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嫉妒使我變形!
惠媽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吧——是溫柔漂亮的媽咪!
我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爹咪的身材和肌肉密度,你們說我幹掉爹咪自己上位的概率有多大?
惠媽沒有急着馬上詢問爹咪異常,而是一下一下地撫摸着爹咪的後頸和脊背。
和我一樣,辦公室裡的幾個小姐姐扶着門框偷偷探了出頭來。
“唔啊——超恩愛!”
她們小聲地感歎着——當然,我很确定爹咪能夠聽到她們的每一個字,甚至是每一個呼吸。
不過,他恐怕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說不定還喜歡經常炫耀。
他把頭完全埋在了惠媽的頸窩裡——我很确定,如果他能有機會把自己挂在惠媽身上的話,他不會猶豫的。
要知道,惠媽的身材比他小了好幾圈,身高也隻到他的胸口。
我有預感,即使爹咪是人生赢家,惠惠可能仍然會是父子中的“靠譜大人”。
但,我還是酸了。
“非常抱歉打擾你們的恩愛時刻,”不,我其實一點也不抱歉,我“插足”到他們之間,“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需要談一點正事呢?”
爹咪狠狠瞪了我一眼。
開玩笑,我會怕一個眼神嗎?
好吧,爹咪的話,還是有點慫慫。
“阿拉,你是甚爾的朋友嗎?”媽咪松開了爹咪,視線終于投到了我身上。
我本能地就挺胸直背,調整自己的精氣神,“算是……吧?”
“甚爾很少會帶朋友來這裡呢,你們的關系一定很特别,平時麻煩你照顧他了。”媽咪的眼神真的就像流動的水一樣,她伸手輕輕碰了碰我衣服上的破口,眉頭微蹙,關切地詢問我是否需要什麼幫助,還小聲地補充,“我可以在後面的休息室裡幫包紮一下,那裡放着幾件甚爾的外套,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先穿一件。”
她的聲音……真!好!聽!
介于早見沙織和能登麻美子之間!
我的一聲“媽咪”真的差一點就真的喊出來了。
“不,完全不用!”爹咪一把攬過我,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的開口,“他就喜歡這個風格的衣服,中二病,完全沒受傷,不用去你的休息室。”
冷漠爹咪,剛才穿胸的刀和鎖都已經忘記了?
要不是我比較特别的話,普通人、普通咒術師被爹咪這麼一操作,估計現在連屍體都涼了。
“你們兩個感情可真好,”媽咪背後仿佛有某種聖母光環,讓我和爹咪都沒有反駁她的話。她擡頭看了看牆上的表,“我還沒有到下班時間,你們如果有事的話——”
“我們沒事。”甚爾即答,“我就在樓後的院子裡,如果遇到了可疑的人就叫我,我能聽到。”
惠媽在工作時顯然是不帶手機的,但這十來層的建築,隻要爹咪關注着,聽力就能遍及建築的大部分區域。
超級聽力(bushi)。
當然啦,我利用詛咒之間的連接也可以達成類似的效果,細節說不定比爹咪還要清晰。
話又說回來了,爹咪一門心思撲到了媽咪身上,真的一點也不關注剛剛被送到幼稚園的惠惠嗎?
甚至連電話都不打一個确認?
果然,惠媽是真愛,但惠惠可能真的是個意外。
“所以,你的‘正事’是什麼?出賣自己的同夥點我,不會真的隻是觊觎你同伴的感情吧?”
……什麼隻是因為,完全沒有那個原因好不好。
我用力一摸臉,擡頭看着爹咪一字一頓道:“我完全、絕對沒有一丁點對香織的興趣,沒有!”
爹咪隻是挑了挑眉,似乎又有調侃又有挑釁。
挖苦我嗎?
但有精力挖苦我,想必是心情有所放松——畢竟媽咪還活着,其他問題都是小問題。
“你不可能隻是來警告我的吧,有目的就直說。”爹咪從口袋中摸出半包香煙來,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卻沒有點火。
我也不和爹咪扯皮,直說了自己的訴求,“我想要香織——”