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甕中之鼈的是綱吉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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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聯絡用的耳機裡沒有傳出雙胞胎的慘叫的話。
M.M詫異的聽着耳機中的雜音,最初的家族成員露出笑容。
面容畸形枯槁的怪人掐着自己的脖子不停抽搐,甜品的殘渣和顔色鮮豔的黑紫色粘液從他嘴裡不斷溢出,銀發的“少年”摘掉呼吸口罩,摘下假發,如瀑的桃色長發便落到了胸前。
“說起來,我和隼人意外的長得挺像的。”
來自同一父親血脈的姐弟兩由于平時造型風格的差異,很少有人注意到其實兩人都完美遺傳了來自其父憂郁多情的祖母綠色眼睛。
隻要遮住遺傳正妻的豐唇和桃色長發,姐弟倆看上去簡直如出一轍。
碧安琪脫下病号服,換上自己的衣服後,慢悠悠的穿上放在床底的紅色高跟涼鞋。
那是她最近中意的款式,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是穿上後腳底的重量感總是讓人倍感可靠。
比如現在。
她面不改色的用鞋跟狠狠踹了一腳還在抽搐的男人,男人嘩一下嘔出了卡在喉嚨裡的有毒料理,勉強從死亡的陰影逃脫,讓他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哭叫。
享有毒蠍子美譽的女人顯然對于之前自己被陌生男人貼臉這件事耿耿于懷。
另一邊,病房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看到來人後京子露出有些驚訝的表情,随即便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山本君,你的朋友已經回去了嗎?”
剛才,陌生人在了平睡着後突然開門進入病房其實還是稍微吓到京子了,不過山本馬上就跟着進來,用手勾住男人的肩膀,笑着說不好意思那是和他一起來醫院的朋友,聽說拳擊部的前輩在這裡療養想要來打招呼的。
接着山本就拖着那個樣貌和舉止有些奇怪的“朋友”離開了,不得不說在看着山本一個人回來後少女暗暗的松了口氣。
“嗯,不說這個,前輩的情況怎麼樣?。”
黑色短發的少年随意的将棒球袋放到一旁的櫃子邊立着,然後拉開一把椅子坐下。
“剛才稍微醒了會兒,醫生說馬上就可以出院了,現在其實隻是在觀察處理傷口後會不會發炎而已。”
說起讓人放心不下的兄長,少女的五官不自覺的變得柔和,她起身幫了平重新蓋好被子,突然沉默下來。
少女的聲音有些遲疑。
“哥哥說,綱吉君來過這裡後就匆匆離開了。”
纖細的手指捏緊了衣角。
“綱吉君,又一個人去做辛苦的事了吧。”
少年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他隻是站起身,寬厚的手掌輕拍少女後背,片刻後才說道。
“不是一個人。”
京子微微擡頭,有些驚訝的看向自己從來沒摸透過的友人,然後她像是明白什麼似的,重新露出了笑容。
“是呢。”
“山本君,絕對不會讓綱吉君變成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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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獄寺隼人。”
腳步聲自本該被炸毀的樓梯口傳來,讓人不自覺的将視線轉移。
首先出現的是一隻布滿刮傷的手掌,接着是黑色的制式學生皮鞋,沒有穿着黑色外套的并盛風紀委員長看上去以往更富有學生氣質,他随意的撇了眼警惕起來的M.M,将視線重新投向獄寺。
“欠你的人情已經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