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個醫生還沒上崗一天就失蹤了。
聯絡員猶豫了一會兒,接着說道。
“沢田大人說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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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中的商業街路上自然空無一人,獄寺點了根煙,灰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的五官,透明的雨傘上不斷滾落下細密的雨珠和水流。
他調查到夏馬爾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并盛的商業街,當時駐守并盛的彭格列家族的聯絡員甚至還和他進行了任務交接。原本黑醫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性格,還背着通緝令,幾天不聯絡也不算什麼怪事,但是夏馬爾尊敬裡包恩,即使在其他事上敷衍,唯獨對裡包恩交代的事是不會用随便的态度對待的。
一聲不吭的在自己需要出現的時間點消失不見,本身就是件不尋常的事。
被派遣到日本為了十代目家族行動的黑醫失蹤,某種意義上可以視為海的另一邊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不管是本家的彭格列,還是其他想要趁機做點什麼從中獲利的家族,又或者單純的私人恩怨,都不是什麼好兆頭。
在十代目家族連起步都還很艱難的現在,被誰出手幹預的話所有人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所以原本就熟悉夏馬爾情況的獄寺才會先進行調查,他原本就是左右手的候選,盡早熟悉這類事務沒有壞處。
那個好色庸醫,真的一直在給人添麻煩。
說不清楚是不是用煩躁掩蓋住了一些别的情緒,獄寺抓了抓頭發,準備向商業街的另一邊走去。
【那,獄寺君什麼時候回來呢?】
突然,早上離開前少年的話語唐突闖入了獄寺的腦海。
淺褐色頭發的少年自然而然的發問,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笑容又變得有些拘謹,小心翼翼的擡眼看向提出要暫時離開的自己。
那暖褐色的雙眸中帶着些本人都沒發覺的不舍和淡淡的寂寞,說不清道不明的瘙癢和溫熱充斥着獄寺的心髒,仿佛一瞬間被什麼給抓住了那樣。
啊啊,真想要盡快解決這些事,好讓少年不再露出那樣的表情啊。
不符合性格的想法剛冒出一會兒,就被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
“并盛中學,二年A班,學号8。”
那是在這大雨中,顯得分外不協調的冷漠聲線。
“獄寺隼人。”
打着漆黑雨傘,穿着深綠色軍裝校服的少年微微擡頭。
“快點結束吧,我可……不想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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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嘟嘟——”
“嘟嘟——————————”
嗒——
嗒——
嗒——
嗒——
“喂喂,恩?阿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