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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毒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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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傷勢未愈,師兄不該跟你說這麼多。”他連忙端來水,扶對方起來。

他那小師弟喝了點水,而後呼出一口氣:“沒關系,師兄……切莫自責。我知道師兄是怕我犯錯,怕我被人欺負。師兄用心良苦,我都懂的。”

蕭岩心中有種微妙的情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宿雪涯借着向北辰的嘴問:“師兄以前……受過欺負麼?”

“沒有。”蕭岩回答得很堅決,“我被師尊帶回後,未曾受到欺負。大家都對我很好。隻是我自己出身貧寒,沒見過世面,很多東西都不懂,難免自慚形穢。多虧師娘耐心教導,讓我慢慢增長見識。往後你有不懂的,也可以問我。”

宿雪涯放下心來,對他道:“師尊對我提過你,師尊說,三師兄是很好的人,讓我多向你學習。”

蕭岩渾身一震,坐直了身體:“師尊真這麼說過?”

“當然,”某個做師尊的人誇道,“你們三個,他都提過,說你最刻苦,最溫柔。我早就想跟三位師兄見面了。”

蕭岩眼眶一熱,擡手揉了揉小師弟的腦袋:“師兄也很高興見到你!”

他望着向北辰:“你也無需畏懼另外兩位師兄,他們隻是偶爾嘴上說話難聽,實際上心腸都不壞。你要是被大師兄針對了,就去找二師兄。被二師兄嫌棄了,就去找大師兄。讓他倆互相折騰。他倆一直看對方不順眼,讓他們鬥去。”

小師弟失笑:“這是三師兄總結出的經驗麼?”

“是啊。”蕭岩也笑了。

他在望月峰待了沒多久就發現了這個法子,簡直屢試不爽。

“好的師兄,”小師弟眨眨眼,“多謝師兄,我一定會好好練劍,不辜負師尊和師兄的期望。”

蕭岩搭着他肩膀:“等你好起來了,咱倆切磋一番。”

小師弟也一臉期待:“再好不過。到時候師兄可要下手輕點。”

蕭岩哈哈一笑:“到時候誰讓誰還不一定呢。”

他原本還有很多話想跟這個小師弟說,但看對方臉色慘白,隻得讓他繼續休息。

向北辰也心知自己得盡快好起來,于是便閉眼睡覺。

*

然而沒過多久,門又開了。

“小師弟,小師弟?”晏可洋彈指點亮房内燈盞,頂着蓬松的短發鬼鬼祟祟摸到床邊,探頭望向床鋪,見對方兩隻漆黑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便淡淡地來了句,“醒着啊。”

他站直了身體,背着雙手,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清了清嗓子:“我是你大師兄。”

那小師弟卻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大師兄好……我四肢無力,無法下床朝師兄行禮,還請師兄見諒。”

晏可洋卻是不願免去這禮節:“等你能下床了再朝我行禮便是。”

而後在床邊坐下,保持着下巴看人的姿态:“師兄隻是來看看你。”

“多謝大師兄關心。”

晏可洋目光落在床頭的衣物上:“你傷得很重,師兄我從雲生結海樓那邊拿了大補丹喂給你了,雖然那時候你人沒醒,但這事可得讓你知道。切莫忘了師兄的恩情。”

“師兄恩重如山,我一定不會忘。”

“作為大師兄,需得向你了解一些情況。”晏可洋問,“師尊除了收你為徒,可還收了其他弟子?”

“這個……倒是不太清楚,”對方答道,“隻知在我們村就我一個。”

晏可洋歎了口氣:“最好沒有。我可不希望又多出一大堆師弟。”

宿雪涯:“……”

晏可洋沉吟片刻,忽然低頭靠近他,壓低聲音:“小師弟,告訴我,師娘小名叫什麼?”

宿雪涯眉頭皺了一下。

他後退一些:“我不能說。這也不是師兄該問的。”

“反了你了,”晏可洋擡手,輕輕拍打了一下他腦袋,“什麼叫我不該問的?我做弟子的關心師娘怎麼了?”

宿雪涯被打得一愣,心裡記下了這一腦锛兒。

“非是我想忤逆大師兄,”他捂着腦袋,面露苦色,“方才師娘給我吃了一顆毒藥,說如果敢洩密就會死。”

“啊?”晏可洋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古怪,“那你告訴我,師娘的小名是名字後面兩個字麼?”

