可以知道的,也不是我這個職位能挽回的。”
……?什麼意思?
降谷零有點困惑,但也算聽懂了鬼冢的言下之意,無非就是不要探究為什麼封禁式管理對五條悟的家人卻派不上用場,甚至可以讓五條家人直接進入學校帶走五條悟。
至于原因,無外乎就是高層與五條家有協議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鬼冢教官職位低,無法阻攔,隻能任五條悟被帶走。
松田陣平輕嘲了一聲,說道:“所以我說,高層?腐朽的東西。”
降谷零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反駁。
諸伏景光卻在這時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鬼冢教官輕歎着,帶着五人組到劍道館裡。
五人站在擂台旁,百無聊賴地看着台上兩人對打,氣氛稍顯凝重。
諸伏景光擡手晃了晃,吸引到其餘幾人的注意力,輕聲說道:“那個……我好像懂五條以前說的老橘子的意思了。”
“?”
諸伏景光繼續說道:“之前在那個冥小姐來的時候,五條曾說過一個奇怪的詞語‘老橘子’,萩原做出了推測,可能是指代什麼東西的。我想了想,或許指代的就是高層。”
伊達航有點奇怪,問道:“依據是什麼?”
諸伏景光沒有直接回複,而是問道:“剛才松田你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