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就是把所有的技能點都加在“力”上了,“智”是一個點也沒有分到。
“不過再怎麼堆戰力,他也還是個弱雞。”
是是是,我知道,宿傩你的墜吊的。
宿傩咬了一口我的臉皮,逼問道:“我怎麼覺得那不是什麼好話?”
“怎麼會,天上天下,唯你獨尊,行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咬我有什麼用,我又不疼?
沒有痛感萬歲!
我不知道灰原和七海回去之後打算怎麼解釋我的事情,反正我回去是不用看腦花的臉色。
腦花遲了幾天才返回基地,一進來就是一份大禮。
她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我去接“新生同胞”,竟然還真的接了個不太聰明的小屁孩兒回來——這和她的情報預測,恐怕大相徑庭。
但好消息,花禦能夠隐藏氣息、降低警惕的術式和陀艮融合的很好,基地變回了陽光海浪和沙灘,我不用考慮偷腦花或者五條貓的卡在外面租公寓了。
“‘媽咪’?”她看了看真人,又看了看我,“他叫你‘媽咪’?”
花禦随着她的言語轉過頭來看我,她明明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眼睛,但我就是在她那兩根從眼眶裡伸出來的木枝上看出了一點點羨慕。
竟然是羨慕。
如果話語能把這個“媽咪”的身份拿走,我真的會感激不盡。
不過,心裡再怎麼罵街和排斥,面對腦花的時候,我肯定是一步不能退的。
“怎麼,隻許你當媽,我就不能了?”
我說着,還把我的手伸給了真人。
後者一臉“睿智”,抱住我的胳膊就啃。
說實話,在有一定宿傩人設的情況下,我的手指那真是大補。
腦花的表情管理相當到位,又被我cue了一次孩子的事,但卻表現得非常淡定,但估計背後早就複盤無數次了。
好奇和警惕驅使着她開口,想要提前把可能存在的隐患排除掉,“說起來,為什麼覺得我會有孩子這種東西啊?咒靈的生育方式和人類完全不同,實際上是不具有任何生育能力的。還是說——咒靈之咒靈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虎子是她底牌中的一張,對她來說是絕對的秘密。
不論是直白詢問還是旁敲側擊,她都得搞清楚這件事。
我猜她這幾天已經瘋狂内耗過了。
“這我倒是沒試過,”但我的功能肯定是完整的,我認真地點頭,“可如果你是虎杖香織的話,那你肯定就是那個男孩的母親,我看·到·了。”
腦花連額頭上的縫合線都清晰地跳動了一下,“看到了?”
我仿佛都能聽到她大腦飛速運轉的聲音,她肯定在瘋狂地回溯記憶,思考自己是在什麼地方有可能會露出破綻。
不需要回溯太久,畢竟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并不算久。
但正是因為不久,所以她一幀一幀地回憶也沒有發現我蹤迹的時候,就會格外焦慮。
如果我不揭曉答案的話,她估計得emo好幾晚,瘋狂複盤自己的行動。
我倒是挺想看她網抑雲emo的,但腦花這種生物,越是焦慮就越容易腦補。我擔心她悄咪咪地背刺我,所以還是至少給她設定一個範圍。
“嗯,”我點了點頭,“咒術師的咒力、咒靈的詛咒,都是你們生命線的表現,你們自己大概不會有感覺吧。但你們的行動和記憶,都記錄在自己的力量上啦,所以你們的詛咒才會有不同的味道。”
我用力把真人甩開,這家夥吃得未免有點太興起了,影響我擺pose。
挺胸擡頭肩膀自然下垂,我指背撐在顴骨上,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腦花額頭的縫隙上,感受着從那裡逸散出來的味道——
腦花,要是能燙火鍋就好吃了。
“你的記憶最有意思,香織。我本來以為,咒靈的話就隻會有詛咒力量的,誰想到你身上還有咒力味。怎麼,你——是跳槽過來哒?”我故意嘻嘻一笑,接着就又戳了她一刀,“而且,香織這個名字,你用的時間也不長,你自己不是也沒那麼喜歡嗎?我們都已經是同胞了,怎麼還把自己最喜歡的真名藏起來,我可真是傷心透了,說好要讓我體會一下家的溫暖呢。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啊。”
說實話我是需要一點教育幫助的,真人這個智障兒童怎麼才能進化成虎子那樣的陽光開朗大男孩?
但腦花……虎子能長成那樣全靠他爺。但真人的爺,似乎是某位真·大爺·兩面宿傩,完全不在一個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