“自然不是,”宿雪涯道,“是隻有師尊能喊的小名。”

晏可洋好奇心爆炸,但也知道問不出結果,也隻能作罷。

“算了,跟你說正事。你給我聽好了,”他嚴肅起來,伸手用力戳了一下對方額頭,“别打師娘主意!”

某位病人被推得腦袋後仰,脖子差點斷了,嘴上客客氣氣:“我怎麼敢呢,師兄切莫胡言……”

“睡你的!”晏可洋沒好氣地幫他蓋上被褥,動作極為用力,而後揚長而去。

這個小羊真是……

一點兒也沒有大師兄的樣子。

宿雪涯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将被褥拉扯整齊,閉上雙眼,準備調養生息。

*

半炷香的時間未到,房門又一次被打開。

一張清新俊逸的臉出現在床邊。

不,應該說半張。

剩下半張被扇子遮着。

是宿雪涯曾經的二徒弟,現在的二師兄。

不等對方開口,他直接搶答:“師娘給我吃了毒藥,不讓我說出他的小名。二師兄見諒。”

風銜青:“……”

沉默了良久後,他挪開扇子,露出真容:“大師兄來過了?”

對方如實相告:“剛走不久。”

風銜青有幾分惱怒,又不知該向誰撒氣。

他壓下情緒,恢複風度翩翩的模樣,露出和善的笑容:“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師兄自會好生護着你。有任何難處可随時找我。要是大師兄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為你主持公道。”

小師弟點點頭,一臉誠懇:“多謝二師兄。”

“其實我來不是想打聽師娘的小名,”風銜青溫聲道,“師兄是想叮囑你一件事。咱們的師娘懷有身孕,是魔胎,故而不會顯懷。天大地大,無奇不有,無需為此大驚小怪,也不要問些不該問的,平常待之即可。”

“我知道了,”小師弟道,“三師兄也和我交代過。”

“行,那就不打攪你休息了。”風銜青溫柔地幫他蓋好他本就蓋得好好的被褥,然後離去。

下一瞬又折返回來,“啪”的一聲把扇子合起,拿扇子指着床榻上的病人,壓低聲音。

“不準打師娘的主意!”

向北辰皺起眉頭:“怎麼可能?師兄在說什麼?”

“沒什麼。”

風銜青“嘩啦”一聲又把扇子打開,再次搖着扇子翩然離去。

關門聲響起。

宿雪涯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閉上雙眼,暗自調息,沒多久,門再次開了。

宿雪涯:“……”

*

宿雪涯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他擡眼看向來人。

桑柏仁徑直來到床邊,将藥箱放下,二話不說掰開他的拳頭,搭着他的手腕,開始檢查他的脈象。

宿雪涯客客氣氣道謝:“多謝醫仙出手相救。”

桑柏仁沒理會他的客套,診脈結束後吩咐道:“上衣脫了。”

宿雪涯撐着床闆艱難地坐起來,脫下裡衣,露出單薄的後背,而後趴在床上。

桑柏仁一根根往他後背上紮針。

宿雪涯也沉默地忍受疼痛。

忍着忍着,忽然聽到桑醫仙以漫不經心的語氣問了句:“你師娘的小名叫什麼?”

“啊?”宿雪涯擡眼看向他。

這個桑柏仁怎麼回事?

看了好幾眼後他才回答道:“師娘不讓說,他喂我吃了毒藥。”

“毒藥?”桑柏仁眉頭一皺,又去摸他的脈象。

……毫無中毒的迹象嘛。

他心下了然,沒有揭穿,反而一臉高深莫測:“是毒藥,很厲害的毒藥。你好生替他保守秘密,誰都不要說。也無須擔心,隻要不洩密,那毒藥就對你毫無影響。”

“我自會守口如瓶,”宿雪涯道,“隻有師尊才能叫師娘的小名,我死都不會告訴任何人。”

桑柏仁淡淡地“嗯”了一聲,此後再不發一言,隻安安靜靜紮針。

床上的病人一聲不吭,他有些驚歎于對方的忍耐力,不愧是劍尊親自選的人。

紮完針,桑柏仁沉默地離去。

宿雪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他實在沒力氣翻身,索性就那麼趴着,順便讓背上那密密麻麻的汗水自然風幹。

然而這汗還沒幹透,他的房門又一次被推開。

今天第六次被推開!

還讓不讓人睡了?!

宿雪涯攥緊了拳頭。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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